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行至林冲跟前,打量一番,抬手一指,冲承局讶道:“这军汉是谁?”旁边承局笑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那人吃了一惊,拱手道:“原来是林教头,久仰令名。我往日来过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觉来人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忙拱手道:“正是林冲,贱名不足挂齿。敢问这位将军是?”
承局忙道:“这位大官人是河北节度使王焕王大将军,奉太尉之令,特来白虎堂议事。”王焕笑了笑,也道:“正是河北王焕,不知教头为何站于此间。”
林冲大惊,忙道:“原来是王大人。你们不是一早便该来了么?今早太尉说,有重要军情与众位大人相商,特令林某守卫此间,大人却为何此刻方至?”那承局道:“太尉钧旨,林教头莫要多问。”
那王焕眉头一皱道:“太尉只说夜间商议,叫我们几个入京领命的,先去堂内饮宴,何时说过须一早来?况府内多驻军汉,戒备森严,何须林教头带这兵器亲自值守?”那承局笑道:“想是林教头听错了。”
这一番话,只听得林冲目瞪口呆!王焕摇了摇头,随承局入内。林冲左手力按刀柄,气得衣襟也颤动起来。
当即便想随王焕入内堂问个明白,却又寻思:“此地乃白虎节堂,无诏入内,死罪也。等他们商议完了,太尉必会出来,好歹问个明白!”
回到林冲主卧房,窗外凉风送爽,吹得床账如波浪般起伏飘荡,主家大床却始终随这凉风咯吱摇曳,带动床幔也晃动不休。
账内一手佩婚镯的绝色美妇浑身香汗淋漓,俏脸桃红,媚眼迷离,将一满身横肉、色眼迷离的纨绔俊男坐于身下,香身不住起伏扭摆,正与这俊男遂行激烈媾和。
这美妇绯脸仰天,面目已扭曲得不成模样,呈“观音坐莲”之态,一只皓手撑着俊男强健腹肌,一只扶着汗湿香额,动作大开大合,身子一会撑起。
一会坐下,似不顾一切,频繁坐套羞蛤内一根庞然大物,翘美雪臀直坐得俊男大腿“啪啪”作响“咕叽”水声响个不停,溅起片片淫香水花。那美妇“嗷嚎”
浪吟之声大得惊人,叫床声早已飘出窗外,不绝于耳!一对硕大无朋的丰美雪奶随她汗湿身子上下抛摔,乳肉摔打胸腔,也是“啪啪”作响。
除丰乳上汗粘几缕青丝,脑后一头乌黑长发却不住飘洒摇摆,身子起伏时带得整张大床不住抖动,足见这美妇动作之剧烈,不知其甘美到何等程度。
这对俊男美妇似在这张紫檀大床上整整搏杀了一个下午,那美妇已媾到浓处,身子没命价般起伏跌宕,在男人身上挥汗如雨,令男人沾满淫水的粗黑巨屌在自己扩张到极致的两片蚌唇中有力地穿进抽出。
那俊男却好整以暇一动不动,头枕着双手,安稳平躺床上,舒服得眉飞色舞,得意洋洋,一面开怀赏听美妇那惬意呻吟。
一面口出秽语,不住品评美妇那丰美肉身,那放浪丽态,那叫床淫声,甚或出言大肆讥讽其亲夫,弄得那美妇羞态倍出,嗔吟连连,不住撒娇,原来两人并非夫妻,而是不顾人伦,背着那美妇丈夫,在此间尽兴通奸偷情。
只听那美妇羞泣呻吟道:“嗯呸,冤家,一个下午了,还不够么?还要肏奴家一晚上,奴家可是有夫之妇,不要嘛好深哦好舒服天啦,今天奴家,丢,丢了太多了”
那俊男得意言道:“夫人端是妙人,人美肉好,汴梁无双!便是肏你一个下午,也不甘心!不知你那蠢夫可有享受过你这等服侍?”
“没,没有他,他哪有您这福气您享用过城里那么多良家,大屌儿才这般厉害,他,他却连奴家一个,都应承不来的!啊,爽啊,大jī巴别动,太深了,奴家自己来!
哦哦!好美啊!捅进奴家,心窝里去了!要丢了,又快丢了,乳房,乳房摔得好痛啊,来,快,快握住奴家奶子对,就这样握着,奴家丢给您”
“贞儿太棒了,今儿丢了好多!整张床都湿透了!这奶子手感忒棒了!又挺又大,又弹又白!奶头好硬!
奶肉上汗滑滑的,摸起来真棒啊!林冲可有摸过你这对大汗奶?”“没有啊,他没摸过!奴家流了好多汗啊,每次他肏奴家,都是他出汗的,奴家从没出过好衙内,我们别管他了,您在他床上奸淫他妻子,爽死您了,却羞死奴家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和林冲美妻林娘子张若贞,只听高衙内得意续道:“也不知林冲这厮知道我们如此通奸,做何感受!咝,娘子套得好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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