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喘道“小娘子,与了本爷罢,必将厚待!”一手扶了巨阳,前后在双股间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觉那巨物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若真被他得手,以这般大物,必被他奸得死去活来!
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般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
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淡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花瓣之上。
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
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
他精神大振,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私会情夫。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计。
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
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便要任他施为。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案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么!你这荡妇,淫声浪语,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样!”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弟之情,这曾氏乃徐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