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时林冲尚未出事,我何必再多此一举,害你丈夫?再说,本爷又不能未卜先知,只安排林冲堂外执守,怎知你丈夫如此蠢笨,竟会带刀行刺?
若真要害他,我又何必大费周张救你丈夫?我在此立下毒誓,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来日人头落地,死无葬身”“是啊,我已答应了与他偷情三年,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构陷冲郎?若想害他,叫人打死他罢了。又何必救他?”
高衙内这番话分量极重,林娘子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疑窦俱消,脸色却更红了。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立誓,小嘴一嘟道:“别说了,奴家相信您了,您又何必发毒誓吓奴家,只是奴家乃有夫之妇,拙夫既蒙此大难,无论如何,奴家不能弃了他的他,他当真三年后能返京复职?”
高衙内捉住美妇皓手,淫笑道:“只要他不犯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在远恶军州呆着,不来打扰我与娘子,本爷保定他三年后平安回京!此事想来也是天意,你我早定下三年鸳盟,就怕瞒不住你丈夫,坏了美事,娘子前日才谏言调他离京。
唉,不想他竟如此配合,不等本爷拨他离京,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玉成你我美事,如此真要多谢你那蠢男人了!”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羞不可耐,一对小拳如捣鼓般在奸夫胸上轻轻乱捶,羞嗔道:“讨厌啊,什么玉成美事,您坏死了”
她轻捶一气,又被奸夫淫笑着捉住双手,不由春眸含水,凝视于他,嗲声撒娇道:“坏蛋,如今,如今林冲自作倒霉,若被冤枉充军,便为您省下好些事儿,正好,正好合了您的心意,您便可事无忌惮欺负奴家了么?
奴家不依,不依嘛您再多说,奴家再不去劝林冲认罪了,他若没了性命,您岂不是更加称心如意,一切都,都如您愿了么”
她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胸上红云已晕至蝤蛴粉颈。高衙内双掌合住美少妇一双小手,看着那双春情欲滴的水润大眼睛,知她此言有调情之意,并非真想害死亲夫,不由柔声淫戏道:“本爷怎舍得害死你家男人,让娘子伤心
娘子当然要去劝你丈夫认罪,没有娘子相助,我们如何做成这三年通奸美事?”言罢,再忍不住,大手前伸将林娘子搂紧,低头便向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吻去,饥渴寻找美妇樱唇。
若贞一边扭动柳腰,一边低下头躲避,全然忘记身在轿内,于厢中与高衙内贴身纠缠良久,终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樱桃小嘴。“唔”朱唇被吻实瞬间,若贞浑身轻微一抖。
这淫棍得手后,乘时将她娇滴滴的身子抱到大腿上,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舌头钻入林娘子口中,追捕那灵活娇俏的丁香美舌。“嗯不要!唔”若贞轻轻挣扎,但力道比小孩还小,登徒子那霸道吻技顿令她消魂迷醉。
不一会,美人妻鼻息变得粗重,浑身滚烫发软,媚眸半闭,情欲开始从身体伸出蔓延开来,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双肩,丰美绝伦的娇躯紧靠情夫肥躯,开始回应这花太岁的孟浪亲吻。
“算了吧,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什么都给过他了,亲吻哪算是越过底线!算是回报他这两天为救官人的奔波吧。
“林娘子自讨自艾,心下骗着自己,矜持之心已全然放开。湿润朱唇微张着,吐露成熟少妇芝兰芬芳,轻巧丁香开始追寻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头,轻柔地含羞吸吮,感觉到这绝色人妻心意变化,高衙内不由得一阵狂喜。
“林夫人,本爷端的爱你!”这淫厮边吻边动情叫道,良久,半闭媚眸的林娘子张若贞才缓缓回过神来,芳心不知为何却欢喜地怦怦乱跳,红艳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挣脱出来。
轻轻呼出一口气,羞艳美靥无比娇媚诱人。那淫厮仍紧紧抱住她,大嘴沿红唇向下,一路吻到若贞那雪白鹅颈,继续向下索探,把肥脸埋在若贞丰挺鼓胀的饱满胸口上乱拱。
林娘子俏脸酡红,双手捧压男人后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瞧着埋伏自己双乳间大肆亲吻乳肉的高衙内,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沟,口中发出销魂夺魄的迷醉呻吟:“不要啦讨厌,好痒哦”隔了半响,若贞见他吻得甘爽口滑,不由羞声说道:“嗯冤家,不要这样轿外,轿外还有好多下人呢待奴家,奴家劝得林冲认罪后,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说,奴家该,该如何劝他,快帮奴家想想法子吧”高衙内大手把美人妻侧过身横搂入怀。
若贞微微一挣,香臀便坐在他双腿之上,任他打横搂着,侧身拥入他怀中,安静地坐到这淫棍怀抱之中。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像一对恩爱夫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