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了。
青言身下一松,心头亦是失落。
她似有所感,抬起一张额发汗湿的脸,眼角微红,像是难受,又像是羞耻。
“青先生,”她说,“我……我再试试。”
听她唤他,青言终于有了几分实感,记起两人如何成了眼下这般情状:上次她在后园闯祸回去,躲了他好些日子,就在他忍不住差点要登门拜访时,她却主动前来,说是要“赔罪”,然后就赔到了床上来。
“……你真不必如此。”青言以指尖为她揩去额角的热汗,嗓子哑得厉害,“我……不喜欢这样。”
他这样说着,艰难向后撤出。刚从她口中退出的阳物不小心蹭过她的唇,其上淋漓滴落的水液抹过她的唇瓣。
她舔了舔,唇色愈润,淫靡柔艳得让他眩晕、甚至狼狈。
青言意识到自己正在撒谎:
他不仅喜欢,还想她做得更过一些,或者对她做得更过一些——他想直接用阳物捅到最深的地方,哪怕她难受得窒息、甚至将他阳物咬得鲜血淋漓亦是没有关系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通过喉胃进入她的身体,直接射在里面,同她刚刚吞下去的那些混在一起,将她的肚子、小腹一路灌到撑起……
青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一个哆嗦将阳物全拔了出来。
这样的举动显然也吓到了她。
她大约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茫然撑起身子,仿佛手足无措。
青言强忍着冲动,抬手又摸了摸她的脸,艰难强调:“……你本就是无心,不必为此一再道歉。”
洛水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些。只是当她的目光扫过他那颤颤巍巍的阳物时,眸光又水润欲滴了。
她试探性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制止,方又重新握住了那处,按着他紧实的腹部,稍稍推了一下。
青言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躺了下去。
然后她便如游蛇一般柔滑地伏了上去,软绵绵的胸口压着他的阳物,缓缓地上下摩挲。
待得她将他那处在胸乳间夹好,就着那露出的一截鲜艳龟首,玩也似地舔弄起来,青言终于彻底僵住。
“……不光是……道歉……啾……”她一边亲他那处,一边含混地告诉他,“也是……喜欢的……唔!”
她唇齿突然打了个颤,牙尖重重擦过龟首边缘,弄得他猛地拧腰,阳物又甩了出来,“啪”地打在她脸上。
两人俱是一愣,洛水先反应过来,面颊红了红,小声道:“……原来青先生喜欢这般罚我啊。”
青言本想否认,可不知为何,一张嘴,嗓子竟是干得话也说不出了,舌根亦是烫得厉害。
洛水见他不答,讷讷片刻,终是红着耳根将滚烫的面颊贴在了他水液浸凉的阳物上,以面颊摩挲起来。
她细声道:“罚可以,不过青先生也得好好教我,为何我不过看了那疯子一眼,你就生了那般大的气。”
她说着又垂下眼去,小声道:“若实在不想教就算了,我也不能真去问那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