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愣了一下,眼底闪过疑惑,过了一会,眼睛才慢慢恢复了清明,确实以胤禛的性子不会那样?那里也有消息传来,胤禛就是专宠那一阵也没有耽搁任何的政事,反倒是。。抿了一下嘴唇,康熙心中不愿承认,当时胤禛的处事手段虽然也很严厉,但是却没有那么的不留情面。凌柱领兵出征时,后勤粮草事情那么繁琐,他竟然会丝毫不出岔子。叹了一口气,康熙喃喃的自语“兴许,他的性子真的同朕和先皇都不同,无情倒是无情。”
凌柱再次抬头,眼中带着信任的接着说道“皇上,奴才的女儿品格端庄,绝对不会不晓得轻重,怎么也做不出来那些个不知进退的事,这一点请皇上放心。而且,她敬佩有担当的雍亲王,要是真的无所顾及疼宠着内宅女眷,不肖皇上说,她一定会亲自处理,奴才相信,她不会作出扰乱君心的事。再多句嘴,皇上,家和万事兴,她绝对会管理好雍亲王府,也省得四阿哥为王府的事费心。”
回想一下那里最近传来的音信,胤禛虽然一如既往的疼宠那丫头,可是也不再专宠,在政事上也更用心,压下心底的那丝嫉妒,康熙觉得这样也说得通,要是真的把胤禛逼紧了,那也不太合适,插手老四的内宅之事,总归不怎么体面,眼里带着一丝尴尬,康熙叹了一口气“好了,你给朕起来吧,朕晓得你说这话的意思,将来要是再有人对雍亲王福晋说三道四,朕绝对不会轻饶。”
“谢皇上隆恩。”凌柱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身,由于跪得时辰太长,腿有些麻,身子不由的晃动了一下,康熙上前扶了他一下,凌柱稳住了身子,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康熙,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康熙松开手,有些关切的问“给你问诊的太医也同朕说起过,你的****在那严寒之地受过凉,又常在马背上伤到了膝盖,你还是要多留心,不要总是意气用事,朕晓得你疼宠老四福晋,对她朕很满意,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凌柱骄傲的说道“皇上,不是奴才自夸,她容貌才学俱佳,又很有分寸,多疼宠一些也是应该的。”
“你这样的阿玛,朕今天算是领教了。”康熙摇头,用手指轻轻的虚空点了一下凌柱,眼中带着笑意“朕还问你你说钻石的事呢?当初朕恍惚听你回禀过,说那些使节没送你多少?”
凌柱脸上带着尴尬道“皇上,奴才这可是奉旨贪污,您可不能怨奴才,谁能想到那些罗刹国的使节那么的大方?看来那个摄政女王还真是贪权呢。”偷偷看了一眼康熙的神情,凌柱拍拍胸脯道“要是皇上不满意的话,奴才再去同彼得谈谈,兴许那个摄政女王还能送些银子过来。”
康熙听后大笑起来“凌柱,你呀,朕还真不晓得怎么说好了,那些钻石就当朕赏给你了,这也是你应得的,你还是有点分寸的好,要不然那个摄政女王该哭了,女子哪有主政江山的本事?”凌柱摸了摸头,心里又有些非议,晚清的时候,那些洋鬼子可是没有这么多的同情心,但是他明白,这种事只能慢慢的影响康熙的决策,不能做的太急,还是要掌握火候,所以陪着康熙傻笑起来。李德全听见大殿里康熙的大笑声,心中对凌柱的敬意更深一层,皇上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大笑了。
听见殿内康熙高呼,李德全连忙低头进去,轻声问“皇上有何吩咐?”
康熙收敛的脸上的笑意,吩咐道“摆棋盘,朕要看看凌柱的棋力到底进步了多少,你看看他那满脸不服输的样子?朕要让他晓得,他还差得远呢!”李德全看了一眼凌柱,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摆上了棋盘。康熙和凌柱分别坐在棋盘两边,认真的摆着棋子,不一会,大殿里只能见棋子敲击棋盘的声音,间或传来康熙的笑骂“你这奴才,又悔棋。”凌柱尴尬的求饶“皇上在让奴才一步吧,要不然这棋都堵死了,也没法再下呀,皇上”
从来都没有人赶在康熙面前这样的胡搅蛮缠,但是康熙此时心里却非常的畅快,被那些眼睛只盯着那把椅子的儿子伤透了的心,此时仿佛平静下来,不再那么的苦涩,看着凌柱拿着棋子苦思冥想的样子,康熙眼里带着笑意,摇头说道“好吧,朕就再让你一步,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凌柱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皇上,奴才敢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康熙看看棋盘上面的黑白棋子的布局,暗自摇头,如此简单的棋局,怎么仿佛更有趣味一些呢?应该是下棋人的不同吧,看着喜怒都戴在脸上的凌柱,他就是一个纯粹忠诚之人。
ps重新修改一下,争取消灭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