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这登徒子竟不离不弃,始终伴她身后,芳心顿时扑通乱跳,小手却推开伞去,嗔道:“谁叫你跟来的?不要你这般示好,为我打伞”
高衙内勾引人妇无数,实乃情场高人,如何不知此时女人最是口硬心软,只见他将手中大伞往地上一掷,淡淡地道:“不打便不打,只陪着娘子淋雨罢了!”
林娘子缓缓转过身来,泪眼与他双目相对,见豆大雨点如泼水般浇在高衙内脸上身上,片刻便将他淋透。
这平日里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登徒恶少竟愿与她一道淋雨,刹时便将美人妻芳心融化。若贞一时感激得无以复加,泪汪汪双眸定定瞧他,乌漆漆的明媚瞳孔中,只映有眼前男人那高大身躯。
而她也似从对面精气十足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娇小身躯。两人四目交定,眼中似只有对方,当真是盈盈雨水间,脉脉不得语了这花太岁实是欢场达人,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言语均是多余,两人在雨中任雨水洗面,四目交定,时间竟似凝结,仿佛整个天地只余他二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两人不知相互深情凝望了多久,若贞心中那已被林冲浇灭的火苗,终于被高衙内重新点燃,芳心已然化成一汪秋水。
此时半空中闪过一道道闪电,映得周遭不时亮起,一声闷雷过后,林娘子再也支撑不住,纵身投入这花太岁怀抱,左手紧紧抱住男人那坚实后背,右手捧压男人后脑,将朱唇全然奉上,香润檀口便死死吻住了奸夫大嘴,将丁香疯狂渡入男人大嘴之中。
高衙内知道无需多言,双手也捧实湿淋淋的少妇云髻,张口力吻朱唇,一口便咬住那香润之极的人妻柔舌,狂吮香津之际,两人已在闪电雷雨中不顾一切死命搂在一起,交头烂吻开来,似再无任何力量能将二人分开!
两人浑身都已湿透,那倾盆大雨却下得更加猛烈,似为二人助威一般,教之忘乎一切,在大雨中疯狂湿吻,全然忘我。双舌早已浑然一体,绕卷一处,卷成一脉,缠斗得如痴如醉,不住缠卷斗法,扫荡彼此口腔内一切角落,再难分开哪怕一丝一毫
此番在大雨中抵死搂抱着疯狂绕舌,激烈湿吻,恁是狂野得前所未有,令天地为之变色锦儿打伞远远跟在高衙内身后,不时向后指示宛儿,要她令那些聋哑轿夫抬轿跟至这条死胡同口。
秦儿也向孙孔目交待完毕,跟了过来。三女打着伞一同来到胡同口,便见高衙内与林娘子于胡同深处正吻得好似与世隔绝,激情四溢,死去活来,浪漫得无以复加,只得住足胡同口,打手势令轿夫落轿。
三个妮子哪敢近前打断二人这无比疯狂的浪漫兴头,各自羞眼了望,一时都是面带潮红,难以自遣。
两人这一吻端的又是疯狂,又是长久,又是火热,胡同内不时传出林娘子媚人之极的舌吻呻吟之声,令三女面面相觑,都是抿嘴偷笑,摇头示意切不可上前打扰两人这难得的雨中销魂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雨水见小,胡同内激吻之声方才渐渐停歇,只听林娘子长长嘤咛一声,吻声终于停了。
三女见二人缓缓分开嘴来,却相互紧紧揽腰而抱,深情凝视,锦儿欲上前递伞,却被秦儿拉手拦下,示意不可鲁莽。
果见林娘子柔情无限地轻轻将小脸藏于情人怀中,安安静静地依偎他胸口,过了良久良久,终于羞羞切切地哭道:“林冲他,他若不要我了。您,您还要我吗?”
高衙内手抚人妻湿发,柔声道:“要的,你那蠢夫暴殄天物,他不要你,本爷要的!本爷永远要的!”
林娘子缓缓抬起头来,双目再次深情凝视于他,毅然决然地道:“那好,要了我吧,奴家要您现在就要了我!彻底要了我吧!”三女见高衙内也不多言,双手立时便捧起林娘子屁股,使出“抱虎归山”式,如抱一只小树熊一般,将她抱将起来,林娘子也似不顾一切,修长玉腿顺势便缠住男人后腰,双臂缠上男人后脖,凌空紧紧抱挂于奸夫上半身上。
只见高衙内伸手撩开裤子,似将那活儿掏出,双手便疯狂在人妻身后摸索片刻,似扯下两团物事,竟握着那两团物事,托高林娘子肥臀,颠了两颠。三女似听到“扑滋”一声,又听林娘子发出撕心裂肺般的一声仰天长吟,便见高衙内转过身来,在雨中凌空抱着美妇臀瓣,一步一步,如抱一件珍贵无比的战利品一般。
豪迈得意地轻松走将出来,秦儿忙冲八个聋哑轿夫打个手势,令他们转过身去,绝不许回头。待高衙内抱着美人走近,三女忙闪在一旁,便见他双手捧臀,手心却各按着一件粉白抹胸,一件粉白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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