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碰她便是。”
林娘子知他话中有话,不由耸臀重重撞击他小腹,一时深宫俱被奸夫攻陷,不由也张嘴浪吟道:“官人放心,衙内有了奴家,绝不会再去,再去碰她的哦!”
只听亲夫言道:“如此便好,我答应你,明日便去府衙自首服罪。还望衙内不要食言!”奸夫美妇听到终于大功告成,都是浑身乱抖,打了一个又一个激灵。
高衙内只觉屌根被屄门紧紧箍夹,花心如生利爪般包夹guī头,不由双手握紧吊垂大奶,又猛十数抽,便高声淫叫道:“哦教头放心,本爷紧守此诺便是!”言罢头皮一麻,精关一松,水注般阳精尽兴激射深宫,直烫得若贞快感狂扫脑皮“嗷嗷”闷吟声中双足颤栗,浪水狂喷而出,几要瘫倒在地。
林冲恍惚中只见她舒服得酡脸火似焰火,已全然失态,肉紧眉目明媚绝伦,几与妻子无异,心中没来由便是一阵巨痛!这淫厮爽射之后,大口喘息片刻,便打横抱起瘫软人妻,颤步出了密室。
高衙内横抱着若贞胴体回到寝殿,见美人妻在自己怀中娇羞无限,不由低头吻她香额,乐道:“娘子,大功告成,今晚与本爷美美睡个好觉。”
林娘子娇软趴他怀中,羞嗔道:“冤家,这回您终于得偿所愿了刚才好险啊,当他之面,您还肏得妾身这般猛烈,教妾身丢得没脸没皮的,还好没教他当真察觉。”
高衙内纵声淫笑道:“哈哈,你那蠢夫端的蠢得紧,这都瞒过了他,活该他戴这绿帽”蓦地里淫眼瞥见身边桌案上留有一封书信,上写“干儿亲启”四字,不由向大床上望去。
却见床上少了一人,正是李贞芸,心下暗自叫苦。心知必是适才汤池中说漏了嘴,被若贞亲娘亲耳听去,那美熟妇必已知道若贞若芸是她亲生女儿。
这淫棍转念极快,不想让林娘子瞧见那封书信,多生事端,当即将她抱上龙凤大床,与若芸、锦儿三女共被而睡。林娘子今晚纵欲过度,早已全身慵懒困乏,片刻间便趴在高衙内怀中美美睡去。
有道是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一杯未进笙歌送,阶下辰牌又报时,这一天,东方晓日初升,北阙珠帘半卷,但见:杏花离海峤,云叶散天衢。彩霞照万里如银,素魄映千山似水。
一轮爽垲,能分宇宙澄清。四海团圞,射映干坤皎洁。楚儿依高衙内吩咐,一早卷起珠帘,进屋唤他起床。
这花太岁睡眼惺忪,瞧见窗外云开日见,雾散天清,不由心神大爽,又见三女同床在卧,正自香梦沉酣,睡得慵懒甘甜,更是意气风发,得意非凡。
只是双花艳母李贞芸半夜出走,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又想今日须乘早差人将林冲押回开封府定审,以免节外生枝,便再睡不着。
当即下了床,要楚儿服侍穿衣。他见李贞芸所留书信仍放在案上,不想让二姐妹瞧见,又无心细看,便随手将信藏于柜中,要待林冲事了,再行细阅。诸女也纷纷醒了,高衙内吩咐安排早膳,与林娘子等三女共用。说到今日开堂定审,要秦儿饭后便报知孙孔目,将林冲一早提了去,又安慰若贞,说一切已周全妥当,只断个刺配沧州了事,那地儿也不甚苦,三五年定能熬过。
他命宛儿去府外雇一抬大轿,送林娘子还家等候消息即可,他自去府衙暗中监审,要林娘子不必劳心。
若贞见丈夫虽犯下这等弑主大罪,性命仍可保全,又配了个富庶关城,来日还有东山再起之时,她虽不顾妇道,失贞丧洁,但终能救下林冲,也是暗自欣慰。当日开封府内,腾府尹于堂后收了高衙内一盘金,回堂升厅。
问明林冲口词,招认作腰悬利刃,误入节堂,当众画了押。叫林冲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说他有伤在身,免去行刑,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沧州牢城。
当厅打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董超薛霸,待林冲十日后伤势初愈,便监押前去。
当夜高衙内自来林府告信,要她尽可告知邻舍林冲所犯之罪,免得日久生疑。林娘子答应了,要锦儿与她十日后同去南郊翠竹岗接老父前来为女婿送行,并安父亲之心,只说得贵人暗中相助,家中资宅俱在,林冲也只三五年便可回京复职,要他万事无虑,千万莫要过于忧心。
林娘子既放下心来,为信守承诺,更为保实丈夫性命,每夜自和高衙内在家中恩爱承欢,任意取乐,却不比先前背夫偷情,只是偷鸡盗狗之欢,如今家中又没人碍眼,只管停眠整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