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奴婢奴婢不敢进去,大声喊人来看了,可书房里却什么都没有。奴婢怀疑,是有人趁人不注意,闯进了书房!”
徐泮一听,立即皱了眉头。
正院的内书房,居然有人敢闯?!
“你果真看清楚了?看到影子,是个多高的人?”徐泮沉声问道。
那绢衣连忙回答:“回伯爷,那人始终没直起腰来,奴婢也说不准!”
徐泮沉吟了一下,起声说道:“过去看看。”
他紧锁眉头,立即起了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而他身后的绢衣,也半点不敢耽搁,一步不停地跟了上去。
或许是当才绢衣呼喊的原因,书房门前如今还站了好几些人。徐泮沉了脸色,瞧见傅平也跑了过来,回首朝他说道:“去问邵班,有没有人夜闯伯府?”
他说完,又指了下面聚在一起的仆从:“你们当中,可有人看到了什么?若是看到了,俱都告诉傅平,说中要点的,自有赏赐。”
说几句实话便有赏赐,那可真是大好的事情,可下面的人叽叽咕咕小声交流了几番,犹豫来犹豫去,却始终没有人上前同傅平回报。
徐泮压了眉头,没人知晓吗?
有个胆子大些的老嬷嬷,站出来说了句话:“回伯爷,奴婢们跑到此处的时候,许是那贼人已经走了,并没瞧见什么要紧的。”
她说这话,旁边的人都跟着点头,称是。
徐泮听了,没有再言语。
除了绢衣看到此人些许身影之外,竟然没人看到旁的,没想到这贼人竟是来无影,去无踪。
徐泮命绢衣打开了书房的门,他又使人掌了灯,将书房没外照的灯火通明。
可是书房仍旧一副一丝不苟的样子,既没有脚印,摆设也没有移动的痕迹,连屋中进入过陌生的气息都分辨不出来,只有桃花发出淡淡的香气,好似全没有人来过一样。
书房的窗户都是半开着的,绢衣见徐泮投来疑问的目光,连忙会意,回答道:“奴婢刚才扫完,怕房里还有灰尘湿意,因而便没有关窗户。”
这样看来,这贼人便是从窗子进来,又从窗子逃走了。
徐泮在书房里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又让刚打扫过书房的绢衣也寻了一遍,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邵班那边,也同傅平一道过来回禀,说是并没有发现有人敢夜闯伯府。
邵班带人巡防,一向做的到位,府中自于小灵怀疑有锦衣卫出没之后,连花园都加强了防范,更不用说伯爷的正院了。
既然邵班和下面巡防的侍卫,说没有看到有人闯入,那么此事看来便只有两种可能了。
要么,是武林高手闯入,武功之高可以让伯府侍卫浑然不觉;要么,便是府内之人掌握了侍卫巡查的空隙,趁机作案。
不管是哪种,都甚是危险。
徐泮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