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在地上,这种滋味,老十三那刚烈固执的性子怎么能忍受的了?”
胤禛也不由得自问,老十三,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皇阿玛如此的厌恶?甚至连过年的赏赐都没有。胤禛些许的叹气,不断的提醒自己,先是皇上才是阿玛。胤禛用手拄着下颚,虽然现在有些权势,又有着雍亲王爵,可是这些都是虚的,要是皇阿玛厌恶了,这些都随时可以收回去,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那该如何自处?
胤禛站起身,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不想被践踏在泥里,就只能奋进,哪怕前面布满了荆棘,身背骂名无数,也要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那个位置只能属于我。胤禛此时眼里充满了野兽般的执着,眼睛黑亮的仿佛两簇火焰。
“十四阿哥那最近有什么动静?”胤禛低声叹道“最近他因为年羹尧的进京,可是越发的张扬了,连太子爷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在他眼里还真当年羹尧是第二个致远公了?”
“主子,宫中宴会之后,德妃娘娘以身子不舒坦为由将年侧福晋叫进宫中,据嬷嬷回禀,德妃娘娘暗自训斥了年侧福晋一番,仿佛还罚她跪了两个时辰,后来又命她抄写女戒百遍。这些外人都不晓得。只是后来”高福低头,隐去了眼里的笑意“侧福晋回十四阿哥府后,就病的更重了些,十四阿哥虽不是随请随到,但是也大部分都歇在年侧福晋那,也不晓得年侧福晋说了什么,仿佛十四阿哥对十四福晋多有抱怨,十四福晋进宫向德妃娘娘哭诉,十四爷竟然同十四福晋当着德妃的面吵嚷了起来,德妃娘娘有些肝火过盛,已经病倒了,可是为了十四爷的脸面”
胤禛嘲讽的说道“为了十四弟的脸面,她一定不会请太医的,气病亲娘,这十四阿哥好到的本事,这要让皇阿玛晓得了?爷看十四弟怎么有脸再当孝子。哼,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宝贝疙瘩,爷看那个年氏倒真是个惹祸的根苗。”
皱了一下眉头,又翻了翻太子批的奏折,胤禛轻叹“这太子爷有些被十四阿哥给逼急了,这错是越犯越多,虽说皇阿玛现在还准着,给太子爷留着脸面,恐怕这已经到底线了吧。老八倒是好手段,十四弟在前,他不声不响的又笼住了一些人,这手已经伸向护军营了。”眼里带着沉思,胤禛心里还是有些焦躁,通过密报可以晓得八阿哥虽然没收买到护军营的统领闵成,可也有些人投向了八阿哥,有着九阿哥财力的支持,八阿哥还是大敌呀。
高福听见外面的有人轻唤,胤禛用眼睛示意高福出去看看。高福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胤禛身边,递上了一封信,低声谨慎的说道“主子,福晋的兄弟来王府看望福晋,这是致远公让齐珏少爷私下带来的,福晋让紫英送了过来。”
胤禛怔了一下,打开了信封,拿出一张纸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个凌柱的字倒真是没什么长进,不过越往下看胤禛皱紧眉头慢慢的舒缓开,读完信,胤禛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纸张,示意高福拿过火折将信烧尽。
胤禛摆手挥散了烟雾,低咛“战场的生死考验出来的情意兴许真的能抵挡住银子,而且还有庄亲王世子在,老八这步棋不见的走的通。”想到凌柱最后的那句交代,只要皇上有命,他就能镇住护军营。对于一向谨慎的凌柱,胤禛还是有些放心的,看来关节还在皇阿玛那,只要皇阿玛传召,那么那个位置就没有人能夺走,万一不是自己?胤禛转动了一下扳指,那么矫诏也不是不可能,没有人能阻止我。
胤禛隐住眼里的那些许的亮光,对高福吩咐“让那些人都不要再动,太子爷的这个太子恐怕要当头了,京城会很乱,省的被人牵扯进去。”
“是,奴才这就去传令。”高福行礼后就离开了,胤禛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笑意,凌柱常常伴在皇阿玛身边,他又是个细心的人,这消息应该是准的,而且胤禛看了一眼旁边的密报,这些异动也不更印证了吗?“太子,老八,老十四,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争出来一个什么结果?”
想到十四阿哥对年氏的宠爱和对年羹尧的频繁拉拢,胤禛有些骄傲自得的自语“你这辈子永远不会懂得珍珠和鱼目的不同,年羹尧那个不晓得进退之人,连凌柱的一分都及不上,更何况终究是个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