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还是指忘下一代吧。
一里庄
邱士允正在家里学习,废寝忘食。
“夫君,在吗?”青梅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好像走得比较急,有点喘。
“进来吧”邱士允放下书准备迎出来。
“噢,我不进去,站在门口跟你说一样的,这半个月,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不要等我”青梅站在书房门口说道,怕影响他学习。
“噢,能行吗,都快五个月了,累不累?”邱士允看着她的肚子不放心。
“没事,世子妃都下地了,听说今年秋水足,怕对农作物不好,大家都提前收了。”青梅心想,村子里大肚子可都在田里了,自己不能矫情。
“是吗?那我让一里村也下去帮忙吧”邱士允听她这样说,想了一想,准备让一里村先生停下作专坊的事,帮着一起抢收。
“这样最好了,嗯,那我走了”青梅跟邱士允说清楚,就要回世子府。
“等下”邱士允拉住青梅的胳膊,笑笑说道。
“有事?”青梅不解。
“没有,白天都不在家,想你了”邱士允文人的小资情调犯了。
“没羞没臊,”青梅脸红了。
“那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跟世子妃说一下,让你回来待产。”邱士允把青梅拉到自己怀里,低低的说道。
“我在世子府,也不做事,就指导指导新手,不累”青梅伏在他心口,幸福的说道。
“哦,”邱士允把她拉到房间内,年轻气盛,做了年轻人都做的事。
青梅是又气又恼又甜蜜,带着一脸红晕回到世子府。
穆先生把学生们都放了,回家抢收,但是他没有要求一期学子下地,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看谁会主动下地。
第一天,听说两个县城的学子好奇,下了地,看到北齐世子妃都在干活,本来戏耍之心收了起来,跟着打下手做了一天,晚上回到客栈不是喊腰疼,就是手酸。第二天躲在客栈里不敢去出了。到是几
个农家人看了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好像就要下雨,缩了一天,第二天就下地去了。
严旭然是第三天下地的,刚下去的半天,摸不着门道,让看到的人笑话了半天,可是他肯往里面钻,等到下午就有模有样了。
沈铭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客栈内的人又看了看下地的人,想着来了就像来了的样子,也跟着下地了,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从此在北齐落地生根。
夏景皓回后院,听说吴婉娇下田干活了,叹口气坐了坐,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
几天后,北齐的军队又下乡收粮了,这似乎已经成为北齐特有的风景。
而这时又是突厥最易偷袭之时,北齐王父子进入了全面警戒状态。
北齐王近二十万的兵力,分了近五万人抢收,还有十五万迅速布满怎个边防线。
“这次让为父去巡营吧”北齐王夏守正对着儿子说道。
“父王,还是孩儿去吧”夏景皓不愿让父王奔波劳碌。
“无需争,我们父子在黄平会面。”北齐王夏守正却说道。
“好,父王”夏景皓见自己父王这样说,也不再争。
就在粮食等农作物抢收的差不多时,绵绵秋雨而至,由细如牛毛,到如倾盆大雨,几乎没有停过。
胡家庄
“还好有沼气,要不然稻杆晒不干,烧都没办法烧。”胡婆子看了看外面绵绵不断的秋雨,继续手中的活。
“谁说不是呢?”胡老头坐在门槛边看着外面的天气,阴着脸,不是好兆头,“也不知黄平城的工事有没有耽搁”
就在胡老头说着胡氏族人时,黄平第一期基本建设已经结束,剩下就要慢慢跟着情况而定。
吴贞珍坐在县衙公事房,帮着金曹一起算着匠人们的银子。
宗霖到放银处看了看,见一切妥当,并不吭声,准备出去。
守在门口的匠人笑着问道“宗大人,黄平城还会再大规模的用人吗?”
“这两年应当不会,但是细节还是要用人的,你要是想干活,找主事的就可以了。”宗霖笑笑,这些匠人巴不得黄平天天有活干,月月有现银拿,自己可吃不消啊,卖盐所得几乎不剩了,还好市集又
到,又有银子收了。
“噢,这样啊,那可能轮不到我了。”匠人可惜的叹了口气,剩下的都是管大人的人。
宗霖看着唉声叹声的匠人笑笑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心想,下一拔应当是临齐了吧,这个北齐新首府动静不会比黄平差吧。
格里今年是第一拔来黄平的突厥人,他到达时,集市还没有开始,专门为突厥人准备的休息场所,他是第一个入住的。
跟着格里的族人一路看过来,羡慕不以,“头人,这黄平城多漂亮、多繁华啊。”
“就是,我都想在这里落地生根。”
格里看了他一眼,吓得族人缩了缩脖子,“就是说说而以。”
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那些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还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主街道上,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酒旗招展,红砖绿瓦,飞檐走壁
景色美不胜收,人群熙熙攘攘,让久居草原深处的格里族人们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