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她一手优雅环捂丰奶,一手温柔拿住奸夫巨屌,不住摇晃,含羞出言相求他上床交欢,更冲他盈盈娇笑,顿时百媚横生。那俊男仰天一阵淫笑,见她手牵巨屌,力邀通奸,诚意满满,便即起身下塌。
那美妇手拉巨屌,将他拉近前来,顿时将肉身投入俊男怀中,双手环搂男脖,踮起足尖,与他搂成一处,咬耳撒娇,苦苦相求了两句。听他终于答应了,酡脸顿时灿若兰花,与之深吻不休。两人竟这般痴情拥吻,双双缓步吻出浴池。
那俊男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从池边挂架上取下一条长大毛巾,忽儿将这绝色人妻的香湿肉身全然裹住,再将她横身凌空抱起。那美妇被裹于大毛巾中,顿时娇羞无限,深偎奸夫怀中,如初夜少女,即临新苞初开。
又如新婚良家,将享洞房花烛,只见她皓臂揽着男脖,羞不可耐,在奸夫耳畔急切嘤咛两句,右手指向外屋一处卧寝,似求他速速将其抱至亲夫大床,立时要了她的身子。
那俊男掂了掂怀中轻盈人妻,开怀淫笑之际,横抱人妻娇躯,三步并两步,急急向她亲夫大床开怀奔去。抱走间两人四目竟含情相对,眼中似有四团烈火熊熊燃烧,似均知经过此番浴池调情,情欲已然高涨至极。
一会儿大床之上,干柴烈火相逢,一经交媾,必胜却人间无数,不知快活到何等程度!只见那美妇“啊”的一声娇叫,已被奸夫将肉身抛在其亲夫大床之上。她娇羞打开裹身毛巾,一手环捂高耸硕奶,一手轻抚浓黑羞处,娇颜红赛艳李。
朱唇如火,杏目媚睁,纤腰款摆,双手自抚屄乳,长腿时屈时蹬,口中呢喃:“衙内,快,快在林冲床上,要了奴家吧,求求您,要了奴家”
原来这美妇正是林冲之妻张若贞!古人有词赞曰:人妻浴后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丰乳沉沉,羞户霭霭,娇体欲溶献姘夫。
爱欲横流,青光霞照通彻。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美艳绝伦,意气殊高洁。红杏出墙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贞淫难分别。官人床上邀情郎,洞天方看清绝。那俊男便是太尉高俅义子高衙内。
此时只瞧得哈哈淫笑,挺着那根惊世骇俗、激昂擎天的赤黑阳jù,缓缓摘下床头蚊帐,纵身翻上这张紫檀大床。奸夫美妇刹时交叠缠吻一处,紧密拥搂之际,更在床上疯狂翻滚不休,甘美得似将干坤日月尽数抛之脑后
床上正戏伊始,此间先按下不表。且说宛儿支伞提了食龛,沿凉亭水阁、竹道花径辗转行至白虎堂前,一路上见府内仆人差衙俱都用过午饭,回房纳凉,白虎堂前大院空荡荡的,只林冲一人仍立于烈日之下,浑身汗流浃背,一张豹脸晒得通红,竟无一人上前搭理,当即将茶饭送上。林冲端的渴得凶了。
自秦儿去时,又苦候了小半个时辰,见终有人来,不由欣喜万分,上前唱一大喏,接过碗来“咕咚咕咚”连喝了两大碗。他精神稍振,见宛儿打开食龛,菜香扑鼻,一时喉头大动,也顾不得身份,当即坐于台阶,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宛儿见他吃得这般香,不由噗呲笑了,为他支伞遮阳,笑道:“听秦姐姐说,你是赫赫有名的林教头,为太尉守卫这白虎堂。你慢些吃,莫噎着了。”
林冲边吃边道:“这位姑娘,可是太尉女使?可知太尉在内堂商议军情,几时休会?”宛儿道:“小奴并非太尉女使。
而是衙内身边奴婢,太尉之事,如何过问得。”林冲吃了一惊,心下不喜,寻思:“我在此间饿饭,怎么连那高衙内这厮都知道了?不想今天倒还要他来赠饭!莫非其中有诈?”他按捺不住,问道:“可是那高衙内叫你来的?”宛儿心道:“这下可说漏了嘴。”
忙道:“是秦姐姐告知衙内你为太尉公干,衙内说,说他对您好生相敬,上次无意得罪过您,万般抱歉,却又无脸亲来见您,便叫,叫小奴前来侍候。”林冲忖道:“不想这厮还没坏透,以前倒是错怪他了。”
对高衙内不禁心生好感,但心下仍有疑窦,又道:“如此多谢他了,今日林某来向太尉献一宝刀,不想却被太尉留这里。姑娘可知,太尉过往召会,可有叫人这般值守?府中多有护卫,何须林某在此苦守?”
宛儿知他已然生疑,她在府中呆得久了,自然也会巧言令色,想了想道:“过往也是有的,都是太尉亲信居多。若是太尉瞧得上的,便会验他忠心,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教头倒也不必多心。奴婢却要为教头道喜呢。”
林冲点点头道:“某也有心报效太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