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道:“坏淫虫,就知道玩弄人妇,那日明明是您欲强奸奴家,谁替您遮掩了嘛。
奴家骗他,只不想让拙夫知道此事,要了您的命而今您已占够奴家便宜,已就罢了,为何又剥光奴家衣服,还打奴家屁股,还记恨羞辱拙夫,当真想羞死奴家吗!”
高衙内哈哈大笑,低头吻她香腮,奸笑道:“只因连日未见娘子,心中想得紧,想林冲那厮连日与娘子共枕,必享用娘子大好肉身。夫人乃仙女一般人物,林冲何德何能,怎能碰仙女身子,本爷心痛娘子,故而记恨于他!”
若贞羞得在奸夫怀中蠕动娇躯,柔唇贴他耳下,羞嗲道:“衙内好坏啊,得了奴家便宜,还不让奴家与林冲共枕么他乃奴家夫君,如何碰不得我了?”顿了一顿,双颊酡红,咬耳蚊声嗲道:“衙内,您又何必,何必记恨林冲嘛。
奴家为了今日之会,数日来确不曾让,不曾让拙夫碰过身子,奴家只与锦儿共睡的何况,何况自岳庙之日前三月,半年至今,奴家便,便再未与林冲当真,当真亲热过了”
言毕,已闭上羞眸,瘫软奸夫怀中。高衙内狂喜不已,左手抱稳少妇雪背,右手抚上美人雪臀,只觉臀瓣紧张颤抖,臀间沟壑湿腻异常,腥香四溢,显是人妻羞处早湿成一片泽国。
知她所言非虚,否则也绝不至于如此羞愧,紧张地涌出这般多的淫水,不由得意地轻拍数下臀肉,以示安慰,激动吻了一口红唇,哈哈淫笑道:“娘子所说,可俱是实情?莫要骗了本爷!”
“哎呀,讨讨厌!”若贞眼中含泪,啐了一句,羞得粉拳捶他胸口,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咬耳嗲道:“这等羞事,奴家还骗您不成?奴家这般为您守身,不让他碰我分毫,您却来笑奴家您可知道,那日您在在林冲目前奸淫了奴家,便自走了
到得半夜里,林冲只顾晕睡梦语,噌唤叫嚷,奴家有多害怕吗奴家与锦儿想尽法儿,方才让林冲不疑,将咱俩之事遮掩过去,您却只顾在别处玩别家人妇,以为奴家不知么只怕衙同这几日,又用过美人无数了吧!
您倒好,这几日爽够了,才来奴家这里,奴家不依嘛!”若贞说话时,高衙内只顾淫笑,眼光投到她身上。见她醋意尽显,芙蓉般的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泪珠,几如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
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醉。便也毫不瞒她,左手轻拍美人雪背,右手轻抚她臀沟间湿滑宝蛤,直言不讳道:“那日我确不该舍了娘子便去!
本爷不敢欺瞒娘子,只因有约在先,那夜确与令妹并一绝色美妇在府中汤池共沐双飞之乐,不想却苦了我的好贞儿!本爷这厢赔罪了!但昨日本爷未玩过一女,攒精蓄锐,只为今明两日与娘子纵情通奸,大战数场!
这两日定要将娘子玩得足本,让你享尽交欢之福,不知天地为何物!”若贞身子被他抱在半空,听他淫语霏霏,不由羞极。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全祼肉身,眼神射出色欲,大手也不老实,只顾抚她羞处,更是害羞,将头伏在奸夫怀中,嗔道:“嗯您是色中恶魔,好玩别家人妇,一个不够,还要共玩两个,您这是本性难改,奴家何曾怪您了?但奴家,奴家可是林冲妻子,您胆大包天,谁,谁要您为奴家攒精蓄锐了,不允您老盯着奴家瞧嘛!羞也羞死了!”
高衙内横抱着这绝色人妻轻盈肉身,不由仰天大笑,右手指轻捋若贞羞处淫湿阴毛,乐道:“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你真美!
似你这天仙般人物,只应在天上,却为何落入人间?说实话,我玩了太多良家,不下数百个,有些甚或玩得腻味了,但自从勾得娘子,才知道以前那些都是浮云,爷今生定让夫人做个快活的偷情人妇!
来,这便坐爷的双腿上,你我好好说话。”言罢,又把她抱回远处树下石凳,轻轻放了下来,让美人背靠自己坐下。若贞听到她把奸夫其他女人都比了下去,知他为得到自己下足功夫,芳心乱颤,雪臀情不自禁地跨坐于奸夫双腿上,玉背向他胸膛靠去,寻求安慰。
高衙内闻到少妇体香馥郁,冷不防双手用力握住那对怒挺双峰,只觉浑圆傲耸,硕大无朋,将她香喷喷的胴体拥实怀中,大嘴亲她秀发。
若贞急羞之下,想用力挣脱,一双粉手抓着奸夫揉奶双手,害羞地瘫倚奸夫怀里,娇躯频频扭动,丰臀顿感他那粗大无比的雄伟巨屌死死顶压自己翘挺臀肉,其热度硬度更令这东京第一少妇大酥大软,不由方寸大乱,口中娇嗲道:“好衙内,您玩了好几百个良家人妇,享尽人间艳福,京城里结过婚的妇人,稍有姿色的,谁不怕您,连锦儿都早对您那些风流韵事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