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金鸡报晓迟。”三人直玩到金鸡长鸣,红日初昇,方才相依相偎,香甜睡去。
若贞深偎奸夫怀中,俏脸紧贴奸夫胸膛,这一觉睡得极是酣沉香甜,端得是平生未有之美。她嘴角蕴笑,蛾脸俱是满足,右手仍握着那根半硬巨屌,此时日照当空,一屡屡火辣辣的阳光照进屋来,照得若贞眼眸微痒,雪肌生痛。
她虽睡得极甜,却有一事放心不下,心儿微微一跳,双目朦松,醒了过来,只见奸夫尤自沉睡,自己与锦儿全身精光,正一右一左深偎他怀中,自己右手更握持那根硕壮巨物,不由轻轻挣起身子。见日过正午,芳心微惊:“晌午早过,不知官人醒了没有?”
又忖道:“听锦儿说,那药量足,官人免不了昏睡12个时辰,自是尚未醒来。”想起自己红杏出墙,与高衙内做出这等丑事,如何对得起官人!
她双手羞捂非胸,垂首回忆昨日通奸之事,心口一阵发热,不由自主的晕生双颊,又羞又愧:“昨夜与锦儿双战衙内,与他赌赛口活之后,又到官人床上,以锦儿后庭为彩头,与他恣意相拼。
他,他竟恁地厉害,轮流奸淫我俩。自己与锦儿使尽浑身解数,我丢了六回,锦儿丢了四回,仍是输与了他。我,我只好守那赌约,掰开锦儿屁股,助衙内要了锦儿屁眼。我我竟大掰锦儿屁股,与衙内做长舌之吻。
后见锦儿丢得辛苦,竟主动翘起屁眼,也把屁眼给了他。他,他玩得兴起时,竟轮换奸了我俩四个洞奸到后来,也不知他哪里学来本事,竟竟将阳精轮换射入我俩四洞,这才收回阳精
我见官人在地下躺得辛苦,将他扶到偏房睡下,那那淫徒竟仍不满足,又给我俩抹了那劳骚子”清阴化淤膏“,强邀我俩回床续战。
这一回他倒弄得温柔体贴,令锦儿跪于床上,让我躺她背上,一面抽送锦儿,一面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温柔舔那羞处见我二人同时丢了,便又让我坐于锦儿背上,一面肏她,一面与我深吻无忌
后又让我换锦儿躺我背上,他却来肏我玩到后来,我与锦儿,竟都放荡形骸了,竟各与他去试那云雨二十四式他奸锦儿时,每肏数十抽,便让我为他吞吮大guī头儿十余口。
他奸我时,也让锦儿为他做那口活总之是花样百生,层出不穷我俩吞纳那活儿时,也各自吞纳了对方淫水到得最后,我竟趴在锦儿身上,搂着锦儿,与她深吻了起来。
他,他却借机从后轮奸我俩四洞他极尽威风,玩遍我俩全身各处这双飞的畅美滋味,确是难言若不是我俩纷纷高声求饶,他又怎肯轻易将阳精再度分射我俩穴中”
若贞抱膝藏首,娇躯微热,心旌摇荡,正想得入神,忽见奸夫那巨屌又缓缓高翘而起,更是芳心乱跳:“难道他仍不满足,还想与我通奸?”忽感羞处一阵清凉,羞忖道:“不知他何时又为我抹了”清阴化淤膏“?
羞处竟这般舒适,一点不痛了,唉哟昨夜竟这般忘形,全忘了求他救夫之事,今日切莫再忘记求他但愿他念在昨夜尽兴,不要负我之托”
若贞见锦儿紧搂奸夫,与他正睡得甜美已极,忽想起官人在偏房昏睡,不知现下如何?她不想吵醒俩人,轻轻翻身下床,披了那件透明薄纱披风,轻步向偏房走去。
若贞只披薄纱,悄声走至林冲床前。见丈夫豹眼紧闭,须眉微蹙,鼻息厚重,睡得极沉,不由全身轻颤,又羞又愧,芳心有如刀剜,忖道:“我我这身子已然脏了端的对不住官人,如何回报官人大恩?衙内衙内既已尽享我这身子自当求他救官人性命待官人得保平安我自任他另择佳偶自尽谢他便是”
她泪珠盈眶,正自羞愧,见林冲身上竟一夜未覆一被,更是又羞又悔:“我我昨晚扶官人到偏房睡下,竟急着回房与衙内寻欢作乐,连被子也未与官人铺上!”
她将林冲靴子轻轻脱下,从床角取一床凉被,置于林冲脚边,正待给丈夫盖好凉被,忽感一双大手从背后伸来,掀开薄纱,竟将自己那对高耸丰奶轻轻握住!
若贞知是高衙内又来戏她,又惊又羞,顿时蛾脸飘起一抹红云,感觉奸夫那根巨屌正硬硬顶着自己那臀沟,显是晨勃性浓,淫兴高昂!
她怕奸夫在林冲目前造次,也顾不得为丈夫盖被,不由向后一仰,雪背紧贴奸夫胸膛,一双玉手捂住奸夫那双揉奶大手,掂起一对金莲,双腿一夹,将那巨屌夹于腿根间,轻扭香臀,回侧臻首,小嘴在奸夫耳边轻声嗔道:“衙内,您您为何这般惫赖又来又来非礼奴家昨夜一宿,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