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栾回答不上来。
俞朵一边用毛巾帮他擦脸一边劝道,“哥哥,不管你以后当什么。都不要再打架了!”
夜栾为了俞朵的这句话脱离黑社会组织,他用命换来了自由。
那一次,他昏迷了三天,醒来时世界成了黑白。
厉青青的父亲收留他当义子,然后胥江就成为他的心理医生。
他成了江城冷面阎王夜栾,但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再打架,没有再让自己受伤。
可是这些经历里没有一段能告诉他怎样重新赢会俞朵的喜欢!
俞朵说的没错,他就是有恋爱障碍症!
……
秦微微见夜栾一口拒绝,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她连忙说道,“是我哥邀请的,俞朵也在,他们要在江南渡周末。”
“什么?”是秦胧约的俞朵,他想干什么?
夜栾不能冷静了,他想到之前吴婶不在别墅的时候,他跟俞朵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情景。
孤男寡女。又是郊区的一所房子,秦胧这是想吃了俞朵吗?
“既然是你哥邀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傻丫头,她还等着被人吃,真是心累!
周六,阳光明媚秋意渐浓,俞朵坐在秦胧的车上看着沈梦嘉站在路边等,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好。
很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就让我好好虐一虐这个一心想嫁豪门的虚荣女!
俞朵在心里叫嚣着,脸上却甜甜地喊了沈梦嘉一声梦嘉姐。
装亲民,她也会。
沈梦嘉上了车,压着裙摆跟俞朵和秦胧打招呼,她今天画了一个精致的妆,脸上很是神采飞扬。
三个人到了江南。
跟秦微微形容的差不多,秦胧在江南郊区的房子很有韵味,瓜果蔬菜。高大的梧桐树,一汪清池,还有数不清的花架。
屋子也是别具一格,全玻璃结构,时尚气派。
俞朵站在屋檐下给了一个评语:城乡结合部。
秦胧听了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揉俞朵的头。
俞朵也在笑,眼角却扫向沈梦嘉。
沈梦嘉的腮帮子鼓了一下,可能是在咬牙切齿。
秦胧带着两人在屋前屋后转了一圈,然后开始选景架画布。
俞朵跑到田地里,摘了一根新鲜的黄瓜,正往嘴里塞的时候,一辆狂野的敞棚跑车开了过来。
架着太阳镜围着丝绸长纱的女人像八十年代香港电影里的时髦小姐似地从车里伸出手跟俞机打招呼。
“嗨,俞朵!”
俞朵“卡察”咬断了黄瓜,像征性地跟她招了一下手。
车停好,驾驶室走下一个像是参加巴黎时装周的男人,他从脸上取下墨镜依在车上看着吃瓜俞朵。
是夜栾。
俞朵又咬了一口黄瓜,她借用吃黄瓜的假像对着夜栾吡了两下牙。
“我哥呢?”秦微微一脸春花烂漫,完全不像一个二十七八的大姑娘。
俞朵用黄瓜指了指屋里。
秦微微像一只妖娥子一样飞进了屋,完全没有之前的女王派头。
俞朵继续吃黄瓜。
夜栾走到俞朵的身前,他弯下腰歪着头看着俞朵,“黄瓜好吃吗?”
“我们不是很熟。”俞朵转身准备进屋。
夜栾拉住她,刚好被出来的沈梦嘉碰到。
两人自然分开,俞朵挠挠头,擦着沈梦嘉的身子进了屋子。
夜栾很坦然。
沈梦嘉却了然地笑了,她觉得自己的猜测真准,夜大少跟俞朵之间果然有鬼。
俞朵今天是按照秦胧的要求搭配的衣服,吊带长裙配一件针织长衫,脚上穿着一双球鞋,淑女中透着一些小可爱。
她坐在花架下,听从秦胧的指导调整身体,阳光、花影还有远处的梧桐树把她白皙的脸蛋衬得越发的粉嫩,她随意地微笑着,美的就像秋天的精灵。
夜栾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看着花架下的俞朵,他一边吃着秦微微递过来的葡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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