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钱没关系的都失败了。”
“女人太能干,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没人娶就不嫁喽!你呢,打算好怎么办了吗?据我所知,情况貌似有点复杂。你们的事儿我本来是不打听的,来之前小六跟我提过一嘴。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七叔是个什么人,我们谁都知道。
你难道要带着陈小姐躲躲藏藏?她愿意,她家里能同意吗?阿进,别怪我多嘴,这些都是现实问题。有些爱情一旦落实到现实里就丝毫不浪漫了。”
高进把玩着打火机,“怪不得你做什么都能成功,未雨绸缪是好事,想得长远是对的。”
“然后呢?”
高进不发话,徐丽有了更多的猜想。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猜想,“阿进,你不能掉进七叔的圈套里。一个阿良已经够受了,再来一个七叔……阿进,值得吗?”
“你知道因果循环么?这一世你所有的不幸都源于你上一世种下的果子。没有人能躲得开。”
又来这套。高进有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徐丽是个做生意的,从不以这种思维做事。
“阿进,你说话我有点听不懂了。你难不成会为了她……”
打火机忽然窜出火苗儿,亮在他眼中,瞬间便灭了。他什么都没说,没给出任何答案。
徐丽不可置信地叹口气,“自寻死路,她真地值得你这样吗,阿进!”
他把打火机放在桌上,笑了。
徐丽多么期望他能让人放心,哪怕是东躲西藏,一辈子籍籍无名也好,只要他健康,只要他活着。
“别紧张,我死不了,我命有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进,你——”
高进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总是这样,她的关爱和担忧于他而言,分量并没有那么重。
晚饭,陈缘是一个人吃的,高进不知道去了哪里,很晚才回来,带回一身酒气。
陈缘睁着眼睛等了半天。他没有动作,又出去了。
再回来时,他洗过澡换过衣服,周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儿。
上床之前,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
陈缘感觉床铺稍微陷了下去,他动作很轻,想是以为她睡着了。然而她睡不着,反而紧张地哆嗦起来。
“还没睡?”他忽然说。
“嗯,快睡了。”
“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