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今儿拉箭射靶子弄的胳膊酸疼,也要回去吃些好东西。”
小逸面色笑着,心中苦涩,他最想的便是漠西的长姐。
但、求学的这些钱,他得自己挣。
从客栈出去,他现在连租房的钱都没有,穷酸学子、果真是穷的可怜。
他倒风轻云淡想到潇洒,现在没钱便去努力挣取。
找了几家书肆,并没有需要,小逸转身入了那客栈里面,轻声礼貌询问。
“你们这里可需要临时掌柜,我能写字和算账。”
“不需要、不需要,我们有两个掌柜在,还找什么临时掌柜,真是奇怪。”被人拒绝,小逸面色微笑,带了些许尴尬,文人骚客多是骄傲自满,穷酸而力求大方。
他不同,面若清雅,身在凡世,一颗清冷的心束之高阁,面对世人的是一张永远带笑的脸。
小逸转身要走,从里面出来一人,正巧看到了这个场景。
“刚到那人是要做何?”
“说是来做临时掌柜的事,被我赶走了,何爷您现在要出去?我马上找人安排了马车。”
“我自己能行。瞧着那人倒是可怜,你去问他,客栈后院有些货物问他要不要搬,要是能做的话就给他一两银子,把那辆车的货物卸到厨房去。”
“是,是我马上就去。”小厮本是奇怪,却又不敢问。
这何爷可是厉害,一连在这条街上开了两家酒楼,天香楼的招牌鸭可是连驸马爷都啧啧称赞说是人间极品。
店小二跑到外面找了那斯文的公子。
“哎,你别走啊,我这里有些货,不像算账轻松但能多挣钱前,给你半两银子帮我卸了后院的两车货物,你可愿意干?”
少年停顿,毫不犹豫的说,“好,可以!”
“那你跟我来吧!”
少年点头跟着小厮过了天香楼的后门去了后院。
两车货物,还真是不轻松,里面放到的是一些白菜、萝卜还有各种肉和杂粮。
倒真的是不轻松。
少年穿着文雅长袍,却又不想弄脏,便脱掉外袍去做那脏乱之事。
酒楼二楼,公子好生雅兴,身边坐着五位京城名少,谈天喝酒。
只见其中一人起身,拿起酒坛子往长柄琉璃杯内倒入酒水。
“罗郎你先喝一杯尝尝,这可是天香楼特有的红酒,听说这个极为好功夫,你可知,这一小坛子就价值千金。”
“是么。瞧着不过是一般的东西,有那么贵?”罗郎端起酒杯放到鼻尖,倒是闻着有股子骚味儿。
挑起细眉长眼,看向那人,再问,“真的能喝?”
“能喝,肯定能喝啊,我们哥几个常来这里,为了喝这酒水连窑子里的美人儿都不要了。”
罗郎轻饮喝下,酸涩、绵长、味到嗓子中变得有些甘而刺。
不错。
“味道倒真的不错,再来一杯。”
……
刚把一车的东西的搬完,小逸稍作休息,立刻去搬第二辆车上的。
这车上全是杂粮,有芝麻、黄豆、绿豆、大米、面粉以及少量的高粱。
他本就想快速做完回去看书,又加上刚才没吃东西此刻多是运动劳累,身体有些吃不消。
抱着满满一袋子的黄豆,正要去厨房却被里面的人撞到,手突然一松、
这满袋子的黄豆,撒了一地。
站在二楼正巧往这边看到,年轻人随即拍手大笑,“哎,你们快来看,那下面有个笨蛋,撒了一地的豆子,正在慌乱捡豆子……。”
罗郎好奇,跟着看了过去,瞧那后院之内。好笑的眼睛瞬间变得内敛冷漠,伸脚踢在拍手大笑的男子腿上。
“有什么好笑的,滚边去。”
罗郎是罗修的侄子,那人不敢得罪。低声不解的问,“罗郎,怎么了这是,不过是个傻小子,你关心他做什么?”
“什么傻小子,你才是蠢蛋,都给我滚。”罗郎莫名的发了顿脾气。
该死的,那个、家伙。
明明穷的要死,还假装清高。
现在看到他过的十分落魄,他应该拍手大笑叫好的,该死、他却莫名的想发脾气。
让雅间里面的人全部滚出去,罗郎站了一会儿,瞧着少年在一颗颗的捡着豆子,满腔怒火,终是坐不住,快速走了下去。
身边小厮,瞧自家公子走的这般匆忙。“公子,我们现在可是要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给我看好马车,不许跟着。”
下了一楼转身从侧门进入后宅。
这属于酒楼的小后院突然来了客人,倒是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