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他的说法刺激得毛骨悚然,下腹一热,竟像是赞同他的话般吐出一大股水来。
身上人顿时笑了,不待她羞恼抗议,便吞了她的耳朵开始喊她“好徒儿”。
洛水被他喊得软瘫了半边身子,叼住耳朵的那边同失了知觉一般只剩痒意与快感。
而他喊着喊着身下愈发用力,直肏得她晃动不已,差点几度从他身下滑去。
待得又一次被捞起摁入椅中,洛水恍然臀下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松了。
不,与其说是松,倒不如说像是被水液浸得再也粘不住东西。
半刻之前,她就已浑身湿透,如今再被身上人这般穴心大开地肏了好一阵,整个人早已湿漉漉的同水中捞出来一样,根本就是已经化在了椅子上,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若非他还强迫她张着,大约早已滑落在地。
几下重入间,她又小去了一波,面上的缠带倏然脱落,对面人薄汗淋漓、发丝凌乱的面容就这样生生撞入了她的眼中。
向来冠发齐整、一丝不苟的天玄掌门抬手散了莲冠,任由发丝披泄下来,浅淡的影子如鸦羽般轻柔的覆上他的面容,掩去了平日玉一样的辉泽,清浅眸色趋于幽昧,淡色的唇亦浮出柔靡堕落的艳色。
他将水光淋漓的肉棒抽出大半,再故意当着她的面缓缓压入穴中,让她仔细看清他的鼠奚是如何与她下体相贴,腹部块垒倏然绷紧时如何压上她柔软浮起的小腹,袒露半边的胸膛又是如何重重碾上她的胸乳。
她胸闷气短,竟是连呼吸都要停滞。
——太堕落了。
她想。
也太放荡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真觉得眼前之人专门汲她春梦精气为食,不然如何能几次以这般姿态,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靡艳情态肆意展现于她眼前。
当真是见了鬼。
而当这个仿佛从她梦中化出来的精怪再度舔上她的耳朵,哄她喊他“师父”时,她当真是一点也没法抗拒。
她只能于心中小声同闻朝道了声歉,扭头期期艾艾地喊了声“师父”。
身上人停了下来。
洛水等了又等,也不见他反应,心下不安,不由抬眼去看。
可不待她看清,方才散落的衣带又重新遮上了她的双眼。
洛水刚想说什么,唇上一沉,竟是直接被面前人捂住了嘴。
她不安地唔唔两声,结果乳尖刺疼,竟是这人一口咬了上来,半分力道也不收,弄得她差点没弹起来。
然他很快又用舌尖卷了,吸得她呻吟不已,水液不息,竟是从那疼痛的余韵中又得了快感,
他一边啧啧舔舐,一边训她。
“如何这般……心志不坚……若我那师弟听了……不知……唔……多么伤心……”
若是洛水还清醒,定是要骂他太不要脸。
可眼下她只恨不能自己立刻化在他口中,或者以花穴将他吞入自己体中。
若她还能视物,定能看见屏风浅影上,二人起伏纠缠的身形如蛇一般首尾相衔,再契合没有,便如她曾悄然幻想过的那般。
可此刻她眼前只得茫茫的一片。快感从每一寸相贴处涌来,如潮水般翻涌不息,隐隐窒息的恐惧很快就没过了胸口,直逼头顶。
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小腿主动勾上了他的后腰,等待最后的宣告。
他得她暗示,勾着她的舌头,沉沉笑了。
“……既然得你一声‘师父’,那自然得教你点东西。”
“接下来为师说着,你便听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此外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没有为师的吩咐,都不许乱说乱动——听到了吗,乖徒?”
说罢胯部重重一挺,直接破开穴心最深,就这样将她送入了极乐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