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主子。”琉璃抱着陈氏的****,恳求道“您救救奴婢,奴婢是按您的吩咐去的厨房,给您弄莲子羹的。”
陈氏甩开琉璃,高声道“哪个让你去厨房弄莲子羹?你在浑说什么?”见到齐珞目光不善,陈氏身子一软也跪伏余地,哭着喊冤“福晋,奴婢根本不晓得此事,是这个贱婢血口喷人,是”
“够了。”齐珞出声阻止,揉着额头叹气道“你们吵得我头疼。都给我闭嘴,一个一个说。”
“琉璃你说是陈氏指使你去的厨房?给钟氏的补药里下滑胎的红花?”
“福晋饶命。”琉璃跪爬两步,悔恨般的开口“福晋,奴婢并不晓得那是红花,听主子说,那是她寻得滋补身子的药,由于极为贵重难得钟姑娘恐不会用,所以才让奴婢放在汤药里的。”
“陈氏你还有何话讲?”齐珞目光落在她身上“用不用我派人上你的屋子去搜查?不,我看不用了,以你的谨慎,红花可能早就被消除干净了吧。”
陈氏此时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以前想不通的此时都已经明了,为何那么巧就收买到琉璃?抬起头看着高坐主位的齐珞,轻声说道“奴婢,奴婢若说冤枉,福晋应是不会相信的吧。”
秦嬷嬷走了过来,拿着一个平安符,轻声道“福晋,这是陈氏送给钟姑娘的,经太医验看,里面有麝香粉末。”
“你还有何话说,平安符可是你当着几个丫头的面送给钟氏的,它不是你从小到大的护身符吗?”齐珞拿在手中,轻声道“平安,平安,却保不了钟氏腹中的胎儿。”
陈氏如今知晓一切都在雍亲王福晋手中掌握,为了家里的那根独苗,她不得不做德妃手中的棋子“奴婢该死,奴婢是嫉妒钟氏得宠,怕她生子所以才会行此手段。”猛然起身,就要向柱子上撞去,秦嬷嬷手疾,硬是拽住了她的衣袖,减缓了冲力,陈氏只是碰破了额头。
“先将陈氏和琉璃关起来。明日再行处置。“上来秦嬷嬷领着几个婆子将琉璃和陈氏拽走,弘时不忿的开口“福晋,理应直接杖毙,何必再留一晚?”
“陈氏身份毕竟不同寻常,是你玛姆赏的,怎么也要回禀她一声才是。”齐珞起身,看看跪着的丫头婆子,沉声道“今日之事我不想听见任何的风声,以后当差不可在大意。”指着那名婢女道“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嬷嬷,将她撵到庄子上,不许回王府。”
“谢福晋恩典。”齐珞又看了看弘时,轻声道“你去安抚一下钟氏,她还年轻,总会再有身子的,你大婚的日子定了,也要收心才好。”
出了弘时的院落,齐珞深吸一口气,知晓胤禛在等她,这件事是她安排的,那就不会让胤禛插手,缓步走到园子凉亭处,坐在了石凳上,托着下颚,看着在清冷高洁的月光下绽放的迎春花,摇头苦笑。
秦嬷嬷快步赶了上来,将一张纸递递上“福晋,这是从陈氏嘴中得到的。”
齐珞接着月光仔细的看着,心中的怒火更甚,果然德妃想要的是败坏弘旻的名声,在陈氏耳铛里的毒药不是给弘旻预备的,而是让她自尽保节的“陈氏现在如何?”
“自尽身亡。”秦嬷嬷低声道,齐珞叹气“把她葬了,琉璃也畏罪自尽了。”秦嬷嬷点头,齐珞攥紧这张纸,紧咬着下唇,半晌后轻笑着开口“听说额娘最近有些偏头疼,把这个药方送进永和宫,有了它,额娘必会好上不少,兴许能药到病除,以绝后患。”
齐珞将纸张重新递给秦嬷嬷,不欲再想陈氏的事情,秦嬷嬷的逼供手段她也不想知晓,越走越快,冲进自己的院落,见到屋子里透着的烛光,心仿佛重新镇定下来,丫头挑开门帘,齐珞一眼就看见胤禛手拿经书端坐在那,轻声唤了一句“爷。”上前两步,眼前仿佛又出现盛满血水的铜盆,闻到那浓浓的血腥,眼前一黑,身子瘫软,胤禛看见她不妥,扔下经书,快步上前险险保住晕厥过去的齐珞。
见她惨白的脸色,眼角无意识滚过的泪珠,以及微微轻颤的睫毛,胤禛感觉心被揪住了,将她安置在床上,抹掉那几滴泪珠,轻声自问“爷难道做错了?额娘,胤禛做错了?”耳边响起佟皇后所言,想到齐珞坚韧不悔的性子,眼底疑虑尽去,低头含住齐珞的唇瓣“你是无法躲开的,雍亲王福晋的威势,只能靠你自己。”
ps汗,这章的计谋有些白,请亲们原谅我的小白,呵呵,其实齐珞就是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从中可以看出掌控王府有多么的重要,琉璃呀,就是齐珞从胤禛那求来的人。还有解释一下,齐珞的心中的那分不忍是对那个没出生就死去的胎儿,我觉得这很正常,汗,不要说齐珞圣母呀。下一章该是齐珞布置已久的连环套,弘时大婚,李氏也该出场了。五十张粉红票换加更,我不知道我这个月会加更几次,我现在也挺矛盾的,懒人呀,大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