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可怜。
洛水几乎要心软了。
她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像是提醒他也是提醒自己,继续冷嘲热讽。
“躲什么?”她说,“刚才是谁挺着腰非要将这东西送到我脚下?现在又装这副样子给谁看?”
“你家小姐知道你最喜欢被人玩下面么?她碰过你这根东西么?”
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勾手除去罗袜,直接光脚就着黏糊的前液飞快地点了下龟首。
微凉的脚底突然触及火烫的热物,两人俱是一震。
洛水强压下心中怯意,踩住后就着满溢的前液上下滑动两下,冷笑道:“怎么?还想帮你小姐守着?”
“可你瞧瞧你做的好事,这里全是你吐出来的水……连强迫你的人都能这样,真贱……”
她自觉说得畅快,可不知不觉中早已口干舌燥,踩着那阳物滑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脚心亦是早已湿透一片。
她近乎痴迷地看着那深紫丑陋的东西在生白的脚心不断用力摩擦、吐露,仿佛要借着这样的力度,将同样的热意与黏意送到另一处去。
她甚至忘了继续训斥,只紧紧盯着脚下动作,连身下之人不时借着颤抖暗蹭两下也没有呵斥。
到了最后,她终于觉出一点腿酸,想要换个动作,不防那处实在太滑,趾甲不小心划过龟首边缘——
脚下一股大力传来,那人不受控制地朝她扑跌过来。
她下意识地一脚踹出,重重踩在那物头上。
“唔……”
他口中溢出呻吟,音色低沉靡艳,听得洛水颈后炸麻一片,一时忘了动弹。
再及回神,才见他整个半跌在她小腿上,垂首动也不动,若非她半条腿都被浇了个湿透,瞧这样子,还以为是条被她踹中了心窝又摊死在她腿上的赖皮狗。
洛水双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不待她收腿或是说些什么,身下人忽然抬起脸来:
原本蒙眼的衣带被蹭落了大半,露出其下蓝芒幽幽的黑眸。
她心口猛地一跳,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圆,就见他蹙起了眉。
“你是哪来的贼人?”他说,“为何易容成小姐的模样?”
洛水:“……”
见她不语,他又道:“你不必白费力气,纵使你玷污了我的身子,我这颗心依旧是小姐的。”
洛水被他说得哽住。
若非还记得眼下情形,瞧他这大义凛然的模样,几乎要真以为他是什么不屈之人。
可她没有错过,不过这片刻的功夫,那抵着她脚背的东西又隐隐弹动起来,不仅如此,从她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他隐隐滑动的喉结,以及唇边几不可觉的笑意。
这比被提前戳穿还要让人羞恼。
是了,这人刚爽了一回,眼下正高兴着呢。
不仅如此,像是怕她不懂,他又强调了一遍:“纵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不管多少次都没用。”
这般明晃晃的暗示怼到脸上,洛水气得牙痒,原本心下那点担忧终于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