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瑾之求之不得”夏景皓高兴的再次行礼,这些大儒就算什么事都不做,他在哪里,哪里就是风向标,一、二十年时间,就会让他所呆的地方,人文会集,人才辈出。
“那就叨扰了”朱先生看着谦虚的夏景皓满意的点了点头。
“恭迎先生”
四月美在清明,即使有些许小雨,打湿了人的发髻,却更增添了季节的迷人之处,增加了人与自然互动的气氛。
吴婉娇和夏景皓两人拿来画架,画起烟雨清明图,三个小的看着心痒痒,也跟着到夹板上摆开自己的小画架画了起来。
这些画架都是吴婉娇让人定做的,知道路上用到,所以都带上了,看着景色如些如美好的四月,怎么会放过呢?
赵王看不下去了,也让人做了吴婉娇那各画架,带着儿子和李宝珠排到船舷的另一边。
伍先生和朱先生站在顶层夹板上,看向一层的两家子,哑然失笑。
“到是有意思”
“是有意思,两地之王相处在一只船上,你说上边会知道吗?”伍先生摇了摇头问道。
“这天下就没有上头不知道的事?”朱先生看了看天空,眯着眼说了一句。
“也是”
一层的两家人等到下人们来叫吃饭时,都停下了画笔。
三个小的迅速跑了一圈子,看谁画得最好。
“哇,母亲,你画得最好”
吴亦轩听小言言这样说,也走过来看,看了后,默不作声。
赵王和李宝珠见最会挑刺的吴亦轩都没有吭声,也感兴趣的走了过来。
“夏世子妃的画与众不同啊”李宝珠惊讶的说道。
“是与众不同”赵王也来了一句。
夏景皓捏着鼻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站在边上不评论,搞得在二层的两位先生也下来看画。
“世子妃这画,老夫没有见过呢,画得很逼真啊,可能是画得少,欠火侯”朱先生凑前看了看,然后说道。
吴婉娇坚起大拇指,“还是朱先生火眼金星,多少年没有画过了,怎么样,画得我夫君,不错吧?”
吴婉娇画了夏景皓背面半转身的侧面图,微抬头朝后边看过来,一只手背在身后,袍角被风吹起,脸上的轮廓棱角分明,眉目英挺,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头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好似谪仙下凡。
朱先生摇头笑笑,“夏世子,确实丰神俊朗,芝兰玉树”
小言言拍手道,“我娘说了,这世上就我爹最俊”
近三十岁的夏景皓脸唰一下红了,朝吴婉娇瞪了一眼,画什么不好,偏画自己,真是的,可为什么自己的心如吃了蜜似的甜呢。
赵王看了看夏景皓两口子,也笑了笑,有意思的两口子啊。
李宝珠站在赵王边上看了看神彩飞扬的吴婉娇若有所思。
“哈,哈”吴亦轩大笑起来,“有你这样的吗?这样夸自己夫君,羞不羞。”
“不羞,”吴婉娇对着吴亦轩挑眉道,然后转身对朱先生说,“先生,帮我们看看优、缺点吧”
“也行,不过世子妃,你这种是什么画,老朽没见过,所以没办法评了”朱先生笑笑说道。
“素描,就是照着真人画的。”吴婉娇解释道,不有多说,一句带过。
“挺有意思的,就是没有意境”朱先生见吴婉娇并不打算细说,也不追问,笑着点评了一句。
“先生说得对,看他们的,我这样的就不评了,嘿嘿”吴婉娇笑笑说道。
“好吧,”朱先生看了看四个小孩子的画,他们都画得水墨画,点头捻须一一点评过去,各有优点、缺点,说得很中肯,至于两个大人,朱先生只捡好听的说,没有缺点。
何为水墨画,它主要指以毛笔、墨、颜料等画在宣纸、帛上,强调意存笔先,画尽意在,创制意境,达到以形写神,形神兼备,气韵生动的效果,一副好的水墨画所表达出的人文精神能让一副画价值连城。
夏景皓和赵王笑笑,知道给他们留面子呢。
一行人往餐厅吃饭。
当雨住天晴,天空会变得更明净,河两岸的树木庄稼也有着说不出的空灵,让人感觉生活在迷人的诗与画中。
谷雨来临时,暖风拂面,万物都蓄满生长的力量。不管是野草还是禾苗,不管是家禽家畜还是老百姓,都有着无比的激情,在鸡鸣鸟唱之中,充满盎然生机。
吴亦轩和三个小娃子在嘻戏当中,也成了好朋友,有了吴亦轩,就有了鸡飞狗跳,一行四个除了先生上课及作业时间,剩下来的时间,简直闹得船顶都能翻了。
捉迷藏、官兵抓土匪、斗鸡……能被想到的一样也没有漏掉,小言言都哭了多少回鼻子,说不跟他们玩,可等哭完了还是要去。
夏景皓对吴婉娇说道,“要不要管管?”
“管什么,童年就这么几年,让他们舒服的过呗”吴婉娇对孩子们的态度是放养,让他们尽情享受童年。
“你那边也是这样的?”夏景皓好奇,人人都希望儿女成才,从出生到长大成人,行为举止样样约束受制,就怕孩子长歪了,她到好,基本散养,你说散养吧,碰到原则性的事情,比自己还较真,他觉得她教育孩子自有她的一套,外松内紧。
“不是,从三周半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三岁,苦死、累死”吴婉娇想起自己曾经的人生,不满的说道。
“比我还累?”夏景皓不相信一个平民能如自己一样,文武、君子六艺、帝王学等都要学?
“有过之而无不及,整天就是写作业,然后去各式培训机构,然后大学毕业,找工作,没一天消停的。”吴婉娇懂夏景皓意思,虽然学的内容不一样,但是学得时间上都一样,课程按排的满满的,累啊。
“你们那里女的也要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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