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能再不知羞,在这里偷窥小姐与衙内欢好?”当即支起疲软身子,羞颤间如做错时的小儿般,轻手轻脚退到外院花园间,却听屋内小姐春吟之声,越发大了,断续间竟不时飘至外院。
那含羞浪嗔之声娇媚入骨,时而舒缓,时而骤急,时而笃呜,时间高亢!如春雀细语,如鸾凤惊咛。这场性战,竟似无休无止。锦儿坐在外院木凳上,虽听不真切,也自听得魂牵梦遥,娇羞不已,直想再去偷窥一番,却再无此胆。
她知高衙内天赋异禀,极为耐久,远非常人可及,小姐与他交欢,显是爽到极致,已然成瘾,必然与他癫狂交合,不知何时方休!此时明月早上树梢,院内除夏虫唏嘘之声,便是小姐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赌赛一般。
此起彼伏,心中不由羞道:“天色已晚,小姐与那厮做得这般久了,莫被他弄坏了身子。小姐那处娇嫩,往日与大官人做时,也只片刻即止,那厮却是个花间淫虫,玩女无数,极擅守精,那活儿又那般凶恶,远大过大官人,小姐如何经受得住?”
又想到那日在太尉府中与小姐双双失身高衙内之景,羞忖道:“那淫厮至今仍不爽出,莫不是想我与小姐双双服侍于他才肯罢手?”她一跺脚忖道:“唉,我怎这般不知羞,那日被他强弄了处子身子,却还想再趟这浑水?羞死人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屋内继续飘来小姐高亢叫声:“衙内好棒贞儿贞儿委实受不了了贞儿要舒服死了要被爷弄坏了求求您饶了奴家快快与奴家一并爽出吧”锦儿竖耳细听。
只听小姐不住讨饶:“求求您不要贞儿怎能叫您官人贞儿求您莫再逼奴家好舒服贞儿只求来生与您完聚,实是叫不得爽是奴家了要要丢了”却听不到高衙内回话,知道是小姐春吟声过高,方才被自己听去,羞急道:“如今已近子时,这般晚了。
那淫厮仍逞强逼迫小姐,小姐越叫越浪,再大声些,莫要被院外王婆听去!”她心中一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忖道:“我自己去瞧瞧小姐,小姐千万莫被那厮逼得急了,应了他!”她从外院飞步抢到门外,撞起胆子,推门闯入,正要开口求高衙内罢手。
却见小姐全身精光,双手环吊男人脖子,修长雪腿缠着男人后腰,硕大丰胸挤在男人胸内,娇小身子正如树獭般吊挂在高衙内高大身躯上!
那淫厮不知何时也脱得一身精光白肉,双手捧掰着小姐雪臀,跨下挺着一条赤黑巨物,大半截撑入小姐羞处,巨棒下蓬起好大一堆黑毛枪缨,之下更晃悠悠悬着一对红黑色大阳卵!
男人棒根、阴毛与阳卵上俱是白浊春水,股股春水正顺着棒根和阳卵流淌在男人双腿之上,直淌在地上!林娘子与高衙内均听到推门声,都吃了一惊,竟同时冲门口瞧去。
若贞见是锦儿,羞得如收紧身子的树獭般紧紧搂实男人上半身,忙将臻首藏于高衙内肩头,银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紧,竟“扑漱漱”大丢精水起来!
锦儿直瞧得呆滞了眼,只见小姐下体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撑爆到极致,竟“哗哗”逼溅出一汪汪清亮阴精,洒到地上。
顿时堆起一滩积水!锦儿小腿一软,几要瘫倒。林娘子见自己丢精被锦儿尽数瞧去,羞得无地自容,不由由羞生怨,待射完阴精,松开咬肉银牙,怒道“锦儿,你?还不,快出去!”
锦儿双腿皆软,挪不动步,若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泪涌出,双腿死死缠紧男腰,羞急火道:“你,你怎敢擅自进来,好大胆子!出去,快快给我出去!”
高衙内将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宫一动不动,右手捧实肥臀,左手一拍臀峰,淫笑道:“娘子不必惊慌,锦儿来得正好,娘子既说受不了,不如由锦儿替你分忧!”
锦儿见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却密布红印,显是早被这淫徒狂拍过一番,不由更是惊得动弹不得!
原来林娘子再度失身高衙内后,不多时便被肏到巅峰两回,那花太岁是何等样人,怎能坐失这玩弄人妇的大好时机,当即守实精关,用那守阳密术,只顾抽送,令射精之欲在那巅峰处游走,却隐忍不发。
见若贞又到高潮,与不抽出巨物,更使出自创“无名势”令若贞双手撑住地面,双腿挺直,枊腰全力下弯,双手撑地,肥臀凌空翘起。他双手按住臀肉,再用力掰开臀峰,吸一口气,猛然用力上下抽送巨物!
林娘子双手撑稳地面,向上翘着肥臀,顿时被他抽得“噢”闷叫起来,嗔道:“衙内,羞死奴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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