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轻咳一声,不能再让凌柱为难下去。戏虽然好看也得悠着点“至于请教一事,朕的致远公可是有名的不学无术,朕可不希望老十四你也如此。”
“凌柱,你将近卫军的军规写给十四阿哥即可,朕还指望老十四能为朕再带出来一支精锐。”
“奴才遵旨。”凌柱转向胤祯恭敬的开口“奴才必会整理妥当送交十四阿哥,只是奴才的字怕是要叫十四爷笑话了。”
“软趴趴的没有一分的筋骨,一点都不像给朕统兵沙场的将军所书。”康熙不觉莞尔,面露一丝的调笑之意,猛然想起齐珞尚在昏睡,晓得此时并不适宜,帐外有人高呼“皇上,奴才有要事回禀。”
凌柱听闻是太医的声音,面露关切攥紧拳头,身子也紧张的微晃,康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无事,听太医的语气,朕猜想老四福晋兴许醒了。”
太医进来跪地高声贺喜“皇上,雍亲王福晋已然清醒,而且已经用上了解毒汤药,虽身子难免弱上一些,但仔细调养必是无碍,伤口也不会留下疤痕。”
“好,好。”康熙也长出了一口气,凌柱合上眼睛稳住身形,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嘴唇微微颤动“皇上,皇上,她没事,她真的没事。”
“平安无事,朕早说过她没事,朕是天子是金口玉言。”凌柱低头平静半晌,用袖子擦擦眼角,猛然跪地请罪“皇上,奴才该死。”
康熙看了一眼十四阿哥,众人会意的退了出去,就连随侍在旁的李德全都退了出去。胤祯站在大帐之外,拿出几颗金瓜子扔给李德全“这是爷赏你的。”
“奴才谢十四爷的赏。”李德全接过面露笑意,他明白什么赏赐能接什么赏赐不能要,不犯康熙的忌讳,他这个御前总管太监还是很有脸面的,捏着手中的金瓜子,十四爷倒真是瞧得起他?
“皇阿玛和致远公一向如此,还是就今日遇刺之事密谈?”胤祯忍不住问出来“回十四爷,这事奴才不好说。”李德全低头不再言语,胤祯明白勉强不得,也怕得罪了康熙身边的人,轻叹“致远公的圣宠还真是同旁人不同。”
大帐里凌柱跪地禀奏“皇上,刺客已然招供,他们是策旺阿拉布坦所潜混在外蒙王公身边,策旺阿拉布坦得罗刹国残存的保皇党的支持,实力几近暴涨。”
随即凌柱面露狰狞“奴才觉得应该同京城的罗刹国皇帝好好谈谈。”
康熙摇头轻笑“你呀,好,朕就将这事交给你了,不过可不许露出风声,若不然朕的御案又会堆满御史的弹劾奏折。”
“奴才遵旨。”对于这个差事凌柱是满意的欢喜“皇上,火硝,火硝来源于护军营,是闵成统领手下的一个佐领由于输光了钱财,才将火硝当成抵押,现在他已然畏罪自尽。“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高举过头“皇上,这是他的请罪书。”
康熙一把抢了过来,先看姓氏,毕竟护军营都是八旗子弟,既然勾结准格尔?“那拉?同老四过世的福晋那拉氏有关?”
凌柱觉得很为难,低头轻声道“说是那拉福晋的远房堂弟,皇上,那拉一族也是名门贵姓,又素有战功,谁还能没有几房远亲?应是同京城伯爵府无关。”
康熙将请罪书揉碎,往事一幕幕重现,高声叫道“传旨,这不忠不孝之人,妻儿发放宁古塔于皮甲人为奴,赏那拉家的二等伯爵,朕”
“皇上,那拉福晋为救驾而亡,忠心可嘉,望皇上三思。”凌柱磕头,他是主事之人,这罪名可是担不起,更可况同一个死人计较做什么?平白让人觉得小心眼儿,以齐珞今日的表现还能抓不牢胤禛?
康熙叹了一口气“朕就绕他们一次,李德全派内侍去那拉府申斥一番,就说朕的旨意,那拉一族三代不许在进近卫军护军营。”
“奴才遵旨。”康熙扶起凌柱“你的忠心难处朕知晓,朕要用兵西北,还要靠你压阵脚,闵成有失察之责,朕却只能用他,但却不甚放心,自从你晋为内大臣,护军营也无当日的风采,让朕失望不已,你去在给朕好生的操练一番,有你在朕安心。”
“喳。”凌柱想要跪下,却被康熙拉住,抬头看看康熙疲惫的样子,心中也不忍“皇上,您还是先歇一歇,龙体要紧。”
“朕要安排好才放心。”凌柱扶着康熙躺在塌上,轻轻盖好被子“朕准你去看望老四福晋,过两日等她伤好一好,朕就要启程返京,到时雍亲王府你就去不得,还有你训练的海军,朕也要瞧瞧。”
“奴才不会让您失望。”凌柱低头退了出去,他明了闵成虽然还是护军营统领,但康熙给自己的旨意就是通过再次练兵,架空他,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闵成终是走错一步。”
ps没有主角,呵呵,呵呵,见谅,终于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