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再说!”
想到林冲,又是紧张,更觉刺激,一时竟迷失般泌出淫水,猛得加快耸动,双腿夹紧大肉棒,雪臀前后加速,拼命来回耸动肥臀,雪白臀肉不断撞击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内小腹撞得“啪啪”直响。
每一次撞击,男人巨棒周围那雄浑阴毛便撩刮她那凤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痒难奈,爽到天外,实是空虚之极!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内性器四周衣裤布料,也弄得湿尽!
高衙内站在桌边一动不动,只双手恣揉雪乳,任她自主耸臀磨屌,看巨屌被她春液浇洗,一时也是爽上云宵!
又见她那菊花后庭一张一合,菊肉娇小绽放,甚是可爱,忍不住淫笑着用左手揉奶,右手轻抚菊花,直抚得一收一紧,不由乐到:“首回也是为般玩你菊花,今日有的是时间,定要肏够你这后庭才得尽兴!”
若贞菊花被玩,与首回失身时无异,更是紧张,不由挺耸得更加快了,院内臀肉撞击小腹的肉击声顿时“啪啪”大作起来!高衙内知她心意,显是回味起那日艳景,又见整个大活儿连那对大卵丸也被她那汹涌淫汁渗湿,间或磨出大堆白浆,不由淫叫道:“娘子,我们不妨比比,看谁先到那最后高潮爽处!若爷输了,饶你三年之诺!”
若贞体内正值欲火如焚之时,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强咬牙关,羞户和双腿夹紧大棒,雪臀自顾自地快速前后耸动。
心想那日输个彻底,今日也这般为这他夹棒,难不成还能赢他?她自知定输无疑,犹自一边耸臀,强行忍住高潮丢精欲火,一边学那日言语,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绝不输于衙内!啊”高衙内淫笑道:“果是和那日一模一样!”言罢,双手揉紧大奶,胯下突然用力抽送起来!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贞顿时夹紧大腿,只感羞户被磨得一阵酸麻难当,凤穴又被他那浓密的阴毛撩刮碰触的好不难受,一时再难隐忍,回味失身那日叫床言语,含羞学道:“不要
啊您为何自行抽送起来奴家快受不了了!”高衙内只把那巨物来回抽送,淫笑道:“你如失身那日一般,只顾自行挺耸,却不让本爷自行抽送,是何道理?”言罢双手掰开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紧夹下,更是抽送的密实之极!
若贞再忍不住,只觉大肉棒磨得羞户好生舒服,内里空虚无比,深宫内突然花心张开,又要潮喷,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
输了奴家输了快饶了小奴要了小奴身子吧,求您了!求求您了!饶了奴!要了小奴吧!”言毕,凤穴猛然大张,就要潮喷而出!高衙内听她又自称小奴,忙用力掰开臀瓣,见她凤穴果如鲜花般绽放翻张,和那日当真无异!
蓦地里停止抽送,任她双腿紧夹巨屌,双手捧实她一对硕乳,令乳沟夹实她那束乌黑长发,拉起她上半身,双手食中二指各钳住一粒奶头,贴耳淫笑道:“夫人忘记了么,还有第三场骰子要赌,若爷当真要了你,上了你的当,输了这第三场!爷答应过赌后方能肏你!
夫人恁地想要,不如自承输了这场骰子,同意与我长久通奸,本爷这便要了娘子身子!”“不!”林娘子悲鸣一声,她知此时若再认输,此后便将当真成了他的情妇姘头,她高潮被制,虽想要之极,也只得后仰螓首,脚尖踮高玉腿,羞户浪屄骑在巨屌之上,腿根紧紧夹实后入巨屌。
她右手握住龙枪前端,一阵胡乱撸动,左手捂住胸前奸夫一双揉奶大手,羞闭一双杏眸,急道:“奴家不认输了,还要赌嘛!只求爷快些赌来,奴家实在忍受不住了。呃”高衙内那巨物前端被她温软玉手撸得好不酥麻,知她急切求欢,忙左手揽住双乳,抽出右手,又满上一杯酒,递于林娘子红唇,开怀笑道:“不急!
娘子求欢之意,本爷如何不知,只是这最后一场,娘子若再输了,便要允我长久通奸,不知夫人能否守住此约?娘子吃了这杯,权当答应你我通奸赌约,再起个誓,不得反悔。
娘子须好生想想,此后三年,须不得让林冲碰你分毫!只将身子予我一人!林冲如此待你,你何必再为他紧守贞洁!”若贞听得芳心剧跳,凤宫花房阵阵痉挛,淫水“汩汩”淋于巨屌之上!
她右手轻撸巨屌前端,双腿夹紧屌杆蠕动,左手不由死死抓紧乳间发束,一咬下唇,强压心中欲火,羞忖道:“难道这场输了。
当真要背着林冲,做他三年私密姘头了么?如何对得住我那迂腐老实的丈夫但林冲今日对我,端的恁过凉薄,我就当真背叛不得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