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垂涎,肆意调戏,他们觉得她弱小,无能,能被玩弄于鼓掌间。
“我的哥哥脾气不好,劝你们识趣点,别玩火自焚。”凤妤看向窗外,青天白日的,他们真是肆无忌惮。
老板也看到凤妤被调戏,为难。可壮汉们个个带刀,一看不好惹,他们开门做生意的,也不想惹是非。
“我们好害怕啊。”刀疤眼长刀往前一推,“你的好哥哥在哪儿,不会吓得躲起来了吧?”
“哈哈哈哈……”他身边四名大汉都笑起来,“美人儿,二十两吃一盏官燕,好有钱啊,又美又有钱,怎么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和情郎私奔的吧。”
几人贪婪地盯着凤妤雪白的脸,二十两吃官燕在普通百姓间比较罕见,老板也是多少年不曾遇见过,下楼时和伙计多嘴议论几句。一男一女,身边无仆从,相貌出众,看着狼狈,却花二十两吃官燕。像是富家小姐与情郎私奔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五名大汉本是觊觎钱财。
没想到凤妤生得花容月貌,如今是钱财想要,美人也想要。
“情郎伺候得哪有哥哥们好啊!”刀疤眼伸手想要碰凤妤的脸。
她神色微冷,避开了他的手,语气骄矜中带出一点盛世凌人的尖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伺候我,你们不配。”
刀疤眼怒拍长桌,“敬酒不吃吃罚……”
“哥哥,我好怕啊!”凤妤声音柔软地撒娇,“他们吓着我了。”
一道剑风从背后袭来,他也感知到危险,长刀回砍,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刀疤眼引以为傲的力气在绝对力量前微如尘埃,长刀落地,剑刃已横在他的脖颈上,划开他的皮肉,鲜血染上剑刃,微微用力就能割断他的咽喉。
刀疤眼大惊失色,那四人纷纷抽出长剑,蓄势待发,却又不敢妄动,谢珣剑刃逼得他惊恐仰头。
“你要给谁吃罚酒?”谢珣音色极具压迫性,杀气弥漫。
刀疤眼见钱眼开,见色起意,却是一个见风使舵的男人,“好汉饶命,是我有眼无珠,惊扰了贵夫人,饶命,饶命,我这就走!”
若是寻常男子,刀疤眼绝不求饶,他们人多势众,力量强大,可谢珣仅凭一剑就震慑他。
他绝对不是眼前少年的对手,五个人围剿也是以卵击石。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哥哥脾气不好。”凤妤遗憾地支着头,“不听美人言,吃亏在眼前。”
谢珣微微挑眉,却见凤妤散漫慵懒地说,“哥哥,这手长得太丑,砍了吧。”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