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舒服。”
“真不晓得你的脑袋里都琢磨些什么?”胤禛忍不住轻轻敲敲齐珞的脑袋,心中还是很得意的,这就是她的醋意,她终于真的放开了,不再仿佛以前那般的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就仿若兔子一般躲得老远“爷比不得裕亲王,他是个有艳福惜花之人,而且,你也不用嫉妒羡慕那个侧福晋。你虽然容貌不出挑,性子也古怪的很,看样子也没有她柔顺。”觉察到齐珞的怒视,胤禛嘴角的笑纹更深了,凑近她耳边低咛“但好在有几分小聪明,在爷心中爷不嫌弃你就是了。”
胤禛温热的呼吸让齐珞的脸仿若红布,明亮的眼睛隐隐透着情意,恼怒的开口“这么多短处,还真是难为爷了,什么叫小聪明?那是大智若愚,皇阿玛都说我是稳重懂事,孝顺机敏,总不会连他都说错了吧。”
“大智若愚?孝顺机敏?”胤禛有些愣神,齐珞知道他又想到了别处,暗恨得揉着被角,虽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可也不能这样吧,朝政上的事情,她也帮不上忙,更何况以胤禛的性子,他也不见得会同自己说起,只能静静的陪在他身边,等着他想明白了,齐珞无声的打了一个哈气,困意袭来,慢慢的闭上眼睛。
等胤禛回过神来的时候,齐珞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福晋,亲王双俸咱们不能要,爷还指着它”睡梦中的齐珞,不耐烦的挥挥手“不要就不要吧,我要睡觉,不许打扰。”
胤禛轻吻着齐珞眉心,低咛“你要记得才好,这也是你提醒爷的,嗯?”齐珞轻轻的嗯了一声。胤禛十分明了,她在这此时极容易打发,但清醒后也会记得发生的事情,眼前可见她跺脚叹气的神情了。胤禛给齐珞盖好被子,起身离开,要仔细的琢磨一下时机才成,省得让皇阿玛疑心。
胤禛的书房整夜都亮着烛光,又重新请来了邬思道仔细的探讨着。被胤禛评价为有艳福克妻的裕亲王此时并没有醉卧美人膝,而是拉着杨康在裕亲王府的花厅,举杯痛饮。杨康见他已经有了八分的醉意,伸手夺过酒杯“你可以了,刚刚在雍亲王府就有几分醉意了,再喝下去,你的身子会承受不住的。”
“我没事,一醉解千愁,难道我连喝醉的权利都没有了?这喝酒之事还能有人勉强我?”保泰醉眼朦胧的拍着桌子,杨康叹了一口气“你是铁帽子裕亲王,没有人能勉强你,别人更多的不是羡慕和嫉妒吗?前有京城第一美女,后有仙子般的人,你还有什么”
“知足,杨康,我我知足,从来我都没想过要失去王爵,任何事或者或者人,同王爵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可以舍弃。”保泰的手掌使劲的拍着额头“杨康,我出挑女人见多了,根本就对她无意,却只能只能领恩旨,纳她进府,实在是太憋屈了。”
“你要不纳,自然也会有人做。”杨康抬头将杯中酒饮尽,放下酒杯“德妃娘娘的心思哪个不晓得?而皇子们虽也有人看重她的容貌,但在他们心里最终要的还是那把椅子,有了尊贵还担心没有女人?为了使雍亲王同致远公暗生嫌疑,就不会求指婚,而那些羡慕雍亲王福晋的皇子福晋自然推波助澜,当时虽然雍亲王拒绝,可可要不是太后将她指给你,还真不好说,毕竟那些人可是难得的一条心呢。”
保泰愤恨的说道“你说得对,就是这样我才更憋屈,凭什么我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都往我这指?”
“你后悔了?”保泰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眼睛通红,平静了稍许,慢慢的闭上眼睛“没有,一丝悔意都没有,就是因为这心中就是才觉得更难受。”杨康起身,扶着保泰的肩膀,劝道“去歇着吧,就如同你所言,在咱们这些人的心中,没有什么人比王爵更重要,没有人。”
抓住杨康的胳膊,保泰猛然睁开眼,认真的问“我要是不请旨,你也会吧,是不是?”杨康轻笑着说道“是你先快了一步好不好?那也是难得的美人,你去打听打听,满京城哪个不羡慕你?”
“是呀,哪个不羡慕他。”保泰轻声的嘟囔着,杨康垂下眼帘大声召唤小扣子,进来行礼后小扣子扶着脚步不稳的保泰离开,杨康带着随从骑马离开,夜风中仿佛传来他的叹息声,是呀,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