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拥抱着她,虽是阳物硬挺,却也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他们就这般拥抱着,仿佛意味不明,又仿佛再自然没有,就好似如此拥抱只是因为她需要,于是他便愿意满足。
从脖颈到后背再到腿间都被充满的感觉终是让她安心了。
她很快又迷糊起来。
这次,她终于没再挣扎,就这般沉沉睡去,陷入无梦的酣眠之中。
……
次日醒来时,洛水动了动指尖,触得一片云般轻软的丝缎。
眯眼睁开一点,果然是被裹在了她最爱的锦被当中。身后自然早已空空落落,身上也早已被清理干净。
她又闭了会儿眼,方才慢慢伸出脚往床下够去,打算趿履起来。
然不过稍稍一晃,足弓便被稳稳地握住了。
她猛然睁眼,但见一袭红衣身影正半伏在她腿侧。
屋内晨光溶溶,他鸦黑的发清泉也似地流泻下来,凉丝丝地划过她光裸的小腿。
觉她注视,那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红绸覆眼、下巴尖巧的如玉容颜。
“醒了?”他唇角微翘,复又低下头去,为她仔细穿好鞋袜。
洛水哑然。
待得他为她穿戴完毕又引到桌边坐下,将一小盏洒了杏仁、桃干的酥酪推至她面前,洛水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她定定瞧了眼吃食,又瞥了眼兀自垂首斟茶的红衣艳鬼,牙根微痒,狠心将那奶白的酥酪朝外一推。
对面终于又抬起脸来,准确地“望”向她的位置。
“我不要吃这个。”洛水说,“我要昨天那个。”
他点点头,伸出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上画了个盘子大小的圈,一点一敲,便取出一碟热气腾腾的桃花酥来。
洛水牙更痒了。
她深吸一口气,状似漫不经心地取了块,不过咬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不是这个。”她说,“我要昨天的,就是剩下那块,白色的。”
对面人微微皱眉:“昨日的已经凉了。”
洛水道:“我不管,我只要那个。”
那人叹道:“可昨日的与今日的并无分别。”
洛水反驳:“怎么没分别?我就是觉得昨日的更好。”
见那人不语,她赌气道:“若扔了便算了想,我不吃了。”说罢一撑桌,起身要走。
可她刚一动作,手便被按住了。
那人摇摇头:“怎还是这般性急?我只说凉了,又没说扔了。”说着在桌上那碟糕点上一点,于是盘中便只剩一块粉色的、散着芬芳热气的桃花酥了。
瞧见她微微张大的、溜圆的眼,他悠悠笑了:“莫说颜色不对,你知我从不骗你——我知你喜欢那粉色的,便去濯英池取了新落的桃花揉了,重新蒸了——快趁热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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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快乐哈~
来自忍痛控制热量只敢吃四分之一块月饼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