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属于男人,更何况自己是一地之王,就更加有特权了,世子妃算什么,夏景皓可以娶一个,就可以娶第二个。
“那当然,不明白,连孩子都没得生,早就挂了。”吴婉娇又不是地道的古人,养在深宅大院什么都不懂,现代电视剧、小说早就把封建帝王制这一套说烂了。
“不怕死?”赵王高看她一眼,兴趣盎然的问了一句。
“怕,当然怕,不过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死过一次,说不定这次,我又能回去,多好,哈哈……”
赵王被她笑得毛骨悚然,“你死过一次了?”
“嗯,她奶奶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吴婉娇有点不甘心。
“怎么死的?”赵王看她不似在说笑,背心有点发麻。
“在海边淹死的呗,他奶奶的,搞旅游什么不好搞,搞个海边游泳,还没游呢,就被海浪卷了,你说冤不冤?”吴婉娇一脸气愤,现在想想,自己死得太不值了。
赵王不淡定了,自己是跟个人在一起么?怎么感觉像个女鬼,虽没到寒毛坚起的地步,也把对面人列为非正常人。
吴婉娇见他一直不说话,不耐烦“吴曜煜,门没锁吧?”
“啊”正在琢磨吴婉娇是人是鬼的赵王听到这话,惊了一下。
“晚安,早点睡,不要图年轻,把身体不当回事,到老了有你受的。”说完放下踩在椅子上的脚,理了理中衣,“奶奶的,梦游居然梦游到叔叔房间了。”说完东张西看了一会儿,找到门,拉开门栓
就往外走。
“你确定就这样走回去。”赵王不敢置信,有点发愣。
“咦,叔叔准备飞檐走壁把我送回去,还是做一回采花大盗,有始有终?”吴婉娇回过头对着赵王笑嘻嘻的说道。
“你说话一直这样没个正经?”赵王对她那点绮念算是彻底没了。
吴婉娇又走回来,这下正正经经坐到他对面,“唉,就问你一句,求你看在我们都姓吴的份上说一句实话”
“正常了”赵王抽了抽嘴,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吴婉娇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规规矩矩坐在他对面,低着头。
沉默了好一会儿,赵王才开口:“行,态度还不错,就说句实话,你不是我弄进来的。”
“哦,真的啊,叔叔果然还是我心中禁欲系大叔,这我就放心了。”吴婉娇瞬间活过来,又是一副天真烂熳的样子。
“你的心居然还能放下?”赵王觉得自己被她整得有点吃不消。
“有什么不能的,男女之间说破天不就这点事。”吴婉娇打了打呵欠,“叔叔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你确定睡得着?”
“睡不着也得睡啊,要不然容易老”吴婉娇站起来准备往床上去。
一向清冷高贵的赵王无语,放下杯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看向她,“希望你能睡着。”
“那叔叔晚安”说完朝他挥挥手,挤出一堆笑容,看着他走出去。
哼,娘的,都是什么事,今天我就睡这里了,看天蹋不蹋。
吴婉娇的天蹋不下来,她的天已经回来,发现异常,准备把迎馨洒楼开始底朝天的翻。
秋实和冬收被水泼醒,茫茫不知所以然,听说世子妃不见,两人急得搂在一起哭。
胖丫和随夜跪在那里互相打板子,夏景皓眯着眼冷眼旁观,“要你们何用?”
春花从月亮门边过来,身上滴着水,走到世子爷身边,小声说了句,“世子妃没事,我跟着的人丢了。”
“在哪里?”
春花知道,他不是问跟丢的人,而是世子妃,“在赵王的客房。”
夏景皓不知他为何有如此行为,反正想也不想就让双喜拿换洗衣服,去了赵王客房。
在现代,曾有学者做过试验,说一对夫妻生活久了,不仅脾气像,连长相也会不知不觉相像起来,那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说,夏景皓跟吴婉娇生活久了,这情商也高了呢,居然化麻烦于无形。
吴婉娇虽躺在床上,小脑袋可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淡定。
从小处来说,古代男女大防到什么程度,是个人都知道,这就不要说了,是谁要致自己于死地,还给夏景皓带绿帽子?
从大处来说,这不让赵地与北齐翻脸吗?是哪个政客搞出来的,让自己又成为棋子,真是背到家了。
还好赵王是个有头脑的家伙,没对自己做出失礼的举动,不过话说回来了,赵王美女见多了,也不可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自己可是北齐王世子妃呢?那为什么第一反应,不是把自己送回去,而是留
在这里,好玩?她奶奶的,这能是好玩的事吗?吴婉娇决不会想到,赵王对她有意思,不过经过今晚,她的赵叔叔那点意思被她全吓没了,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夏景皓送贴子给赵王,让赵王吃惊不小,两口子真是邪门了,居然不按规矩出棋。
夏景皓进到房间时,看翘着二郎腿的吴婉娇哭笑不得,轻声叫了声:“娇娇。”
吴婉娇听到是夏景皓的声音,哗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搂住他,“你死到哪去了,我差点死了,你都不管。”说着说着就哭了,而且不顾形象、嚎啕大哭。
“是我的错,我大意了,我错了。”夏景皓伸手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着她。
赵王好奇,这两口子见面会是个什么情形?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种?他们相互信任已经到如此地步?
赵王伤感。
如果今天下午没有听到吴婉娇跟自己小儿的那段对话,今天晚上的事,还真难说,可能就不是这个结局了!
赵王抬头看了看星空,夏夜的星空,那么清澈透明,天上的月亮是那么洁白。月光洒下来照在树上,像给树叶涂上了银色;照在地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辉。看着辽远、开阔的星空,仿佛让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