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璟言蓦地抬起头,凝着她,目光一下就阴鸷了下来,“如果你想让我关着你过一辈子的话,我完全可以成全你!”
她蓦地瞪大了眸子,一脸的不可置信,“薄璟言!你疯了是不是?”
“是你逼我的!”他突然扯掉了她身上很容易就掉下来的浴袍,?曼只觉身上一凉,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指尖忍不住的颤抖,“薄璟言,你别逼我恨你!”
薄璟言冷冷的俯视着她,之前怒气跟现在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我已经给了你选择,要么像个囚犯一样被我困在这里,要么安安心心幸幸福福的跟我走完这一辈子,是你选择前者的,怪得了我吗?”
男人说完,就这么突然的闯了进来——
曼脸色一白,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他在衣帽间要了她,狠狠地、不留余地。
一整场情事下来,她直直的凝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灯光有些刺眼,她的眼神却涣散着,终于在结束之后,男人放开她,她像是被丢弃的娃娃一样,滑落在地上。
她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穿好了衣服,一句话不说的走出了衣帽间。
浑浑噩噩间,她好像听到儿子叫了她一声,然后跳着、蹦着朝衣帽间走来,她赶紧擦干了眼泪穿好了浴袍。
“妈咪!”睿睿跑进来,抱住?曼的腿。
曼很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摸着儿子的头顶,“怎么了这是?又有什么事求我?”
小家伙一脸的期待,“老薄说要带我去找靳远哥哥玩,我还可以去吗?”
曼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你不是刚从他那里回来吗?”
“可是可是……”小家伙一副虚心的样子,“他那里好多好玩的东西,我刚回来,又想去了……”
她还没说什么,薄璟言从外面再次折进来,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含警告的看着她。
曼张了张唇,话是对着小家伙说的,但是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薄璟言,放佛在征求他的意见,“你这刚回来没多久,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好吗?”
薄璟言双手插在兜里,睥睨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冷戾逼人,“小孩子喜欢,你就让他去,难不成在你做决定之后,你还‘做梦’想着让他陪在你身边不成?”
曼的瞳眸一缩,她闭了闭眼,一下子抱住了小家伙,“那好,你去吧,想我了就回来,听到了没有?”
“好。”小家伙爽朗的一口答应,挣扎开妈妈的怀抱,冲到薄璟言跟前,伸手主动的将小手送到薄璟言的大掌里面,开心的笑道:“老薄,我们走吧!”
薄璟言点头,牵着小家伙的手离开了衣帽间。
剩下?曼自己在衣帽间哭了许久,久到辛姨敲她卧室的门叫她下去吃晚饭,她撑着墙壁站起来,可是每走一步,双腿就抖的打颤。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天际已经?透。她跑进浴室冲洗了一遍自己,然后并没有忘记的吃了避孕药。
避孕药吃多了不好,这点她也知道,但是以防万一,她必须多吃两片。
薄璟言没有刻意的将她锁起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睿睿就在他的手里,她那也去不了。
拒绝了辛姨的晚餐,她整个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枕头上满满的都是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起来换了一套床品,慌乱的心才渐渐恢复了一点平静。
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惩罚她。
薄璟言行事太孤僻冷戾没章法。他自己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容别人反驳。
她到底要怎么办,怎么才能逃出他的魔掌?
曼越想越头疼,后来,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才发现薄璟言没有回来,起床后她打算联系一下阮媛,告诉她自己现在的境况,却在卧室找了一圈竟然没找到。
下楼之后,碰巧看到辛姨在收拾客厅,“辛姨。”她出声问道:“有没有看到我的?”
辛姨闻声摇了摇头,“?小姐要打电话吗?客厅座机可以打。”
曼点点头,下了楼转到沙发上坐下来,刚拾起话筒放在耳朵上,她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曼脸色一变,这时辛姨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咱大门口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站着两个大男人,早上我出去卖菜的时候换了两个,问他们他们也只说是薄先生的意思,我就没敢再多问……”
闻声,?曼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薄璟言这是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圈禁她!?没收了她的,连家用电话都一并停止?
她想也不想的跑上楼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却发现根本连不上网!
曼的心境沉到了谷底。
一整天她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辛姨进来送了两次饭她都没吃。
到晚上7点多钟左右,她隐隐的听到外面的引擎声响,没过多久,薄璟言自外面打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她知道是他,甚至都不屑抬头看他。
听着男人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头顶响起了他低沉无温度的声线,“我听辛姨说,你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
曼本来还不想搭理他,但他知道薄璟言的脾性,想了想直截了当的说道:“不太想吃。”
她淡漠的语气让薄璟言的心底猛地蹿起一阵怒火,“不想吃也得吃!”说着,他大声朝外头唤道:“辛姨,煮一碗面上来!”
曼冷笑,抬起头来看向他,“我说了我不想吃,你圈住了我的自由,难道还想圈住我的意识?”
胸腔的怒意开始蠢蠢欲动,他却犹自笑了笑,蔓过茶几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想拿绝食威胁我是吗?”
曼冷静的回了一句:“我只是恶心、不想吃。”
“难道是有了?”他温淡的嗓音漫不经心的说着,一把将想要起身离开沙发的?曼圈进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攫着他的下巴,眸子里似乎夹杂着碎冰,“我记得我们之前做过的那几次你都吃了避孕药了,说,又怀了谁的野种?”
“少来了!”她轻笑一声,“我怀没怀孕你不清楚?”落下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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