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人愣是坐在床上陪着洛尘玩了半宿,直到他睡去,顾南城躺在里面,转面朝内。
子墨放下床幔,褪去身上衣衫,只着了肚兜,侧目前身压在他脊背上。
“真的睡着了?”她轻声试探性的问道。
“嗯,睡着了。”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睡了,我还这般配合把衣服都脱了。”她眉眼尽是笑意,说着轻轻拉起被子遮挡住前胸。
“你这小娘子,下次能不能狠点心,让洛尘早些出去一个人睡,别总是打搅大我们。”他猛地转身,直接搂住身边佳人。
刚才他也是生了闷气,小娘子对洛尘可比对他好多了,又是哄着又是宠着,本是进行到一半的夫妻生活,愣是被洛尘打散,弄的他憋的难受。
“他还那么小,你就不能容忍一下。”小娘子伸手,轻抚他眉宇,也是带着心疼。
“不同,我是忍不住。”他轻声说道,前倾身子,嘴巴落在小娘子脖颈带着情欲侵略。
子墨昂首,露出似白天鹅般优雅的脖颈,轻轻感受他的情感。
被他抱在怀里,方知,原来他一直在忍着,到现在还这般有力度,更是有些心疼他了。
小娘子生性冷淡,但在床笫之间却并没有那么冷漠,反而甚是热情。或许这也是顾南城为何偏爱床事,因为这个时候的子墨,是另外一种风情。
两人动作不敢太大,洛尘睡在外间怕吵醒了他,又是麻烦。
这才昏昏沉沉半夜,两次之后顾南城抱住小娘子低声说了些甜腻话语,便浅浅入睡。
此刻才是夜色正浓,外面的天空像是下了雾。虽是挂着灯笼却瞧的不真切。
睡在屋里的安然半夜醒来,似是听到有人哼唧闷声,她这才想起是隔壁睡了个人。
躺在床上辗转难免,终是起身,披上衣服、拿了油灯,轻轻推开房门。
走到隔壁,轻微一推,门便开了,她素来胆子大也不怕这死过人的房间,径自走了进去。
这时听到的声音越发浓重,似那人发烧又严重了。
掌灯,房间里的光芒亮了,三四支拉住亮着,如白昼一般。
“真是麻烦,要不是白天是你替我挡了一下,我才懒得理你。”夏天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温情的身体在白天帮夏天挡了东西,手上不是很严重,但他在晚上喝了酒,这就麻烦了。
酒醉,身体乏。由受伤引发了感冒发烫,这时躺在床上的温情脑袋昏沉不明,不知在想什么,身体只有一个感觉,冷。
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夏天微微靠近,:原来他再喊冷。
明明是六月份的天,空气中弥漫着热浪,他却张口喊着冷。
“先等着,我去帮你烧些热水过来。”夏天低声,似是在对他说。
还未等她走开,床上少年轻轻拉住她的手臂,“夏天,不要走,陪我睡一会儿。”
“得寸进尺。”她低声不情愿。
“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你难道忘记了,我可是记得清楚。”他眼睛微微睁开,疑似是那时,清哥生病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的情形。
“你、”她依稀看到了清哥的模样,甚是憔悴和可怜。
少年不语,只是看着她,夏天顿时觉着心都酥了,眼睛温润变的温和起来。
“清哥?”她试探性的问。
“是我。”
翌日。
安然起床之后瞧见家里一片安静,都还没醒来呢。她起身去开了大门,这才清晨,瞧见外面有人,定眼仔细去看,是怀义刚从门口经过。
“怀义哥哥,你起的真早啊。”安然甚是懂的和他打了招呼。
怀义是跟着前面那人,听到安然的声音,只是一愣回头笑了下,“早,安然,我还有事先走了,等有空再带你玩。”
走的真是匆忙,能有什么事情?安然虽是好奇,却多想。
荷香从后院出来,手中掐了一把青菜,“安然起的倒是早,在门口站在看什么呢?”
“倒没什么,荷香姑姑这是要做什么饭,我来帮你吧。”
“不用,安然去看你的医术,我自个能成。”荷香说着,转身进入厨房。
隔壁房门被打开,夏天出来,听到荷香和安然的谈话,原来安然一直在学习医术,她倒是忘记了。
“安然,发烫这种病你会看么?”夏天走了过来,把头发梳理干净,瞧着她问。
“会啊,姐姐是发烫了么,我看看。”她踮起脚尖伸手便要去碰夏天的额头。
“不是我,是屋里那位。”
昨晚真是被抱着睡了一宿,她热的浑身是汗,他偏生说冷。
“屋里哪位?姐姐说的可是哥哥么?昨天晚上哥哥没走啊,我要进去看看。”安然欣喜,说着便要进去。
夏天立刻拦腰抱住,“你且等等,我一会叫你进去。”
那厮上身并未穿衣,安然进去瞧见了不合礼仪。
村长不大,想跟着一个人走轻而易举,而且又是带了雾气的早上,朦胧瞧不仔细,谁去注意身后跟了人。
天美臂弯挎着一个竹篮,瞧了下四周,这才弯身去找,她不敢用铲子去动,只能一点点的找寻着蛛丝马迹。
姑姑说,那皮子就在这个地方,她怎么找了几次依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