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生从不信天,可终有一天,他因一人,跪求苍天,佑她安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被刚才的一切一搅和,苏怀若连喝茶的心情都没有了,没等大夫来,她便带着苏夏离开了茶室,回了太傅府。
太傅府。
在苏怀若一踏入太傅府时,苏和珣便已经收到了下人们的禀报。
或者说,从苏怀若离开太傅府,她的一言一行,皆都在苏和珣的掌握之中。
摆摆手,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
他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波浪汹涌。
“萧璟言……”或许有些人消失了,便不会再成为麻烦了。
“苏冬。”
“属下在。”苏冬如一道闪电,快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苏和珣用食指轻点着桌面,一边说:“长平公主的事情,今夜你亲自去,切勿露出马脚。”
“是,属下明白。”
“你去准备吧!”苏和珣摆摆手,有时候,有些事情需要趁乱而行。
苏冬恭敬应声:“是。”
在苏冬离开后,苏和珣也起身,进了内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夜行衣,不疾不徐的穿上。
自从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以后,他已经有许久没有穿山这样的衣服了。
不过……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杀人亦是如此。
……
苏怀若回到自己房间,刚一进去,便见到了坐在她房内喝茶的男人,她蹙眉,对身后的苏夏说:“你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过来。”
“是。”苏夏顺手关上房门,守在了房门口,警惕周围。
房间里,苏怀若看着淡定坐在圆桌前喝茶的男人,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声音清冷:“我想,我与摄政王说的应该够清楚的。”
“这脚虽然长在了本王的身上,但它总是不听使唤,本王也是很无奈。”萧璟言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她风华一笑:“再者,本王并不认为之前苏太傅所言,皆都出自真心。”
“……”苏怀若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想到苏和珣对她的控制欲,她不得不继续冷硬着心,嘲讽的问道:“摄政王总是这般自信吗?”
“自信不好吗?”萧璟言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再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侧眸深情的望着她:“阿若,你若是有什么苦衷,可以跟本王说。”
这声‘阿若’里包含了多少压抑的情意。
苏怀若闭了闭眼,转眸,对上他的眼睛:“摄政王想多了。”
尽管苏怀若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可萧璟言依旧坚信她有苦衷:“你不想告诉本王,本王不强迫你,但本王要你知道,只要你回头,本王一直在。”
“萧璟言,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的话,来给我增添烦劳了,行吗?”现在一个苏和珣已经让他很头痛了。
因为近距离的原因,萧璟言将她眼底的一切情绪看的真真切切,适以他说:“行。”
“……”他的爽快,倒是让苏怀若一愣。
“本王看你神色疲惫,便不再打扰,你多休息,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