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忧心,命管家送信,只是其人消息太快了一些。”
“是朕无能吗?让他用此方法自污?”齐珞恍然,以胤禛心思怎么会想不通弘昼胡闹中的无奈?请拍他的手,语气轻快的劝解道“弘昼此举,我看更是想胡闹,您不晓得,该玩该闹的,他都已经玩腻了,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折腾。”
“话虽如此说,可朕还是”齐珞靠在胤禛的肩头,伸手堵住他的嘴唇,低声道“您是好父亲,弘昼他们也是明了的,他们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想要做的事,甚至有他们自己想要过的日子,还是随他们去吧。”
“他们也是好儿子。”胤禛轻吻一下齐珞的手指,揽住她的肩头,鼻尖蹭到耳坠,就是怀中的人才能教养出这样让他哭笑不得却觉得很骄傲的儿子,四个嫡子各具性格,却都很聪慧懂事,兄弟之间也很齐心,虽然弘昼心也有分不甘,但明白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叹了一口气“弘昼,弘昼。”
“皇上,前面就是和亲王府,您看用不用接驾?”齐珞闻言,挑开帘子,和亲王府的大门挂着白幡,府门口知客的下人也哭丧着脸,腰间缠着白布,身穿麻布丧服,头戴白帽,府里传出僧众喇嘛念经超度的声音,走出和亲王府的宗室亲贵,规矩的递上丧仪,齐珞明显见到他们抽搐的嘴角,甚至眼神有些涣散,透着不可置信。
“不用,朕要瞧瞧弘昼闹成什么样子。”胤禛咬牙切齿的说道,知道是一回事,等这得见到着眼前的闹剧,心中窝火,率先下了御辇,众人瞧见胤禛,自然嘴角抽动的更厉害一些,跪地磕头“奴才给皇上请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深吸一口气,伸手扶出齐珞,甩了一下袍袖,向和亲王府走去,弘旻弘历簇拥着齐珞跟在他身后,本想离开的大臣,也默默无声的再次踏进和亲王府,齐珞抿嘴着嘴,敢情看热闹的人还真是不少。
隐约可见高搭的灵棚,传出女子哀痛悲伤的哭声,来往的下人都面带凄苦,红肿着眼睛,弘历眼明。轻声对齐珞道“额娘,你看那个小丫头手中的方帕,仿佛涂了什么,怎么擦一下眼睛,泪水止都止不住。”
“这你都能瞧出来?”齐珞瞥了弘历一眼,轻声道“你的眼睛怎么就专门盯着女子?弘历,我跟你说,这可是和亲王府,不是你胡闹的地。”
“额娘,你冤枉儿子了,儿子只是看着挺有趣,六弟弄的还挺像。”弘历摸摸被齐珞掐过的手臂,委屈的说道“儿子还敢再犯吗?小舅舅的招数,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子儿子府里并不缺。”
“这还差不多。”齐珞用帕子捂嘴偷笑,自从去年那次事后,她更多的是在女色上劝导弘历,要长情善待自己身边的女人,虽难免有偏爱,但也不要做的太过分,齐珞当初劝弘历的话,让事后的她回想起来,觉得很是别扭,而且很耳熟,想了半晌,才记起那是孝庄手稿上的话,只是让她换了一种说法。
每当想起这一点,齐珞就很哭笑不得,难道她会教出像康熙那样的种马?可这些话要是不说,弘历身边的那些女人挣来斗去,看得也心烦,好在弘历福晋生下嫡子,应该会安稳一些,小约弘历也都都长大了,儿孙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饶是如此想,齐珞逮到机会就敲打弘历,让他记忆更深刻。一行人走近,听见弘昼高昂的声音“哭,哭,哭,给爷大声的哭,哪个哭的最伤心,爷给赏,福晋你们也哭,就当爷真的死了,想想爷死后,你们成了****,多难过,哭出来”
这番话让胤禛停住脚步,身上发出的怒气,使得以他为圆心,半径为一米的圆圈,仿佛气压骤降,让人喘不过起来,齐珞拉着弘旻弘昼后退几步,不敢上前,低声难道“弘昼此事做过了。”
胤禛回头看了一眼齐珞,冷哼道“都是你宠出来的好儿子,朕饶不了他。”齐珞一脸委屈,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动动嘴在胤禛锐利的目光下,低垂着头,将反驳之言吞进肚中,迁怒可是雍正皇帝最擅长的,他说是就是吧,怎么也得让他发泄出来,省得憋坏了身子。
齐珞硬着头皮上前,轻声劝道“皇上,您消消气,弘昼犯浑,您也不能气坏了自个儿,就当就当乐子瞧”胤禛鼻息很重,大步走近灵棚,眼前的一切,让他好悬没气晕过去。
ps晚上十点左右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