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妹妹。”
“温浅,你扯哪去了?是我妈气病了,住医院,她要找你。”
“婶跟你生气吗?你跟小琦被抓现行了?”
温薄不说话了,停了一会,说;“温浅,我妈非要找你,你要有时间我去接你。”
温浅赶紧声明,“温薄,你跟范小琦可不是我做的媒。”
二十分钟后,温薄的黄色小轿子停在世拓大厦前,温浅从大厦里走出来,脚步轻快,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问;“你们俩的事,难道小婶迁怒到我身上,我可冤。”
温浅听温薄支支吾吾地说了被他妈抓住的经过,温浅捂嘴忍不住想乐,温薄嗔怪,“温浅,你笑什么?我们交往三年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什么事都没有才奇怪。”
她婶猫着点影,正好把儿子和儿子对象堵在屋里,一气之下,血压升高,住进医院。
开车经过超市,温浅买了一个水果篮,对她婶来说,买鲜花不如买水果实惠。
她婶的一个娘家亲戚是这个医院内科的护士长,她婶住四人间的病房,其它三个床位没有患者,病房里就她婶一个病人,跟单间一样。
她婶子自侄女进门,就拉着侄女,开始数落儿子,数落儿子不争气,找个没工作的女朋友,大学白念了,前途都让范小琦这个狐狸精毁了,工作没了,她婶把这笔账算在范小琦头上。
范小琦可倒了霉了,她婶对侄女说;“小浅,你跟那个范小琦要好,你去劝劝她,让她放过我们家温薄吧!我儿子找她那样条件的对象,我的脸往哪放?听说她跟前男友同居过,这样的女孩子行为太不检点了。”
温浅不能不说话,她朝温薄挤挤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婶,你跟我叔没事旅旅游,出去走走,别管温薄了,你为他好,他还跟你越来越生分,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婶一顿诉苦,温浅一个头两个大,好容易安抚了她婶,才从病房里走出来,温薄跟在身后送她,温浅小声问;“你不会因为婶反对,就动摇吧?”
“当然不会,我妈现在不能受刺激,我不跟她争辩,我妈不同意,我也有办法跟小琪结婚。”
“你要结婚,我就把那套房子借你们住,不是租,当婚房。”
两人走到走廊拐弯处,温浅催促,“你快回去吧!病房里没人。”
医院走廊四通八达,温浅经过妇科时,从妇科诊室走出一个中年女人,雍容华贵的气势,一个女大夫跟在身后送她,叮嘱,温浅一眼就认出来,这个贵妇是沈国安的夫人,孙洁。
温浅看过她的照片,所以一眼便认出她,温浅经过她身边,孙洁不认识她,正跟女医生说话,女医生对她很热情,嘱咐女人更年期常识。
温浅走出医院大门,站在一侧,给罗勇挂电话,“照片弄到了吗?”
“有一张中学毕业照,五官看不太清楚,我拍下来了,发给你。”
一会,罗勇发到她手机上,温浅看照片有些模糊,一个班级学生的毕业照,有三个老师,温浅一眼认定正中间的是生母王慧,尽管五官模糊,但跟温浅自己的照片非常像,照片里的王慧穿着一袭月白缎绣花旗袍,秀发在脑后挽成髻,身材高挑,气质很好,有古典大家闺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