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商量备细,都觉万无一失,来日三人妻当可共侍一奸夫,不由相视一笑,立时吻成一处。李贞芸见他因来日三飞大戏兴奋不已,便又任他纵情爽媾了一个时辰。
其间李贞芸又高潮四五回,高衙内虽未泄身,却仍抱怀中美人下床,拔出胯下湿淋淋巨物,为她抹了“清阴化淤膏”穿好衣物,安慰道:“已爽灌夫人五六回,夫人与本爷来日方长,先行回府吧,莫要等太师早朝回去,发现端倪。
夫人若有心,便让本爷留些阳精,五日后再来任爷大爽一回就是,爷必不亏待夫人。”李贞芸抿嘴一笑,跪下身子吻了几口湿淋淋的巨龟,纤手轻捏那两对庞大阳卵,柔声嘻嘻笑道:“又来贫嘴,再过一日,您不是要去会独那林娘子吗?您且安心去会她,多攒些精也好啊,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奴家又不吃她的醋,来日与陆夫人,定让你爽个够,你就放心去会林娘子吧,早日劝得她来也好,免得奴家与陆夫人战您不下,被您羞辱。”说罢,又大亲数口巨龟,将巨屌周遭全然舔吮干净,才站起身来,遮了面巾,由秦儿奉了晚缮,带她出府。
二日午后,高太尉自陈桥驿回府,高衙内向养父请安,得知此番圣上令其父陈桥验兵,有重整兵马,增兵抗辽之意,其父两日后将在白虎节堂与诸节度使密议大计。
这花太岁自勾得林娘子数回,又收了李贞芸母女双花,得意忘形间,一颗心只想早日得偿与三女同床完聚之愿。
明日正是他与林娘子张若贞密约林府私会偷情之日,他曾要林娘子劝林冲赴帅府向其父亲献刀,以支走林冲,他再使人绊林冲于帅府内,便好与其娇妻畅快通奸,再无顾忌。
如今听闻父亲重开白虎堂,要下人好好打扫厅堂一番,顿想起前日与若芸在白虎堂所献计策,不谋而合,实乃天意,真是构陷林冲这厮的天赐良机!
心道:“林冲,休要怨爷,只怨你那娘子生得忒美,实乃东京第一绝色!那日你欲打爷,又持刀在我府前转悠,有害爷之心,不是爷要害你,是老天也不容得你。
你那娘子早与我通奸多回,哪一回不是甘美知味、畅快淋漓之极?你是她丈夫,平日慰藉不了她,做了绿龟儿却还蒙在鼓里,当真可笑之极。她早知你那根银样蜡枪头,如何能与爷这金枪好雄根相提并论!
一颗芳心,只怕早暗许本爷了,只你一个林冲妨事碍眼!本想与你家娘子多偷情几回,再来整治你,怎奈本爷欲早日与她母女三人大被同眠,是到了与你娘子完聚之时。
本爷要恶你人而占你妻,夺你府而居你地,瞧你个林教头能奈我何!”想罢,当即唤虞候陆谦、干鸟头富安二心腹前来商议,将若芸所献之计,说与二人听了。
陆谦听罢此计,出了一身冷汗,心道:“此计当真歹毒,莫道你林冲英雄了得,口碑甚佳,只怕也是百口莫辩了,看来今后为衙内卖命,当事事小心。”他沉吟片刻,奸笑道:“此计大妙!釜底抽薪!
那林冲不识抬举,小人于恩相身边听唤,知他老人家近日来恨毒了林冲,待我再向恩相谏言,恩相虽能猜出此计出于衙内,必会装不知情,不予干涉。”
顿了一顿,又道:“再者,前日小人所献无故携器辄入之罪,若无旁证,倒坏了太尉爷贤德之名,恩相至今尚未点头行计。
此番多位兵马节度使在坐,抗辽又乃军机大事,有军中重将作为旁证,恩相当可置身事外,容不得旁人说嘴,两全其美,恩相必暗施重罪,斩草除根。”
高衙内抚掌称妙,却道:“本爷欲施恩惠于那双木娘子,怕这美娇娘怨怼,倒不愿取她家丈夫性命。
由爷来保她男人性命,美人感恩,方能倾心于我,弃他丈夫。然则事发之后,周遭邻舍,必起流言,那双木娘子爱息贞洁,定然不喜,前番已说到邻舍王婆屡有碎语,须再想万全之策。”
富安笑道:“此事好办。小人早探察过了,林冲家三代为官,积得一个好大宅院,倒是幽静别致,墙高宅深,衙内只顾入他家中与他娘子欢好,周遭邻舍绝看不出底细。
邻人大多是暂居东京的流民,那林冲痴于公干,平日里不与邻人结交,他娘子又深居简出,少与邻人来往,邻人关心他家作甚?”想了想,又道:“只对门茶坊掌柜王婆,爱说些风月闲话,须衙内亲自施以威吓,必不敢多嘴多舌。
哪些邻人,便由小的左右打点些个,再散下舆言,广传林娘子贞洁美名,又说林冲私下里常教衙内一些枪棒,衙内感激恩德,林冲下狱后出入林府,只为照顾他家人,别无他意。
人皆爱财,得了衙内好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