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凄然,但为了再有儿子也只能敞开身子,轻声的****着,仿佛在享受一样。年家已经暗自传来消息,并没有提起早殇的福宜,而是反倒让她打探胤祯的动向。
她明了,娘家还是觉得八阿哥更有指望,现在的情况她也只能借助年家的势力,争取再生个儿子,别的都是虚无的。只有儿子才是指望。风停雨歇之后,年氏满怀希望的轻轻抚摸着腹部,胤祯有些疲惫,但还是随意的开口说起了凌柱疼爱四福晋之事,年氏紧咬牙关,脸上带着激情过后的余韵“爷,妾险些忘记了,妾的娘家哥哥送了好些个珍贵物件来府里,二哥甚至亲自来信,嘱托妾要好生服侍您,争取再为爷添个子嗣。”
胤祯满意的闭上眼睛。年氏忍住痛楚,起身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妥当潮湿的帕子给他擦净身上的赃物“你也早些歇着吧。”胤祯调转了头,沉沉的睡去。年氏整理干净之后,慢慢的躺在胤祯身侧,瞧着他的后背,是不是当皇子的女人都是如此?年氏总是觉得她同齐珞仿佛冥冥中就应该有牵扯一般,要不然怎么会每次都撞在一起?只是以后她不会有子嗣了,她再得雍亲王看重,也只是面上的尊荣吧,将来兴许有一日,她会更风光呢。
胤祯此后几日十分的忙碌,运用他几年努力积攒下的人脉图谋着大事,他明白这事得借助别人的手行事才行,而最佳的人选就是被八阿哥所打压的雍亲王了,胤祯进永和宫向德妃请安时,密谈了许久,最后满意的离开,在他瞧不见的角落里,消息迅速的传到了胤禛手中。
“老八,要是老十四此次能成事,你就彻底的没有机会了。”胤禛手指轻轻的弹着桌子,眼中热切的光芒一闪而过,慢慢的靠向椅子,微合双目沉思半晌,心中暗自计较着得失。就算他没有了指望,可是八爷党的实力仍在,而且也不会全心全意支持老十四,万一皇阿玛糊涂了选中他,那老八也不会甘心,也可以成乱而起,到时未尝没有逆天的可能。
胤禛睁开双目掩去了那丝阴鹜,唤过高福轻声的吩咐,生恐遗落,叫住准备领命办事的高福,在脑海中前思后想将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虑进去,再次详细叮嘱了一遍才摆手让他离开。无心处理公文,胤禛转动着扳指。扫了一眼窗外零星飘落的青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兴许是个好兆头,手托下颚,胤禛喃喃自语“老十四,你的想法是不错,但是还是不够老练沉稳,还是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你也不会再说我不关照你了吧。”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一向喜欢出巡的康熙,终于耐不住京城的寒冷,下旨巡行热河行宫,重新获宠的八阿哥自然伴驾在侧,但康熙却将九阿哥十阿哥留在京城,十四阿哥一直受到他的宠爱,自然也跟在身边。按照八阿哥的本意,他其实并不想随驾前往热河行宫,缘由就是他的亲身额娘良妃两周年的祭日近在眼前,身为孝子的他又怎么能不拜祭?可在八阿哥心中更不愿错过这次伴驾的机会,只能暗下心思随康熙出京。
胤禛在送行的队伍中,望着骑在马上得意的十四阿哥,又扫了一眼身穿素服,面色平静的八阿哥,这出好戏不能亲眼观瞧,真是有些许的遗憾。最后,胤禛看着康熙远去的御驾,记起他的年岁,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的不忍,但很快就消失于无形,老十四真的成事,惹得他伤心难过,可致远公凌柱还是陪在他身侧,兴许能开解劝说的了吧。
凌柱仿佛有感应一般的回神忘了一眼远处送行的胤禛,心中微动,十四阿哥催马靠近,关切的问“致远公,可是有事?皇阿玛恩旨,你是可以乘坐马车的。”
“多谢十四阿哥挂心。”凌柱轻轻的活动一下肩膀,握紧马的缰绳“奴才虽然无法驾驭战马,但这样的行程还是无碍。”胤祯觉察到凌柱的冷淡,忍住心中的怒气,面带笑意的同他谈论兵事,甚至出口称赞起齐珏年少英才,凌柱细细的听着,时不时说上几句,心中暗叹,十四阿哥对兵事上还真是有天分,是个知兵懂兵之人,只是可惜心思太大,凌柱的眼神不由的缓和一些,十四阿哥更是兴奋的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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