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高衙内是何等擅玩女人之辈,知道林娘子羞极,他心随意转,双手松开那对丰乳,向下一托,顿时捧实那团湿淋淋的肥臀,让林娘子双乳紧贴自己胸肌,把螓首倚偎在他肩头。
若贞的湿身如树獭般挂在奸夫怀中,紧张得全身颤抖,宝蛤死死夹紧巨物,螓首在奸夫肩头偎得更紧了,贴耳蚊声颤道:“完了,被林冲知道了吧。”
高衙内托抱美妇香臀,见她全身哆嗦不休,肉屄夹得极紧,实是紧张之极,适才又被她那滚烫阴精冲击巨龟马眼,爽到巅毫,不由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忙左手托实肥臀,右手轻轻拍打颤抖臀肉,出言柔声安慰道:“娘子莫怕!
莫道林冲不知道,便是知道你我通奸之事,娘子这般快活,我又怎能惧他!放心,早在娘子出精之前,林冲便被锦儿药倒了。”
若贞仍是怕极,见他温言拍臀,芳心稍宽,不由轻扭肥臀,轻咬奸夫耳朵哈气,轻声嗔道:“真的么?您莫骗奴家。”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左右开弓,恣意轻拍肥臀,淫笑道:“我哪有骗娘子,锦儿便在此间,你自问她。”
若贞这才知锦儿入内,不由更羞,哪里敢问,香身仍挂在男人身上,酡红俏脸死死埋入奸夫肩头,嗔道:“你这淫虫,害奴家失节,锦儿来了,也不说一声,羞死奴家了,我怎敢问她嘛。”
高衙内淫笑着向锦儿示意。锦儿这才缓缓起身,喘着娇气,颤抖说道:“大官人确已喝光药酒,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了。”若贞本爱林冲极深,她红杏出墙,实是因为高衙内床技忒强,令她把持不住。
但听林冲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一时关心责乱,从高衙内怀中撑起上身,羞处坐实巨屌撑住身子,双手按住奸夫肩头,祼躯转向锦儿,咬唇道:“没,没害了我官人性命吧?”
锦儿脸色烫红,低首道:“奴婢哪敢。我看视过了,只是蒙汉麻药,大官人确无大碍。”若贞轻舒一口气,夹紧男腰,又问:“你那药酒,让官人几时方醒?”
锦儿红脸轻声道:“我问题过张甑,便是铁打汉子,也要深睡12个时辰。”若贞长舒一口气,双手挂着男肩,羞处坐实巨屌,又转过身来。
见高衙内一脸得意淫笑,知他羞她,不由又倒在奸夫怀中嗔道:“笑什么?你这般会玩妇人,奴家泄身,全被锦儿瞧去,还不都怪你啦。”高衙内笑道:“我是笑这蒙汉酒,本该给奸夫喝下,却被林冲那厮抢着喝了。”
若贞羞事被他说破,不由羞极,在男人怀中圈棒扭臀,大嗔道:“早知衙内这般惫懒,今日不请衙内进门了,下次衙内再来,先请你吃蒙汉酒。”忽然想到又请奸夫再来。
顿时更羞,张口轻咬男人肩头。高衙内见若贞这般可人,跨下巨物不觉更加硬硕,一拍肥臀道:“娘子,林冲那厮12个时辰不醒,你我还怕什么?今晚如此刺激,真是天赐良机,你我便在他目前通奸,这等刺激美事,不可错过!”
这番话让若贞并锦儿听得目瞪口呆,这等丑事,当真闻所未闻。若贞最受不得这紧张刺激之事,每与高衙内通奸之前,哪怕一想到丈夫林冲,就会因紧张出水,更别说口中羞辱林冲之时,往往会因紧张而高潮丢精。
高衙内玩女无数,对她的害羞体质更是心知肚明,此时若贞听他要在林冲目前奸她,不由眼前一黑,屄肉禁脔夹蠕,双腿忙在男人腰后乱踢其臀,全身香肌泛红,大羞嗔道:“衙内,您怎会有如此龌龊念头。
您今晚早玩奴家多时,奴家都这般丢了,您还不满足吗。别,别再羞辱奴家了,放过奴家和我官人吧。”高衙内双手拍臀笑道:“娘子自是满足了。本爷还没到那爽处!”
他适才见林娘子着实关心林冲,心中不由起了敌恺之意,直把若贞那颤颠肥臀拍的啪啪作响,又道:“实不相瞒,这夫目前奸其妻,本爷早玩过多次,端的刺激不比,其间乐趣,娘子一试便知分晓!”
言罢不由分说,左手托实美臀,右手按住桶沿,抱着林娘子一个燕子翻身,翻出浴桶。林娘子在男人怀中扭拒,口中唤道:“衙内,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却被高衙内提起一条长腿,只一掰,便掰转落地。林娘子双足顿时站在地上,成身体前倾,肥臀后耸之势,其间俩人交合处,竟无一丝分离!
高衙内反扭若贞双腕,令她摆成飞燕展翅之姿,屁股用力一挺,巨屌深顶花蕊,口中淫叫道:“走,会会你家官人林教头去!”若贞被插的“噢”
叫一声,双手被他反扭,又被他抽送十回,深顶一次,双腿不听使唤,只得颤颤微微,与他一边交媾,一边前行,见锦儿就在眼前,急唤道:“锦儿,快,快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