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空中一清一黄两股肥尿远远飙出,在半空中划出两道高高的完美弧线,竟同时向下洒落,都正好重重浇在那树根之上,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若贞见未能胜他,哪能甘心,左手按住额首仰天噌吟,右手双指将尿眼分至最大,膀胱鼓足力气压出肥尿,一阵狂飙疾射。她身子本就高于奸夫阳物,尿出的弧线自然也比奸夫更高。
此时全力飙尿,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只听高衙内叫道:“妙极!妙极!娘子尿得好远,已远超本爷了!”若贞低头含羞瞧去,果见自己那清亮尿液竟成一道高高弯弦,远远落在那树根之外。
而奸夫那股黄尿却仍落在树根之上。林娘子一时破涕为笑,大张着双腿,右手仍掰着尿眼飙尿,左手却已勾住奸夫肥脖,一边续尿,一边笑吟吟的,贴耳嗔道:“冤家,妾身终于赢了您一回,妾身此前从未赢过您的嗯您别走了,开心睡了奴家吧,可不许食言而肥”
言罢,轻启檀口,只顾索吻。高衙内见她这般可人,不由卷住美妇舌头,与她舌吻开来。两人一边凌空舌扫,一边都撇眼去瞧那一清一黄两道肥尿。见两股尿水在半空中相互纠缠不休,不由都放松膀胱,畅爽飙尿。
四目都在尽兴赏尿,双舌却在甘美舌吻。直吻到两道弧线俱都收回,待高衙内为美妇颠完最后一滴香尿,才艰难分开四唇。高衙内淫笑道:“本爷究是输了这回,自当信守诺言,与林夫人同床共枕。
一会儿回房,定在你夫君那张紫檀大床上,美美睡了娘子。”若贞羞得倒靠全身软成一团,嗲道:“冤家。
一会儿回到床上,您想怎样,都行的奴家,都依您明天,奴家陪您睡个大懒觉好衙内,放下妾身吧,我们一起回房去吧。”高衙内依言将她缓缓放下,只见若贞站立莫坪。
顿时转身投怀送抱,将裸身拥入奸夫怀中,与他热拥一处,任他手搓自己香臀,美美地与之拥吻了良久,这才缓缓分开。
两人不挂一缕,却在树下吻个饱足,见天色着实已晚,便手牵着手,一边调情说笑,一边取过兵器架上所挂若贞衣物,手牵手开心返回林冲房内
上回书说到,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红杏出墙,终与坊间第一花太岁、太尉高俅之子高坚高衙内彻底勾搭成奸。
两人白日里纵欲作乐,欲火愈烧愈旺,竟都不甘休,晚间便于林府后院纳凉偷情,更是放开胸怀,尽兴通奸乱欲,哪里还顾得什么天道人伦,奸夫美妇整夜放浪形骸,玩得快美无边。
林娘子不知林冲正在太尉府被打得死去活来,又被奸夫抱还屋内,自然少不了与之又是一番纵欲交合,甘美详试各式姿态。她偿得偷情美味,竟无顾人伦,与奸夫彻夜砥砺交欢,淫乱肏干,早把丈夫林冲忘到九霄云外。
两人玩得激情无限,一夜间竟换了三张床单,洗了两次鸳鸯,仍不善罢,直干到天色发白,鸡鸣破晓,奸夫饱射第五回阳精,方才鸣金收兵,相拥烂吻。
若贞食髓知味,早雌服高衙内胯下,竟主动为奸夫舔吮神物,如服侍心爱丈夫一般,痴迷口交一回,终令其将第六回阳精爆喷深喉之内,方娇瘫奸夫怀中,与之合体而眠。
此番竟睡得酣美之极,前所未有之香甜,一觉竟深睡至午后未时五刻,仍在紧密相拥酣睡。却说锦儿苙日用过午饭,欲知晓林冲消息,便央暮儿去问。不想暮儿去不多时,便急冲冲回来,将昨夜白虎堂发生之事,说与她听了。
锦儿哪想到大官人竟落得个锒铛入狱,刹时花蓉失色,叫声苦也,也顾不得五女使安慰劝谏,急托她们好歹看顾林冲,飞也似奔回家去。她自打开偏门入内,转身锁了门,便自林府中院还屋。
一进屋,便见客桌上零乱摆了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地上散落数件平日她为小姐所买各色魅惑撩人的肚兜抹胸,三张淫迹斑斑的白色床单更是随意堆弃主卧门外,心中不由惊道:“莫非昨夜小姐将这几件诱人衣物,穿与衙内看?”
她俏脸顿红,又瞥见浴室内也散落好几件男女衣物,不由紧张地轻缓掀开主卧门帘,便见平日林冲常坐的那张椅上,挂着一套林冲最爱穿的绿袍绿裤,地上竟胡乱散落一件大红长裙、一套艳红色贴身小衣、抹胸、亵裤,她一眼便知,那是小姐新婚做新娘子时方才穿过的嫁妆!
“莫非,莫非小姐昨夜竟穿了这套嫁妆与衙内通奸?还面冲大官人衣服,玩洞房花烛之戏弄?哎呀,太羞人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