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这么一说,几位长老倒是都镇定下来,似乎都有些懂的内情的看着月逍,面色有几分的怜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长老笑嘻嘻的道“自是你和少主的血脉啊。观你面相,与我月家有缘,天命之女已经现是,月家本就是逆天存在的。而只有你这个变数可以解救月家。如果月家有了你的血脉自是如虎添翼,再者说了,月家家主之位怎么能让那些血脉不纯的人来坐。”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月逍拂袖而起。自己和师父,那可是清清白白的,清水挂面,怎么可以这般。他们不担心师父的去处,反倒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大长老淡淡的看了月逍一眼。“我知道你比较忙,生育子女这事,我们十三个人会替你们操持的。”
什么!月逍这次几乎是落荒而逃,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些外人也能够操持的了。饶是月逍风轻云淡,见得世面多了。遇见月家的这群老疯子也只得落败而逃。
十三位老顽童面面相觑,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每个家族都有家族的秘密。其实月逍当真是误会了他们,不过这些人却觉得能够让素来不将事情放在心上的家主激的落荒而逃确实是一种乐趣。
自此他们也以没事戏弄月逍为乐,却不知道多少年后,自作自受,每日都被月逍家的小宝贝捉弄。整个月家也更是每日鸡飞狗跳。
月逍这一落跑,飘渺步在她的施展下曼妙如花。不过片刻的功夫竟到了硕大的月家老窝的一角,凌月逍气恼的踢开铁栅门,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里面黑漆漆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凌月逍平息了一口气,她却不知道她闯入的正是月家的地牢,这地牢的唯一好处是对于月家高层来说,那是不设限的。
所以月逍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手指微微一用力,便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门后的角落处却是一个瑟缩的影子“不要过来!”
“你是谁?”月逍有几分的好奇。
逆着光金色的光晕落在凌月逍的身上,宛如九天神祗,近了,更近了,元昭宸睁开一双桃花眼,竟是一张美的不像话的脸,甚至连他引以为傲的姐姐也不如。
宽大的红色袖袍扫在他的脸上酥痒酥痒的。
“你是仙子吗?”元昭宸素来狡猾,但是此刻却有几分的懵呆,他也不过和姐姐刚刚相认,从未见过凌月逍,更不知道姐姐和她有什么样子的深仇大恨。
月逍看清楚那张和元昭雪类似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缓缓的笑意,极是慵懒,竟是将元昭宸看呆了,宽大的袖袍下伸出一只玉手,竟是缓缓的捏住了元昭宸小巧的下巴“你是元昭宸?”
元昭宸恍然如梦“你认识我?”他的修为不高,元昭雪还没有来得及给他提升,就被凌月逍等人劫持到了此地,前世这个人可是元昭雪**的对象呢。
凌月逍伸出粉色舔了舔唇角,倒是不知道那姓元的弟弟是何种滋味。
元昭宸何曾见过这等风情,就是那美若天仙的姐姐,平日也是极其的正经的,可是不得不说凌月逍这等妩媚的自是男人更加的喜爱,元昭宸一张粉色的小脸却是红扑扑的。
凌月逍缓缓的俯下身子,却是在要快碰到元昭宸的唇角处停了下来“我叫月逍!月亮的月,逍遥自在的逍。”
却又猛地直起了身子,元昭宸感觉到鼻尖若有若无的香气,却是有几分的失落。
凌月逍握了握拳头,果真无耻的还不够到家,自己竟然下不去手,算了仇人之子,怎么能够元昭雪就让你也尝尝被身边的人背弃的滋味。
那道身影越来越远,元昭宸晕晕乎乎的好似在梦里,合欢宫的宫主,媚骨天成的人想要勾引一个人魂牵梦绕还不简单。
“月逍!”元昭宸缓缓的念到,他本是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失去了生机,突然出现的仙子就好像一束光打进了他的世界里,可是光线越来越暗,她好像要消失了,自己就好像做了一个梦。
终于要在那扇大门合上的时候,元昭宸有些绝望了,他是无法走出这里的,即便没有那上锁的牢门。
“还不出来!”一道红色的光束飞来,元昭宸感觉身子一紧,却是被生生的拉了出来,被月逍搂着转了好几个圈儿才停了下来。
元昭宸本就是在发育的年龄,凌月逍的身材比一般女子偏高一些,两个人站在一起竟是不相上下。
缓缓的放开元昭宸,凌月逍背过身,脸上有几分的不耐。
元昭宸却感觉自己好似在做梦一般,但是聪明的却是跟紧了凌月逍,这般女子就是做个夫侍也使得的。
蓬莱岛,地宫,三江道长紧紧的拥着邱长月,这是最后一次的缠绵,长月,你可不要怪师父啊,师父若是飞升成功了定不会忘记你的。”
“嗯”邱长月闷哼的抓住了三江道长的胳膊“师兄”
三江道长面色微恼,下身用力的撞击了几下,他本是不舍的,但是还是被她刺激到了“啊啊”邱长月因着下身的撞击整个人都似乎躬了起来,但是却又是令她欲仙欲死“我要更多!”
呢喃的声音传出来,三江道长却好像受了鼓励一般,用力的啃噬着她的身体越发的卖力了。
“嗯”终于邱长月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三江道长的眸子暗了暗,阿月你满足了,下面该是师父的了,别怪师父。
邱长月感觉全身如电击,十分的舒畅,但是这种舒畅没有持续多久,她感觉下面的结合之处好像有些异样,白色的光芒从她的体内,顺着那处,飞快的向着三江道长涌去“不要啊”三江道长长袖一挥,地宫里却是灯火通明“长月,我是师父,不要害怕!”
“不要”邱长月对上那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大吃一惊,身子却是越来越无力了,她终于明白了,她竟被自己的师父当成了鼎炉,只是这一次,他好像要一次将自己采尽,不,她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