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无力相救,正没奈何处,却感脸上秀发来回抚面,舒痒异常,原来锦儿羞处夹实巨龟,正用双手握住奸夫握乳双腕,臻首乱摇,带动秀发。
只听她媚声求饶道:“爷啊,饶了奴婢吧您那活儿,忒的过大撑死奴婢了奴婢已有婚约就要嫁人奴婢处子早给了爷他今夜仍来求婚求您念他对奴一片痴心莫再奸淫奴婢”
高衙内哈哈淫笑:“是那姓张的后生吗?我早已知晓。本爷专一爱淫垢人妻,你又非不知!我早知那姓张的端的爱你。
如此给他戴这绿帽,和你肏起来,方有滋味!你家娘子,便深知偷情之乐!我已爱她入骨!”言罢,向地上的林娘子瞧去。
若贞听得羞入地里,正待挣扎起身相救锦儿,却见高衙内色眼瞧她,他那俊美面孔,满是深情,这份痴情,却似那日陆府偷窥他奸淫家妹后庭,他猛然回头与她双双对视时一般,高衙内含情脉脉看着她,若贞芳心大乱,不知哪来勇气,也红着一双媚眼,含恨含嗔瞧他。
俩人长时对视,高衙内双手抓乳,缓缓挺动巨屌,瞧着若贞,巨屌示威般向锦儿穴内顶去。若贞芳心激荡,酸楚难当,却哑了嗓子,说不出半句话来,眼见巨屌将两片唇肉大大逼开,寸寸深入,锦儿缠紧双腿,臻首没命价乱摆,抵死挣扎,口中噌唤:“忒大了
忒大了奴婢要裂开了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好大好胀好舒服奴实在忍不住了”
若贞如在梦中,知锦儿转瞬就要失身,忽地生出力气,伸右手握住巨屌根部,妙目含嗔瞧着奸夫,待要张口替锦儿告饶。
却见锦儿雪臀用力向下一坐,浪穴猛然吞下半根巨屌,浪叫道:“罢了罢了,您奸了奴吧奴只求您大爽之后,放过我家小姐”若贞知道那半根巨屌已占满锦儿羞穴,她既已然失贞,只有奸夫早早爽出,方得解脱。
右手不由自主,撸动屌根,左手轻捏奸夫大卵袋,秀眼含情,与奸夫对视。更见锦儿手握男人双腕,雪臀自行大抬大坐,羞穴没命价套那巨屌,知她今夜听床已久,已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若贞又气又恨,也是没命价撸棒揉卵,咬唇含嗔与高衙内对视,只撸了六七十下。
只听高衙内笑道:“也罢,只要你让本爷先行爽出,就饶了你家小姐。”话音刚落,只听锦儿“噢”几声闷叫,若贞双手只觉如遭雨淋,竟被锦儿淫水淋湿,知她初享房事,不懂招架,竟早早落败,输个一干二尽。
她心中一急,加之身子本就乏力,实是勉力而为,不由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昏迷中恍惚听得锦儿叫床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压抑,时而酣畅,只听得那抽送水声渐急,到后来竟“咕唧”大响,巨浪奔腾一般。
募地里那水声又变得柔韵细细,锦儿闷哼不停,呻吟之声混入抽送声中。若贞只感心中一荡,脸上发热。那“咕唧”水声虽响,始终掩没不了叫床之声,双声杂作,音调动人之极。忽儿又传来男人畅快淫哼之声,犹似巫峡猿啼、子夜仙鸣。
锦儿叫床之声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爽朗欢畅,一个却是柔眉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竟似快活无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更不知俩人变换了多少姿态。锦儿吟声忽高忽低,时而如凤吟鸾吼,时而如鹿嗥鹦啼,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之致。
而那抽送水声始终清亮,男吟之声也极尽欢畅,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三般声音纠缠一起,似乎斗得难解难分,但那男吟之声却更显游刃有余。
若贞听音入梦,如登云台,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云端,双手各握一根阳物。一根是奸夫高衙内的,长达尺余,单手无法满握。一根却是丈夫林冲的,长不过三寸,粗不过半寸。
她纠结万般,一咬红唇,竟甩开丈夫阳物,张口欲将奸夫巨龟吞下,一时小嘴张到极致,却又哪里吞得下!正羞气时,却见一个独臂头陀,提刀抢上云台,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妇,拿命来!”
若贞惊出一身冷汗,一挣之下,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躺在林冲怀中,原来是一场恶梦。她芳心乱颤,惊愧不定之余,却听身后传来“呜”闷哼之声,急忙转过身去。
只见高衙内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端坐在一张椅上,一美女跪于跨间,捶下臻首,秀发披散腰间,双手上下握着一根巨物,小嘴张到极致,堪堪吞下那硕大无俦的龟茹,巨龟似已卡在嘴间,小嘴无法动弹分毫。
那美女不是旁人,正是锦儿!原来那“呜”闷哼之声,正是从锦儿口中发出的。上半回说到若贞如梦方醒,香魂未定,刚支起半边娇躯。
却见女使锦儿祼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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