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是谁?”
言罢,竟傲挺巨屌撑高若贞身子,站了起来,将她美臀致于林冲头前,手捧臀峰,一上一下抛甩凌空肥臀,竟在他目前肏将起来。
林娘子羞得无地自容,将四肢死死缠紧男身,张擅口咬住奸夫肩头肉,哪敢有丝毫挣扎,只竭力不让林冲瞧见面容,口中发出“呜”闷吟。
林冲全身逞大字型趴卧床上,耳中听到女子无奈春吟之声,忽感似有大量汁液淌洒自己手臂之上,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翻身而起,却动弹不得,只能侧脸抬眼瞧去。迷糊中拼命凝定昏眼。
只见眼前似有一根骇人之极的赤黑驴屌支撑起一美妇身躯,在那妇人羞处进进出出,屌根上裹满白浆,耳中竟嗅到阵阵春香。
他见那巨物之坚实粗壮远在自己之上,不由惊怒交集,雄心大乱,急喝道:“高衙内,这妇人是谁?你在做什么?竟来这般羞辱于某么!”这花太岁当林冲之面颠肏他妻子,却面不改色,只笑道:“教师误会了,本爷今番如此,也是迫于无奈。
只想告诉教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再意气用事,只有认罪伏法,才能苟全一条性命,不误了大好人生。
本爷代你妻子相求于你,莫要逞强好胜,来日没了性命,如何再令你那美妻承欢膝下?”“你你这恶棍,休要多言!本本以为你良心好转,不想仍是本性难改!
林某大好男人,从来不近女色,既受人冤枉,便万死不从!”“教头休要嘴硬!若不瞧在你爱妻苦苦相求份上,高某又何必费心帮你?
你莫不识好歹,辜负了你妻子一片好意!若你一意求死,留她独守空闺,本爷又那般爱她,就当真勾引她不得?占有她不得么?来日本爷当真要了你妻子贞身,你已命归黄泉,又能把本爷如何?”
一番话只说得林冲哑口无言,头痛欲裂。林娘子也是口咬奸夫肩肉,鼻腔呜咽闷吟,浑身痉挛丢精。
高衙内哈哈淫笑,待林娘子射精泄身,不由双手大搓臀肉,又狂傲续道:“呵呵,好一个从来不近女色,可知苦了你妻子!也罢,本爷今夜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自岳庙一见你家娘子,本爷便爱入骨髓,早想纳她为本爷妻妾,与她完聚!只是她与你夫妻情重,总不愿负了你。本爷无计可想,又倾慕你妻,敬她贞烈,只能作罢。
但若你被处以极刑,本爷也决不允你这般误她芳华青春,定要死缠烂打到底,勾她到手,与她甘美交媾,让她饱尝做女人的真正滋味!”言罢,只听林冲咬牙切齿,痛苦呻唤:“好淫贼,你!你!你!”
这淫少也不顾身上人妻挣扎,将她抱将下来,扳过她身子,强令她趴于床边,双手将柳腰强行压下,令大美香臀高高翘起。
他只顿了一顿,令林冲瞧一眼她容貌,便抬屌肏入林娘子浪滑湿屄之中,高声狂叫道:“你莫嘴硬,你抬眼瞧瞧,这美人儿像不像你家娘子?且瞧仔细了!”林娘子被这一计重炮插得酡脸高昂,见丈夫睁大一双豹眼近在咫尺瞧她。
一时间淫乱失控,忘记演戏装扮,紧张羞急间只想找地逢钻去,绯脸扭曲之际,张口浪叫道:“官人,不要看,不要看啊求求你,不要看啊!”林冲全力凝目细审,只觉眼前这女子虽戴了面纱。
但朦胧间与他那绝色娇妻有八分相似,身材更是相差无几,又耳听这女子张口叫床,声音竟与若贞无异,一时惊得额头青筋爆现,双手挣拽锁链,弄得“嗦嗦”直响,口中大急道:“贞娘,贞娘,真是你吗?真是你吗?!”
高衙内见奸情就要露现,必气得林冲金疮并裂而亡,林娘子羞愧自尽不可!他一时急中生智,双手握实林娘子纤腰,大力抽送浪屄之际,出言反激道:“呵呵,林冲,本爷瞧你真是个大醋坛子!不错,她便是你家娘子,你信是不信?不信时,本爷掀开她面巾,让你瞧个真切罢了!”
林冲本以为她便是妻子张若贞,听到这话,哪里肯信,当即大叫道:“林某不信!她决计不是贞娘,贞娘不会这样的,你莫要用她来激某!我那贞娘万般贞烈,如何能与你这厮这般苟且!”
高衙内见林冲果然中计,林娘子却羞得全身颤抖,大绯脸深藏双肘之下,只将肥臀耸得老高,口中发出哭泣般呜咽爽吟。
他不由一边尽兴抽送,直肏得水声犀利大作,小腹回回猛撞臀峰“啪啪”作响,一边暗叫一声“好险”一边厉声喝道:“不错,算你还知你妻子为人!
本爷老实告诉你,本爷爱你娘子甚深,日日寝食不安,已被她勾了魂去。怎奈你家娘子大好良家,不肯红杏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