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一口巨龟,俏脸羞红似火,又依偎藏于奸夫胯间,香颊紧贴屌杆。不知为何。
此时忽又念及亲夫林冲,一时四肢紧收,抱住奸夫下身,羞道:“冤家,便是奴家官人,奴家也,也从未这般仔细用嘴服侍过他呢,羞死奴家了何况他那话儿哪有您这般大,每次稍微一撸,便爽出来了。那像您啊您,您舒服吗?”
高衙内轻抚蛾首,开怀大笑道:“林夫人好口活,自是舒服之极!若是你那蠢夫,只怕早就一泄如注了。”
“嗯嗯,又来辱没他,讨厌嘛”若贞羞得玉拳轻捶奸夫后臀,她只为他仔细舔屌,尚未真正深吞套弄那活儿,便令他这般舒服,小脸不由深藏他胯下,撤娇羞道:“奴家
奴家是见您适才为奴憋精不得爽出,憋得,憋得实在好生辛苦,奴家心下感激才才好好报答您,让您舒服个够的”她小脸轻蹭屌杆,娇羞无限,蚊声嗲道:“只是。
只是您这大屌儿,忒得太大了,奴家嘴小,实不敢,不敢深吞口中,用嘴套它只能只能亲它舔它实在对不住您,原谅奴家好吗一会儿一会儿待奴家将它清洗干净,总要用尽全力,好好吞下它一小半的让大屌儿,尽兴舒服个够,爽个够的,好不好嘛”
言罢,小嘴又从屌根亲至马眼,杏目上扬,与奸夫脉脉相视,羞意满脸。高衙内喜不胜收,双手托持林娘子腋下,将她轻轻凌空抱起,令她羞屄坐于屌杆之上。
若贞羞屄被屌杆一烫,虽感粗如人臂,如坐烧红铁杆,却生怕坐坏了它,双腿忙盘实后腰,皓臂挂着男脖,与他紧紧相拥,丰奶贴实奸夫赤裸胸肌,酡脸依偎男肩,羞道:“哎呀,奴家身子重,莫要坐坏了您的大屌儿啦。”
高衙内双手轻拍雪臀,笑道:“本爷入东京十年,这根大屌肏遍东京美妇,奸淫良家无数,若说娘子身子重,那再没第二个轻的了,放心,爷这神屌,自扛得住。娘子在本爷心中,胜过所有京师有夫之妇。”
若贞喜不自禁,屄坐屌杆,腿盘男腰,鹅颈与奸夫粗脖交颈厮磨,贴耳嗔道:“冤家,为何您,您总爱奸污良家人妇嘛
大色狼是不是是不是像书上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您一见到姿色好的有夫之妇,骨头都酥了,就想上手偷吃,想起那日,那日您在岳庙一见到奴家,便想上手是不是玩别人妻子,让您特别舒服”
“那是自然,天下性事,莫过于令有夫之妇背夫偷情,最是刺激。”若贞啐道:“讨厌,就喜欢刺激的,好个大色狼!那,那奴家这个有夫之妇,还如您意吗?”
“自是称心如意!贞儿是本爷所玩人妻之最!”若贞欣喜无限,小嘴一撅,羞道:“那一会儿汤池之中,您要将如何将那些良家搞到手的风流韵事,说与奴家听,好不好?”
高衙内双手连拍凌空肥臀,乐道:“好啊,一会儿你也要将林冲为何房事无能,你为何要去岳庙烧香,说与本爷听听。”若贞娇羞不已,双足轻轻鼓捣奸夫后臀,嗔道:“说就说。一会儿您可不许羞他。”
言罢,小嘴轻轻咬住男人粗脖。高衙内见她如此羞涩,咬耳逗道:“上回欲与林夫人共浴,被你那不成器的丈夫冲撞了,今日方得与你尽心共浴一回,自然全怪林冲这厮。”
若贞皓臂揽着男脖,柳腰轻扭,雪臀羞摇,轻咬奸夫耳垂,蚊声羞嗲道:“这回这回拙夫再也不会来冲撞您了,我们只管放心洗浴吧奴家奴家定让您洗得舒舒服服的,待您十足爽够了,再,再到床上,彻底要了奴家吧别再怪林冲了。
好吗?奴家新婚三载,都从未从未与我丈夫,共浴过呢今天却要和您羞死奴家了坏蛋,害奴家红杏出墙,对不住夫君”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颠了颠丰弹香臀,得意走上池阶,将这娇羞无限的绝色人妻,缓缓抱入温热池中,水深刚刚及臀,奸夫美妇早紧密相拥,鸳鸯交颈缠绵良久,片刻不舍分开,端的亲密无边。
待终于双双站入池中,相互洗慰欲火,顿时春色满池,好一片旖旎偷情风光。正是:偷情洗慰无所忌,鸳鸯共浴春意足。碧泉池中欢难尽,白虎堂前把汗流。
话休絮繁,再说林冲持宝刀守护白虎堂,已至正午,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当。昔日吴七郡王有八句诗道:玉屏四下朱阑绕,簇簇游鱼戏萍藻。
簟铺八尺白虾须,头枕一枚红玛瑙。六龙惧热不敢行,海水煎沸蓬莱岛。公子犹嫌扇力微,凡人腌晒红尘道。这八句诗单题炎天暑月,那公子王孙在凉亭水阁沉浸浮瓜沉李,爽调冰粉雪藕,尚兀自嫌热,怎知常人为些微名薄利,只得暴晒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