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炫目的光泽,把他干净的面庞衬的更加白皙,白色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好看性感的锁骨和喉结。
精致的眉眼微微低垂,木舞抬眸便能看见他坚毅又棱角分明的下颌。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将她笼罩,木舞抬起手臂为他解开衬衫纽扣。
一粒……两粒……三粒……
直到衬衫全部打开,露出男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木舞才目光闪了闪,不着痕迹的错开他的胸肌,替他褪下衬衫袖子。
“脱好了。”
“裤子。”
安夜淮仍然纹丝不动,眯愣着眸子等她行动。
木舞眸色沉了沉,脸颊发烫,瞬间飘起一抹好看的嫣红。
“自己脱。”
她刻意把目光看向别处,冷着小脸儿开口。
男人见她别扭的表情,忽然邪肆的勾了勾唇,一把拽起她的右手,趁她毫不防备时放到自己的腰间。
木舞吓了一跳,本能缩着肩想要收回,却不料男人死死摁住,薄唇淡淡开口。
“替我解开皮带。”
“……”
见她纹丝不动,安夜淮左手裹住她的右手,手指轻轻动了两下,皮带扣瞬间解开。
男人唇畔挽起,左手利落的抽掉皮带,裤子迅速从腰间滑到脚底,木舞瞳孔颤了颤,快速转过身去。
安夜淮摸了摸浴缸里的水,俊挺的眉眼带着丝丝邪魅,笑道,“这才是老公正确的打开方式,下次记住了。”
木舞刚刚还是瞥见了男人结实健美的身材,感觉脖根以上都红透了,她抿了抿唇,羞愤的摔门而去。
安夜淮洗完澡时她已经睡着了,睡颜安静淡雅,好像沉睡在夜色里的一朵白莲,容颜皎皎,让人心神不宁。
他抬手抚上她的发丝,露出她干净光滑的前额,床头灯昏暗的光亮将他弯起的薄唇映暖,男人低首,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
除夕夜。
烟火将整个荣港的夜空照亮,没有星辰大海的寂静,取而代之的是热闹的欢呼声和熙熙攘攘的出游人群。
过年总是快乐与伤感并存的。
木舞站在阳台的围栏上,璀璨的烟花将她的眸底染亮,外面鞭炮齐鸣,好像在宣泄这个城市一年以来积压的所有沉闷。
一年了。
这一年里好像发生了太多的事,这一年抢走了她的豪门光环,抢走了她的父母,抢走了她的所有依靠,却把那个男人和肚子里的小家伙送来了她的身边。
所幸的是,这样悲惨困顿的一年,终究是要成为过去了。
“小舞?”
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修长的身影被外面的光亮拉的更长,恰巧落在她的脸上。
“吃饭了,奶奶他们都在楼下等呢。”
男人英挺柔和的眉眼映入眼底,外面烟花四射,好像照相机的快门键一般,将他的模样定格在她心里。
那一刻木舞有些恍惚,只是她并不知道,这张精致清寒的脸,会成为她一生的牵挂。
下楼时餐桌上的年夜饭都已经摆好了,丰盛至极,老太太吴芬萍和安逸千已经落座,安泽亲自下厨,恰悄端着做好的汤出来。
那气氛真的很有年味儿,温馨却不奢华,就像曾经她和爸妈在一起过年时一样。
其实在亲情面前,富贵和贫瘠都一样。
“小心楼梯。”
安夜淮左手将她拥着,扶她一步一步往下走。
老太太起身招呼二人,“小舞,夜淮,快过来,开饭了。”
安泽将所有人的碗都拿过来盛汤,再一个又一个递过去,最后一碗递到了木舞手上。
木舞接过时,他的手指顿了顿,随即淡淡一笑。
木舞读到了他眼底那抹伤感,快速别开视线。
“小泽也坐。”
吴芬萍看见忙活的安泽,眼底蔓延的笑意温暖,“听妈说你明天就要走,这才刚刚过年,怎么也得再待两天吧?”
“不了。”
安泽笑眯眯的坐下,兀自搅拌着自己碗里的汤,低垂的眉眼柔软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