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掉眼泪。
正在俞朵伤心时,带着任务的珍丽走了过来。
“怎么啦,俞朵?”她关切地搂住俞朵的肩,“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但是你哭了!”珍丽指着俞朵脸上的泪痕。
俞朵擦掉眼泪,换着笑颜说道,“我刚才是在想剧本里的一个情节,不知不觉就融入进去,其实不是我在哭,是剧中的人物在哭。”
珍丽认同了她的说词。
两个人寻了一处坐了下来。
珍丽没有说话。
俞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拘谨了一下没话找话地问珍丽,“你跟alfred先生认识多久了?”
“很多年了。”珍丽侧过身望着俞朵,像一下子打开话匣似地开始介绍她跟alfred认识的细节。
其实珍丽就等俞朵问这个问题,这样她就好把自己编好的故事一股脑地告诉俞朵。
“alfred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人,他喜欢花喜欢草更喜欢帮助别人,他对人总是那么亲和,而且笑起十分迷人!”
这一点,俞朵同意,安淳这个男人跟夜栾一样,都有迷死人不偿命的致命笑容。
“看来你很爱alfred先生。”
“是的,我很爱他,不过这次我到这里来是准备跟他分手的。”
“分手?”俞朵吃了一惊,既然很爱他为什么要分手,难道珍丽已经发现安淳先生好色的本性?
“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喜欢到世界各地去走走,可是alfred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他喜欢安静的生活,所以……”珍丽耸了耸肩。
果然是自由国度长大的女生,就算是很爱对方也能坚持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alfred先生说分手?”俞朵问,如果有可能她希望等她走后再闹分手。
现在的她最不愿看到的就是情侣间的分手,相爱多不容易呀,能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呀,那像她,想爱也不能爱。
“今天晚上就说,明天早上我就要动身去澳大利亚。”
这么快,刚才两个人还你侬我侬的,俞朵对安淳表示同情,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来分手的吧。
但是这跟她没关系。
“你能帮我安慰他吗?”珍丽突然请求俞朵。
这让俞朵始料未及,她愣在哪里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怎么安慰他,我跟alfred先生不熟。”
是呀。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陪着他就行了,我担心他会想不开。”珍丽说的有些忧伤。
俞朵觉得不太可能,安淳(夜栾)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吗?前段时间他还调戏她来者。
转念一想,俞朵又觉得有可能是她误会安淳(夜栾),也许他是真的在试探她的人品。
算了算了,这些都过去了,现在他马上要被人甩了,出于人道主义,如果他有需要,她安慰两句是可以的。
第二天,珍丽果然要离开,安淳(夜栾)没有下楼送她。
俞朵站在院子里跟珍丽道别,两个相拥着说了一些以后再见的话,然后挥手告别。
送走珍丽,俞朵跟威特先生打听安淳(夜栾)的情况。
威特先生耸耸肩,一副不清楚的模样。
中午,俞朵没有在餐厅看到安淳(夜栾),她再次向威特先生打听。
“一整天没出门。”小陶转述道。
俞朵有些担心,她跟小陶耳语,把珍丽跟安淳分手的事情告诉了小陶,“你说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万一……”俞朵做了一个割腕的动作。
万一安淳想不开,为情自杀了怎么办?
小陶一听忙点头,“对对对,去看看,要是投资人不幸身亡,我们的戏就没戏了。”
俞朵白了小陶一眼,虽然她心里也这么想过,但这话怎么能说出来。幸好威特先生听不懂中文。
为了给安淳先生一些面子,小陶建议俞朵单独一个人上去敲门。
敲了几分钟。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应,俞朵有些着急,连忙下楼去喊威特先生拿备用钥匙。
这样一闹,庄园里的佣人都开始紧张,大家跟着威特先生上了楼,正准备开门,门从里面打开,安淳(夜栾)一脸不解地看着众人。
“怎么啦?”他问大家。
威特那知道怎么啦,他转过身看着俞朵。
“我们担心你。”俞朵上下打量着安淳(夜栾)。
“担心我什么?”夜栾又问。
“担心你……”俞朵止住了话头,就算是真担心,这个时候也不能说,“安淳先生,我们能不能谈谈?”
安淳(夜栾)点头,返身进了房间。
在安淳(夜栾)房间宽大的沙发上,俞朵跟安淳(夜栾)相对而坐,威特先生送来两杯咖啡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出现短暂的沉?,俞朵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夜栾是等着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