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他打趣道:“没有我这个织女,你这个牛郎可怎地过活?”
徐泮不喜欢她打的这个比方,牛郎织女一年不过一相会,同他们可不能比较。
他轻拍了她一下,说道:“这正月还没过,怎能说这不吉利的话?刚才夸了你两句,嘴上便没把门的了。若是让岳母大人知晓了,还不知道怎么数落你!”
于小灵撇了撇嘴,又咧开嘴笑了:“你可总算是得了我母亲的好脸色了,竟还敢拿我母亲来压我?”
徐泮扬了嘴角,他待于小灵的好,程氏总算看在眼里了,他自然高兴的,算起来,还有于桑的功劳。
徐泮笑着搂了她,将脸埋在她松散的发髻里,问道:“今晚吃些什么?”
“八宝鸭子,如何?我瞧着你近日胃口都不大好,让灶上弄这个给你开开胃。不得不说,咱们灶上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尤其那个刘光家的。”
徐泮笑着说好,二人遣了下面的人,慢悠悠地用过一顿饭,刚携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暖橘便急匆匆来报了。
“伯爷,夫人,三姑娘犯了胃病,要请大夫。”
于小灵讶然:“三姑娘犯胃病,她这么小的孩子,哪来的这个病症?可派人去请了吗?”
“回夫人,已是去了。”暖橘道。
“嗯,”于小灵点了点头,问她道:“三姑娘那里,病的厉害不厉害?怎么就突然犯胃病了?”
暖橘闻言,抬眼看了徐泮一眼,脸上有犹豫之色。
于小灵不快地瞥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伯爷的面说?!”
暖橘不敢再犹豫,连忙说道:“是是灶上那边把三姑娘那里送饭送晚了,而送的那菜又凉了些,三姑娘胃弱,受不住,便犯了胃病。”
“晚了?”于小灵惊讶:“我不是再三说,让他们按着时辰来吗?晚了多长时间?”
暖橘低了声音:“三刻钟。”
若是一刻钟之内,倒还情有可原,可三刻钟,这就明显是玩忽职守了。
于小灵向来觉得灶上的人算是尽忠职守,却没想到,刚同徐泮夸完,就出了这样的漏子。
她把眉头拧了起来,徐泮见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偷奸耍滑之辈多的是,犯不着为他们生气,打发了便是了。”
他说完,抬眼朝暖橘,说道:“谁人出的差错,便将谁关到柴房去,明日再由夫人发落。等大夫看了三姑娘,再过来回话吧。”
暖橘松了口气,只要伯爷不责备她们夫人便好了,她连忙应了句是,却听她们夫人突然说道:“出了这样的事,到底同我脱不开干系,我去看看三妹妹。”
她说着就要走,徐泮拉了她:“外间那样冷,你不如”
话说到一半,便被于小灵打断了去,摇着头说道:“那可不行,本就是我管家不利了,若是再托大,下面的人眼睛尖的很,往后在我脸前乖巧装相,转过头,又对伯母婶娘她们另一番面孔,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