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擅入这白虎堂,还来阻我爽出。”
楚儿替若芸穿好衣裙,红脸道:“这里早荒废了,平日老爷那些下人,不也多有进来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进来。小奴见衙内要到那爽处,不想教衙内呆会见到李夫人尴尬,倒忘了衙内神功已成,无须守精了。”
高衙内掐了掐楚儿俏脸,笑道:“你倒乖觉懂事。速扶陆夫人去我那里,再约上朝儿她们,将我那华清汤池中注满温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会陆夫人要为干娘洗浴,你们五个自行回避,本爷也要与她俩共浴一回。”
言罢斜眼去瞧若芸。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转,轻轻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软乏力,抹了“清阴化淤膏”便恢复得快了。
当下在楚儿搀扶下,去衙内别院华清汤池等待。高衙内见若芸和楚儿去的远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会客厅迈去。有分教:白虎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
李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来昨日她为高衙内吹箫吞龟,正到入巷艰难处,宛儿送来林娘子手书信件,那花太岁便与她定下今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
高衙内也是随口定约,不想若贞之母当真如约而至,想到她那绝色容姿,熟妇身段,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倾城倾国,绝代当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本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张尚被当朝太师蔡京构陷,李贞芸随夫充军,婚后生下若贞若芸两女。
后因生活艰难,终被太帅强纳为妾,为蔡京诞下三女儿蔡师师。三女儿被强人掠去后,她与蔡京决裂,被打入冷宫。她为找寻三女,认高衙内为干儿,终与这登徒子通奸,更因得知三女误入青楼,换名李师师,便欲求高衙内相救。
这些都是前话,不再赘述。她因被太师冷遇,孤居太师府偏僻处,平日从来无人看顾,更无人理她死活,倒成了一个清净散人。
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从偏门潜出太师府,手持宛儿前日所赠出入凭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来时,却见别院主房内空无一人,连那几个丫鬟也没了人影。她心忧女儿师师,不愿便去,便在主院一凉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见人来,左右无事,便巧步漫漫,从主院步入左侧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边走边赏牡丹。
此时月上枝头,夜虫稀语,李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当真要见高衙内,这花少性火旺极,必有所求,一场性事实是难免。”
一时浑身发热,羞红上脸,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驴大行货,床技无双,自已认做他干娘,却与他乱伦通奸,好不羞耻。他那巨物恁地横强,曾彻夜撑爆我那羞穴菊门,纵欲无度。”
想时,更面红耳赤,芳心铮乱,竟羞穴酸痒,淫水缓流,她不由一惊:“我被蔡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为何失身这干儿后,每每念及他,便,便生情欲。”
她心下计较:“我为报复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与她做对露水情人,了此残生,可别,可别对他生出什么情意来了。”正想时,不觉间已穿过牡丹小院,绕过鸳鸯戏水池塘,迈入客院中庭。
忽听一间客房之中,传出阵阵浪荡春吟之声,那春吟声如百凤惊鸣,此起彼伏,高亢不绝,似有五六个女子正在与人淫乱。她听得晕生香腮,酥胸急剧起伏,那挺拔硕奶,几欲撑裂胸衣!
见那客房烛火通明,窗纸中映出五六个人影,一高大男子居于正中,床上似趴有五个女子,臀影摇曳不迭,显是有人正独御五女!
她只感胸口一紧,呼吸不畅,心道:“不想这衙内别院,竟别有奸情!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还是速速离去吧!也不知这男子是谁,竟这般厉害!”
正要转身奔出,忽想:“衙内是高宫子弟,私藏许多女娘,莫非是衙内与她们在此间淫乐?”一时好奇心起,压住慌乱心神,轻轻走至窗边,见一扇窗半开着,不由向内定睛一瞧。
只见床上高倔着五个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着全身,居于五臀之后,正提着一根湿淋淋的赤黑巨屌,轮换操屄!这龙枪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不是高衙内是谁!
她瞧得又惊又羞,又怕又慌,不由张大小嘴,忙捂嘴叹道:“衙内竟如此厉害!他竟,竟独御五女,丝毫不落下风!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她那日被高衙内奸淫时,也曾听高衙内说起过独御多女之事,当时尤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