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很疼,当时林小靓闯进来时她之所以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并不是因为她没有力气而是她疼的有些迈不动腿。
如果留他下来,两个人在一张床上,难免又要起波澜。
夜栾一个晚上能来几次,她并不清楚,可是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再来两次应该难不倒他。
她可不想,太可怕了。
第二天是周末,她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把昨天晚上的床单扯下来准备清洗。
不洗是不行的,初血混着夜栾的东西已经让它面目全非了。
俞朵把床单泡在卫生间准备手洗,可最后发现她一个人根本就拧不动泡过水的床单。
最后她只好搬到公寓一楼用公用洗衣机洗。
林小靓也在洗东西,她站在洗衣间拿眼瞅着下楼的俞朵。
“吃过早饭了吗?”俞朵跟她打招呼。
“你洗什么东西?”林小靓伸长脖子看俞朵的水桶。
俞朵躲了一下,“床,床单。”
“下这么大的雪你洗床单?”林小靓狐疑地看着俞朵,再说她们的床单是新配的,才几天就洗?
“谁规定下雪天不能洗床单。”俞朵挤开林小靓,一骨脑地将床单倒进了洗衣桶,慌忙地盖上洗衣盖。
“你不放洗衣粉?”林小靓提醒。
“我事先放了。”俞朵护着自己的洗衣机生怕林小靓掀开来看。
林小靓的狐疑更深了,“你有点不对劲呀?”
“没有呀。”俞朵否认。
“没有?”林小靓凑到俞朵面前,“老实交待,昨天晚上夜大少爷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
“他说来送圣诞节礼物。”
“送个礼物,我敲半天门你们都不开,什么礼物需要藏起来才能见我?”
“对呀,需要藏起来。”俞朵哈哈地笑,林小靓说的还真对,夜栾把他自己送了过来,而且还是剥光了送。不藏一下怎么见人。
“有点不对劲哟!”林小靓眼睛在俞朵的洗衣机上扫来扫去,她开始阴笑,“昨天我在你房间闻到了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哦,有可能是夜大少爷的香水味,他的香水可是限量版的,很好味。”
“nonono,”林小靓摇着手指,“不是夜少爷的香水味,是一种旖旎的让人忍不住幻想你们在里面干什么的味道。”
“这你都闻得到?”俞朵瞪着大眼,林小靓的鼻子也太灵敏了吧。
是,她自己也能感受到那个味道,在夜栾的带动下达到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意境时,她整个鼻腔都能闻到那种让人动情的味道,有些酸有些软有些让人沉迷。
她以为这是两个人在契合的时候产生的幻觉,林小靓居然也能闻到,这么说他们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事,林小靓是知道的!
“老实交待吧,你们昨天晚上在干什么?”林小靓再次逼问。
俞朵也不隐瞒,“我把夜大少爷给睡了。”
啥,林小靓张大嘴看着俞朵,下一秒她咽了咽口水,再次吃惊地看着俞朵,“你再说一遍。”
“好,我再说一遍,昨天晚上夜大少说是要送圣诞礼物给我,然后他敲开门,说自己是礼物还帮我拆开,我一看货色不错就把他给睡了。”
林小靓再次咽了咽口水。贱戳戳地问俞朵,“真睡了?他那方面是不是特别厉害?”
俞朵的小脸涨得通红,但她不想在林小靓面前示弱,怕她觉得自己是个土包子,于是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还行吧。”
“什么还行吧,具体一点,他的长度?”
俞朵一下子捂住了林小靓的嘴巴,这个怎么问出口的?
林小靓扭动着身体拉开俞朵的桎梏,依然一脸认真地问,“真的,他的尺寸是多少,我听说个子高的男人都不短!”
“不知道,我又没看!”
“啊,你闭着眼睛做的呀?”
俞朵按下洗衣机的开关,扭头就走,这林小靓真是一根老油条,越说越没有谱。
俞朵还没有走两步,林小靓在身后哈哈大笑,“瞧你走路那样,都外八了,好啦好啦,我了解战况了,厉害!厉害!”
林小靓这么一说,俞朵发现自己不会走路了,她气鼓鼓地站在原地瞪着林小靓。
林小靓笑够了,走到俞朵面前,“走。到我房间去,我宿舍有蛋糕,咱们边吃蛋糕边聊。”
聊个鬼!
俞朵被林小靓死拉硬拽地拖进了林小靓的宿舍。
一进门,这个好友就八卦体质上阵,不停地打听不停地问。
俞朵学乖了,她问什么她都不说,只是笑。
林小靓见问不出就开始瞎操心,“哎呀,夜大少昨天晚上既然是从秦家出来的,那他这是去见秦微微的父母,你们这样子,他应该算劈腿吧。”
俞朵想了想,如果从表面的状况来看,夜栾昨天晚上确实是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