门接连发生,拿天价片酬的演员在片场耍大牌被人匿名挂出来吐槽后扯出来一串同类被曝光,似乎所有人都是一身戾气,水军也好,键盘侠也好,个个在网上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一片乌烟瘴气。
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都能被放大很多倍。
剧组停机了七天,大家各回各家了。
安安放假了,但她一点儿都不开心,回公寓的时候,是景博轩来接他,黑色的宾利车出现在视线的时候,安安莫名其妙地红了眼。
以前秦思妍总说,爱情啊,就是让一个人变得特别坚强又特别脆弱的一件事!
安安变得很脆弱了,以前觉得难过了也不哭,可现在她一难过就想起景博轩,看见他就会变得特别软弱,想把自己埋在他怀里,想听他说话,想和他待着,哪怕什么都不做。
景博轩下车,走过来,用手指蹭她的脸颊,轻声问她,“怎么了?担心庄衍?”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他已经成年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让他长长记性,嗯?别……”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钻进了他怀里,她细弱的胳膊抱住他的腰,那温柔的力道,几乎让他的心都化了。
安安瓮声瓮气地叫了声,“老公……”
他心头跳了下,“你叫我什么?”
“老公……”
“嗯,再叫一声!”
“……”
☆、22|2.19√
夜风微微凉,心却是暖的,一整天的不安,被一个拥抱给安抚,安安同学觉得这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抱着更不撒手了。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就像一棵大树,风雨再大都不怕,拥有让人心安的力量。
一秒化身撒娇小能手的安安上线,蹭蹭他胸口,再蹭蹭他胸口,抱着他腰的手收紧再收紧,心情顿时好起来了。
然而景博轩却被她蹭的一身火,果断揪着她回车里了。
回去的路上车速飙的很快,安安问他,“你赶时间吗?”
两旁的霓虹被拉成一条炫目的光线,身边的人专注开车,从刚刚帮她系完安全带顺带克制地吻了她一下,说:“有我在,什么事都不会有,开心点,嗯?”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不断地加油门。
于是安安就问了他这句话。
景博轩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耳朵边儿是她的声音,软软的嗓音,像棉花糖入口那一瞬间的感觉,连带着整颗心都变得柔软。
她的语气太过真诚,让他哑然失笑,真是个单纯的傻孩子,让他有种莫名的罪恶感。
他以前经常晚上一个人开车,在高速上狂飙,这是他发泄烦闷不多的方式之一,开着窗,听引擎的咆哮声和猎猎的风声,糟乱的心情会逐渐缓解。
而现在,没有引擎的咆哮,也没有猎猎的风声,没有速度带来的快感,只有一个软糯的嗓音在耳边,一颗心就彻底放松下来。
这是件很奇妙的事,以往的三十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如果爱是一场救赎,那么安安大约就是上天赐予他的解药,从身体到灵魂,完美契合。
再没有一个人,给他如此的感受。
安安看他不说话,又说了句,“你要是赶时间的话就把我放这里吧,我打车回去,没事的,a市治安很好,不用非送我回去。”为了表示她说的话得可靠性,又补充了句,“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也经常搭夜车的。”
景博轩终于笑了下,“以前你没丈夫,现在有了,所以你有个24小时专职司机,他不赶时间,因为没有什么事比老婆更重要。”
安安被他逗笑了,“司机先生,你很嚣张哦,24小时,你确定?”
“随时随地,任凭召唤!”
安安眯着眼笑,“那我半夜叫你怎么办?”
“半夜?床上开车吗?……乐意之至!多晚都行,陪你到天亮,可还行?”从侧脸能看见他的唇角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
“……”安安觉得这和她认识的景博轩不一样,这一定是个假的景博轩。
她需要静一静,所以抱着头不说话了。
隐约能听见他的笑声,带着某种难掩的愉悦,景博轩觉得自己变得恶俗了,他竟然分外喜欢这种逗她的感觉。
车速依旧很快,如此良辰美景,不能浪费在车上,去床上才比较和他心意。
长夜漫漫,温香软玉,妙极!
想吃她已经想很久了,新婚之夜后就独守空房一周有余的景总,被太太刚刚那个拥抱和撒娇撩拨得□□。
他想念一个床,想念床上的她。
当然,在车上他也不介意,但这尺度有点儿大,他怕吓到他的小姑娘。
平时三十分钟的车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景博轩揽着她的肩从停车场出来,步子依旧跨得大,安安忍不住又问了句,“你真的不赶时间吗?我看你好像很急的样子。”
是很急,景博轩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去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说,“嗯,赶时间,所以我们快点儿?”
安安以为他有工作,“哦”了声,小短腿迈起来,打算快点儿回去。
进门的时候换拖鞋,她把他的鞋子放在他脚下,刚说了一句,“那你去工作吧,我不打扰……”
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鞋子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安安,就这么被抱走了,下意识去抱住他的脖子,然后隐隐约约的,她似乎觉得自己接收到了某种信号。
然后,脸就红了,呼吸都快停止了!
直到被扔到浴室的时候,她才吞了口唾沫,第一次做那什么事的时候是喝了酒,酒壮怂人胆,那么这次可是无比清醒的状态。
脱衣服的时候,安安遭受了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
她帮他脱的衣服,因为景总说他刚刚抱她闪了胳膊,很疼。
傻傻的安安相信了,乖乖给他脱衣服,还嚷着要去找红花油给他揉一揉。
然后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脱完衣服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扔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