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右手持屌,将小半龟肉压入菊门,左手轻抚湿滑纤腰,哈哈淫笑道:“只怕娘子生本爷之气,怕您怨怪,故始终未曾明言。
娘子所言不错,本爷陆府首得娘子大好身子后,便习了那调阳神术,那有什么不泄之症,都是为骗娘子入府。如今神术大成,能随意控守精关,全因娘子之功!”
若贞娇羞无限,肛门毅然顶实巨龟,嫣然一笑:“呸,果然如此!那日我本有七分不信,但见拙夫不在家中,能瞒过他,还是决意去见一见您,以报您守阳之德
后来在您府上,您守得极其坚稳,奴家便是抹了暖情香来,也胜不得您分毫,心下早就猜到九分了而您却玩得这般爽快,还双飞了奴家主仆二人,无半分生病之态,奴家已猜中十分
如今您能直言相告,奴家好生欢喜,又怎会怪你?您原本就强,又习得神术,浴池这场比拼,您定不会失守爽出的,奴家已然输了一会儿到我夫君床上,可要,可要好生相待奴家嘛”
高衙内喜不自禁,大乐道:“本爷绝不会先行爽出的,先要了你屁眼并小嘴,一会儿到你夫妇大床上,定要让娘子爽疯!”“死冤家,今日,今日俱都便宜您了,让您爽够便是”若贞言罢。
也不等他挺屌爆肛,双手全力掰开臀瓣,肛门急度爆张,美翘臀自行艰难后耸,竟竭尽全力,缓缓套死整颗巨龟,只觉屁眼几欲爆裂,眼中涌出两行清泪,只得顿住身子,羞嗔道:“大色狼,害奴家那晚自投罗网,骗得奴家好苦哦罢罢罢,从此一切随您便了,便如那日肏家妹后庭那般,要了奴家屁眼吧!”言罢,手掰臀肉,肥臀再次缓缓后耸。
美人妻竟是要使尽浑身解数,自行将奸夫整根庞然大物,艰难套入肛中。正是:菊门一入深似海,从此林郎似路人。
却说秦儿打了把遮阳伞,辗转来到白虎堂见。堂外知了争鸣,红日晴空高悬,只烤得地上石砖翻起滚滚热浪。
古人有八句诗道:祝融南来鞭火龙,火旗焰焰烧天红。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红炉中。五岳翠干云彩灭,阳侯海底愁波竭。
何当一夕金风起,为人扫除天下热。秦儿见林冲手挎腰刀,屹立堂前,一张豹脸上满是汗水,身上绿袍早已湿透,却仍挎刀自重,不怒自威,不由心生怜惜。她走上前来,为林冲打伞遮阳,细声问道:“敢问这位官人。可是在此间守门?”
林冲早热得头昏眼花,七窍生烟,乍见府中女眷,吃了一惊,忙推开伞去,抬袖口擦拭额头汗水,忙道:“在下奉太尉均旨,在此值守。姑娘是太尉家眷,相见多有不便,还请速回。”
秦儿咯咯一笑:“我非太尉家眷,只是路过此间一小小丫鬟,旁人说你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林教头。见教头烈日下坚守,好生相敬。午时已过,不知教头可用过饭否?”林冲苦笑道:“唉,不知何故,太尉至今不见派人前来送饭,今日热得厉害,某实是饥渴难当。”
秦儿道:“教头可需通报?只是奴婢也不能擅入白虎节堂的。只怕太尉忙于公务,忘记安排了。”
林冲也是渴得凶了,一拱手道:“正是如此。在下身处军事重地,也知规矩,绝不敢擅离,更不敢劳烦姑娘通报,还请姑娘取些水来喝,某感激不尽。”
秦儿见他脸上豆大汗珠落个不停,忙道:“这有何难,既然是太尉忘了,奴婢这便叫人取些饭菜茶水来,你就当是太尉请受的,莫来怨他。”林冲大喜,忙向秦儿深作一揖道:“如此多谢姑娘,下官这厢有礼了!
下官便有天大胆子,也不会怨怪太尉的。”秦儿掩嘴一笑,唱一轻喏道:“无需多礼,还请教头再耐心等等,奴婢这便叫人筹备。”
言罢转身离去。正走间,忽儿心念一动:“真是太尉忘了?若是太尉有意为之,我却为林冲送饮食,莫不是自讨苦吃?只是见他再这般晒下去,早晚热倒了,他家娘子此刻早被衙内骗到手了。
只怕二人正在他家中纳凉作乐,凉爽交欢,他却蒙在鼓里,受这烈日当头之苦,倒是可怜之极了,也罢,合该下回轮着宛儿前来监视林教头,便叫这妮子送些吃的来吧,太尉若要问罪,也只会问她。”
回到衙内别院,锦儿听知,心下气苦。忙与众女捡了茶水点心,取一食龛提了,央宛儿送去。宛儿年纪最小,无甚心机,当即应诺。有道是红杏枝头春意闹,绿意昂然值千金。
时值未牌五刻(14时15分),林冲口舌生烟,心如刀煮,只等秦儿取些水来,怎知自家茉莉汤池中,红杏献媚,娇妻爆菊,偷情春色如诗如画,端是一片快美撩人的挨光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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