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一下仿佛都捶打在人心中一样,狞笑道“好,好得很。”摆手也然侍卫退下,再次问道“李德全,有消息没有?”
“皇上,简亲王带着世子递牌子请罪,隆科多大人也在外面请罪。”
胤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恼怒的开口“他们这是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让天下人都知晓,朕的皇子在宫****刺?皇后她那”
“皇上,刚刚奴才得知皇后去了五阿哥那,应是还没得到消息。”胤禛长出了一口气,攥紧拳头,合上眼平复一会才开口说道“你去知会简亲王此事休要再提起,更不得露半点的音信。只是几个纨绔子弟的一场闹剧罢了。”
“喳。”李德全甩开马蹄袖,打千应道,偷偷看看胤禛脸色,低声回道“皇上,隆科多大人在此事发生时,确实不再步兵统领衙门,他当时在理藩院,会见前几日到京的罗刹国使臣”
“不用说了,朕晓得他的心思。”胤禛随手将炕桌上的奏折拿了起来,唇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深暗的眼睛也透着几许嘲讽。“既然他请辞步兵统领九门提督一职,朕准他的折子。”
胤禛站着提笔在折子上写下了几个字,随即扔给李德全“把这个拿给他看,朕就不见他了。”眼底划过厉色和厌弃,哪个也不能用昔日的功劳威胁朕,哪个也不成,眯着眼睛,心中默言‘皇阿玛,儿子放下去的权利同样也收得回,只是法子略有不同,遇不上致远公那样品性的人而已,他如今看来极为难得。’
内侍轻手轻脚的收拾地上的碎片,随后又端上茶盏放在胤禛面前,低头站在一旁。“你们都把嘴给朕闭严,今日之事,朕不想听到一丝的风声。”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响,李德全疾驰而来,脸色惊恐煞白,胤禛心中一紧,恐怕是出事了。
“皇上皇上”李德全停下了脚步,焦急的说道“皇后娘娘在五阿哥那吐血昏了过去已然人事不知。”
胤禛手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茶盏掉落在地上,眼中透着不可置信,迟疑的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说皇后皇后怎么着?朕没听清楚。”
“皇后娘娘吐血晕了过去。”李德全声音很是颤动,而且带着哭腔“皇上,五阿哥那已然乱作一团,您可万不能”
“朕没事,朕怎么会让她有事?”胤禛双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半晌之后才睁开眼,里面平静无波,又仿若死灰一般,站起身顾不得披风,向弘历的住处疾驰而去。
天上的青雪还在继续的飘落,微凉的寒风刮过胤禛的面容,此时他脚下仿佛生风一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快点,再快点。他明白齐珞吐血不,不是吐血,只是昏迷一定是昏迷,绝不会因为弘昼的事,到底所谓何事?他最近是不是忙于新政忽略了什么?
赶到阿哥所,里面已然乱作一团,几名太医面色凝重不安围在支起幔帐的榻前,弘历目光呆滞直直的盯着榻上躺着的齐珞,眼圈红红的,泪珠在眼里面滚动着,喃喃自语“额娘,额娘,您只是一顿饭”约绽在他身边柔声的劝着,而弘历此时却已完全听不见,嘴中情不自禁的说着旁人永远也听不懂听不清的话。
胤禛见到这幅情景,心更是一沉,几步来到榻前,伸手抓住红绸缎的幔帐,迟疑了一瞬一把撩开扯掉,眼前红影浮动,仿佛出现大婚时,他用喜秤挑开齐珞头盖的那一刻,她扬起羞涩的笑脸,精亮的眼睛透着好奇和灵动。
胤禛眼睛极快的张合一下,虚幻的情形消失不见,只余下在榻上仿若沉睡面色苍白的齐珞,嘴角隐隐有着血迹,她又昏迷过去了?到底如何才能护她周全?控制住想要抚上她面容的双手,攥紧拳头,上面条条的青筋暴起,血管仿佛要崩裂一般。
本应激怒狂暴之言,却平缓的一字一句的吐出“皇后到底是为何如此?你们给朕说清楚。”
屋子里由于胤禛的话更加的寂静无声,除了他和弘历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众人身子不由的微颤,这样的皇上和阿哥让他们更是觉得可怕,迟疑的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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