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眸子定定的盯住她恐惧的眼瞳,一只手拽住一边裙角,只听房间里响起:
撕——
长长一声织物撕裂的响声刺痛耳膜,岳知画暴露出来的身子吓得不停哆嗦,惊恐的抬头看着他。
身上精制的真丝小旗袍已经碎成两半,只有脖子里的部分还连在一起,让她看上去极为狼狈。
两只小手紧张的揪着裂开的地方,水眸害怕的看着这个像地狱之王一般的男人。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要吧?
——看他现在这么怒气忡忡的样子,万一控制不住力道,肚子里刚刚着床的小家伙真的就有危险了。
“烨……”
“闭嘴!”
穿着精制西装的男人怒气未平,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床上,半蹲下去看着她的眼睛:
“我叫人买了那么多关于孕期知识的书给你,你一点都没看吗?还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是想钩引我还是想钩引别人?风骚的小腰给谁看?”
“我没有,真的……”
岳知画本能的继续后退,看到身后不远就是床边了,也许跳到床上去可以暂时躲避他一会儿。
撕——
又是一声响。
这回她不用逃了,可爱的粉红色小内内也被他扯碎了,再逃只会令她更加尴尬。
“你不能这样,孩子会伤到的……”
——就算是真的想要,他不能温柔一点吗?
——这么凶的样子,吓坏了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怕伤到你还敢穿成这样?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永远只能是我的!不好好把孩子生下来,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想去找云正沧吗?嗯?”
看着眼前惊惶失措的小女人,冷烨声音压低,低得像北极圈内的气压一样冷森森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就要故意穿成这样?我叫人给你买的孕妇装呢?全都不合适吗?”
“……”岳知画无语。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话,首先自己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云正沧的事求他,以他目前的架势,说了肯定要自讨苦吃;
其次,那些孕妇装都宽松得可以,现在穿也太早了些吧?别人还不误会她矫情吗?
再说,她来公司找他,刚刚才向外公布的了恋人关系,就穿着宽松的孕妇装出来了,不知道那些八卦又会怎么说?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冷烨涔薄的双唇紧抿成一字形,大手缓缓伸到细致的粉颈间,食指用力弯曲,顶高她低垂的下颌,令她无助般看着自己。
岳知画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只呆呆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她不再反抗,静静的坐在床边看他想要怎么样?
——如果他想要,她会配合的,只要不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粗砺的大手缓慢的解着性感锁骨上的那粒真丝包扣,手掌传出的热量炙热滚烫,偶尔贴到细嫩的皮肤上,烫得可人儿轻轻躲避。
她的顺从让男人安静下来,没有再像刚才那么无礼,却也没有缓和多少怒气。
他解开唯一连在一起的扣子后,又直接脱去里面的匈衣,看着她一丝不着的样子似乎还有哪里不太满意,大手又笨拙的解开了她精心盘起的长发,胡乱的用手指梳理几下。
“现在去浴室把你身上的香水洗掉,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打扮得像个风月女人!”
大手向着休息室的旁边一指,修长的大腿抬起来,昴藏和身形在她面前下床、接着走出房间。
房门在男人高大威严的身后重重关上,只留头发蓬乱的女人被脱光了扔在大床上。
房间里从进门开始,属于女人的鞋子、衣物扔得到处都是。那画面太美,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他就为了不让她伤到孩子?
——发疯了半天,原来不是因为想要……
这时的岳知画才缓和了紧绷的神经,大概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除了他们的卧室有些像之外,在窗边前的还另外有一株仿真树桩立在那儿,上面赫然爬着一只足有尺把长的大蜥蜴。
此时,它正全身皮肤泛着绿色,爬上面抬起一只前爪,看着岳知画吐了一下长长的舌头。
“无聊,那么大个男人还养这种东西!”
她从床上爬起来,瞪了那个活生生的东西一眼,径直走进浴室去了。
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被他一手弄乱了的精心打扮,岳知画感觉心头有无数群乌鸦飞过。
冷烨真是个不将就的男人,走到哪里都舒服得像家一样。
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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