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尿喷,直至阴精尿水齐喷。那夜,她在衙内别院中春吟不止,连绵不绝,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哑了。
她实在高潮过度,只觉凤穴后庭均被那巨物捣烂,再也抵受不住,这才彻底雌服,高声哭求干儿饶命,告饶近半个时辰,终令高衙内将憋了一夜的浓精灌入凤穴深宫,被那凶猛阳精烫得昏死过去。
待她醒来,已近二日午时,见高衙内与她裸身相拥,睡在身边。只觉周身酸痛,下体凤穴肛门更是红肿不堪,阴毛散乱,痛不堪言,实是下不了床。
她与新收干儿做出这等事来,真是羞不可当,但那登徒恶少一觉醒来,又强令她口吹巨棒一回。她只得全力迎奉,终吞得干儿阳精,任其抱入浴池,与之鸳鸯共浴一回。俩人相互洗慰湿吻多时,她方能勉强站得起身,便求这淫徒放她还府。
高衙内哪里舍得,李贞芸怕被太师察知,苦苦哀求,答应数日后再来厮会,又献缠绵湿吻,那花太岁才抱她出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师府女使阿萝暗地潜送她还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房中连歇数日,因下体各处红肿难当,甚少下床。她神志终醒,每在床上忆起那夜与干儿疯狂性战,大乱人伦,不由内心有如刀绞。
想到二十年来所历之劫,真个泪水洗面,寝食难安,但她究是过来人,这命中冤孽,已经数回,她既躲不过,也只得认命。想通此节,终宽了心,频频轻抚失贞的红肿羞处,俏脸羞红,一时浑身酸麻燥热。
这数十年来,何曾有男人令她如此沉醉性欢,这份极乐欢爱,算是不幸中的补偿。她厌恶蔡京,早不将其视为丈夫,虽深爱前夫张尚,但跟随太师多年,故对那份感情和贞洁早看得淡了。
一想到被高衙内那巨物彻夜撑爆羞穴菊门之景,便面红耳赤,羞穴酸痒,淫水缓流,芳心铮乱。
今日一早,察觉下体两处肿痛终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三女李师师虽沦落御街青楼,好歹先认下女儿,再求高衙内为女赎身。
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仆春晓问明御街路径,与那女仆换了衣裳,又潜出太师府。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见到女儿,不由心神有些紧张。忽儿想到女儿必是绝色之姿,若是师师真被衙内赎身,以那淫徒行事,女儿当真只能以身为报。
此刻自己那丰乳雪臀及周身各处仍留有那淫徒吻迹抓痕,若女儿以身相许于他,岂不是母女均遭此子所奸,更乱人伦,来日莫不会母女共侍一夫?想到此间,芳心一紧,心神不知飞至何处,正在李贞芸失神之际,却被林冲撞倒,这才回过神来。
她向林冲问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迈开莲步,行至御街之中,此刻刚过辰时,左右楼阁上不时传来艺女辞客之声,端的是嗲语嘲歌,诱人心魄。各家鸨娘纷纷艳笑陪客出门,御街上走来的尽是些享过一夜风流的男客,有的酒色过度,神情委顿。
有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但有见到她的,顿时个个目痴口滞,色眼勾勾,如见神仙,心中只想:“此等绝色,远胜过那些俗粉,不知是街中哪家娘子?”李贞芸本想开口问路。
但知此间乃藏污纳垢之处,过往尽是嫖客,哪里起得了口。此番被人色眼相视,只得硬着头皮,低首前行,凤目只往门牌上瞧。终见一家新楼,门牌上书:“河北李师师”她心神激荡:“便是此家了。今日定要与女儿相认!”
想罢,哪里还顾得上此间是妓馆,掀幕便迈入厅内。厅内坐一鸨娘,正是李妈妈。见忽来一绝美娘子,与李师师几分相似,吃了一惊,忙问:“这位娘子,是何家人?怎地到此?”
李贞芸定了定心,唱一轻喏道:“相扰妈妈了,我我来寻师师姑娘,有要事相见。还请妈妈通禀,就说我是她的是她的亲戚。”
李妈妈端详她片刻,心中暗自纳罕,见她容貌极美,也不忍恶语绝撒,只道:“不曾听小女说过有甚亲戚,你姓甚名谁?”李贞芸心中一酸,泪盈眼圈,哽咽道:“还请妈妈告知,就说李氏贞芸,求见师师姑娘。”
李妈妈心道:“不曾听女儿说起过这名字。”又想:“女儿这几日与官家日益亲密,怎能私见不相干的,此刻她正与官家在后院监挖地道,如何见得?再说,这女子容貌不在女儿之下,若被官家撞见,别出事端。”
便道:“小女不见女客,有事容我报知她便是。”李贞芸哪里肯依,急道:“今日必见师师姑娘一面,不作去念,还请妈妈见谅。”言罢,便往内堂闯。